筆趣閣 > 神醫轉世爲妃趙輕丹慕容霽 >第一千六百四十章 徹查
    見羅瑩遲遲不說話,反而是梁非自己坐不住,心虛地問:“立王妃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你們提到那個宅子,又提到寬王殿下,讓我不明所以了。”

    羅瑩清了清嗓子:“我是偶然聽人說,這幾日寬王似乎有些身體抱恙,像是生病了,所以忍不住關心幾句。但既然梁公子今晚還跟老七他一處喝酒,甚至將他給喝多了,看樣子他並沒有什麼大礙?”

    “沒有生病啊。就是寬王殿下他不勝酒力,醉了而已。立王妃是在哪裏聽說的生病,說這番閒話的人也是過分,人家殿下好好的,哪有胡言亂語的道理。”

    羅瑩還有不少細節需要找慕容斂當面確認。

    現在慕容斂是否真的在王府,也只有梁非父子的一面之詞。

    唯有親眼所見,才能坐實了。

    “本宮要見老七。”

    梁非咂舌:“現、現在嗎?”

    “現在!”

    她神色凝重,沒有半分可以退讓的餘地。

    梁二爺做出爲難的樣子:“這不妥吧,寬王殿下向來是有點起牀氣的,要是喝了酒睡得正香,卻被人給提起來,難免要發作的。”

    羅瑩不鹹不淡地笑了笑:“老七要是鬧脾氣,只管衝着本宮來,這總行了吧。讓人去叫他一聲,若是你們不去,本宮和秦大人不介意親自去一趟後院,將老七給提起來。”

    梁二爺心裏一週旋,覺得自己不能如此被動。

    他們越是被動妥協,倒是顯得沒底氣,讓羅瑩給輕輕鬆鬆地拿捏住了。

    尤其是梁非被羅瑩逼問幾句,氣勢一下子軟了。

    他這裏再不立起來,難免要出問題。

    所以梁二爺故作不悅:“立王妃,我敬重您的身份,您說什麼,我都會盡力配合。所以哪怕大半夜的你們在沒有任何提前告知的情況下登門來訪,我和梁非也都穿戴整齊出來見客了。但您的態度未免太不客氣了些,到這裏不說原委,全程咄咄逼人,現在還要驚擾寬王殿下。倘若不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逼問的話,恕我們不能答應!”

    秦源忙解釋道:“侯爺和梁公子別誤會,我們豈會故意生事,先前就說了,是今夜發生了一樁事,不得不來。是,是……”

    “是有一個女子,被幾個惡僕禁錮住,說是要送到一處私宅裏去,還說是得了寬王殿下的授意。他們在巷口糾纏的時候,剛好本宮的車駕路過,將她給救了下來,帶到官府去報官了。因爲對方所說的私宅,就是梁非公子在青潺巷的住處,那些僕人還口口聲聲地提到老七,本宮纔會有此一問。”

    “這斷然不可能!”梁二爺揚聲喊了起來:“王妃,秦大人,這絕對是栽贓陷害!梁非再怎麼胡鬧,也不會縱容手下對女子作惡的,到底是誰用了他的名義,這麼胡來?梁非,你說是不是!”

    “沒錯!就算二位不信我,也該相信寬王殿下吧,他絕對做不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秦源只好說:“可是那些惡僕的手上,還有象徵寬王殿下身邊人的腰牌。這總不會有假吧?真要是有人冒用了殿下或者梁非公子的名頭,也該當面詢問清楚,儘早接觸誤會。”

    見他們執意要見慕容斂,一副見不到人絕對不會離開的陣仗,梁非只好硬着頭皮去將慕容斂給請來。

    “來人,去將寬王殿下給請過來。就說,今晚有人利用殿下的名頭在外作惡,惹得京兆府尹親自來問話……”

    “且慢!”羅瑩飛快地打斷他。

    “梁非公子,讓下人一來一回地去請,倒是折騰了,平白浪費了大家的時間。不如我們幾人一起去往後院,直接將老七給叫起來就是了。”

    “這,王妃您有孕在身,行動不便,還是不要……”

    羅瑩毫不在意:“方便的很,走吧!”

    她已經有了動作,誰都攔不住。

    梁家父子無奈,只能快步跟了上去。

    客房內,其實慕容斂已經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是喝醉了,也的確昏睡過一覺。

    但是半夜口乾舌燥,非常想喝水,伴隨着的還有宿醉遺留下來的頭疼。

    慕容斂摸着腦袋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卻不知自己身在哪裏?

    奇怪,好生奇怪,這裏是什麼地方,怎麼一點都不像他平日裏住的那件宅子的寢室。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慕容斂就聽到外面一陣動靜。

    他不由提高了聲音問起來:“誰在外面,有人嗎,進來!”

    老七居然醒了?

    羅瑩一聽這話,當機立斷地推門走了進去。

    梁二爺在身後緊張地喊了起來:“立王妃,這不妥當啊!您不能直接進去啊,這畢竟是男子的寢室,就算您是寬王殿下的嫂子,也不該怎麼不顧體統的。”

    “你們沒有聽到老七在裏面叫人進來嗎?”羅瑩纔不管他們。

    她一個已爲人母的女子,哪裏想要跟他們計較怎麼多。

    這件事,她一定要查清楚!

    慕容斂初初醒來,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聽到幾個人同時說話也沒聽清楚。

    直到看到有人進來,爲首的人居然是羅瑩,他嚇得險些動牀褥上栽倒下來。

    “羅……六嫂!你怎麼會在這裏?”

    “老七,你又怎麼會突然行了,不是說喝多了麼,我還以爲你這會兒都爛醉如泥呢。”

    慕容斂並沒有徹底清醒,只是比起先前醉酒的狀態,多了一絲難得的清明。

    他反應遲鈍地點了點頭:“是啊,我是喝多了,可是爲何會見到你呢。而且,這裏又是哪裏呢,我之前不是在……”

    “是在酒樓之中喝酒!”

    梁非生怕慕容斂一開口就說出青潺巷那間宅子的事情,便一下子衝了過來,打斷了慕容斂的話。

    “殿下,您不記得了麼,我們今晚是在酒樓喝酒,您喝的太多了,又不肯回宮,就被我給帶到侯府裏來了。這裏是侯府的客房啊,您之前也住過的,應該有點印象纔是。”

    “酒樓,我們去酒樓了麼?”

    慕容斂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可是我分明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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