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趙輕丹慕容霽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定山侯府!
    紅螺嚇得捂住了嘴巴,好不容易纔忍住了淚意。

    “小侯爺還是不要說笑了,奴婢身份卑賤,如何能入得了您的眼睛,豈敢高攀。”

    “配不配得上,本公子說了算,你不用擔心。在宸王妃身邊,你再受她重用也不過是個小丫鬟,日後哪怕被嫁出去,也不過只能嫁個普普通通的平頭百姓。可你跟着本公子就不一樣了,侯府家大業大的,讓你做個姨娘可好,日後想要什麼,都有。”

    紅螺見他越靠越近,豬頭似的臉快要貼在她的脖頸上了。

    她忍無可忍地一把推開了人:“還請小侯爺自重,奴婢有心侍奉王妃到老,並無成家的打算,今日之事,奴婢只當您從未提起過。”

    小侯爺捏住了她的臉:“呦,看不出來,脾氣還挺衝的。”

    “王府的侍衛就在巷口,奴婢若是遲遲不回,他們就會尋進來了。爲了小侯爺好,奴婢先行一步。”

    說完她小跑着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小侯爺冷着臉在身後眯起眼睛:“哼,不識擡舉!”

    今晚的事情實在是讓人驚悚,這下紅螺不敢再瞞着了,老老實實地把情況都告訴了趙輕丹。

    趙輕丹很是吃了一驚:“你說什麼,那小侯爺竟然行徑這般無禮。恐怕今晚你在巷子裏最先碰上的兩人就是他一手安排的,爲的是之後救了你,好有個由頭讓你以身相許地答謝。”

    紅螺立馬跪了下來:“王妃,求您一定要幫幫奴婢。小侯爺身份貴重,若是他強求,奴婢恐怕身不由己真的被送了去。可是奴婢對他實在無意,只想一直陪着您,還請王妃成全。”

    “放心吧,本宮是絕不會讓你去定山侯府的。”

    趙輕丹對那家人沒什麼好感,尤其那個小侯爺,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臉。

    才見着紅螺一面就這麼糾纏了,無疑是個見色起意的色胚。

    不過她忍不住想了想當日在定山侯府的情景,越發覺得狐疑。

    那天溪洛的臉不知爲何比平日看起來要暗沉不少,行爲舉止也粗魯怪異。

    反倒是襯得邊上的紅螺得體大方,楚楚動人。

    沈月秋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可也不對,溪洛之前跟那個小侯爺應當沒有交集纔是,怎麼會提前就做了準備。

    趙輕丹一時沒想明白,只是握住紅螺的手:“沒有本宮的授意,誰都不能把你帶走。哪怕是他說動了王爺都不行,不過王爺爲人還算厚道,不會那麼對你的。”

    紅螺這才點點頭。

    之後紅螺再出門,趙輕丹都讓易天隨身跟着。

    易天武藝高超,普通人近不了身,她能也放心些。

    許是因爲她隨時帶着易天,接下來倒是沒再見過那人,紅螺總算鬆了口氣。

    作坊的女老闆因爲臨時要收拾庫存,這兩天都在倉庫待着。

    紅螺再跟她見面的時候,她就約了紅螺去倉庫附近的一家茶樓喝茶詳談。

    因爲考慮到那位女老闆性格謹慎,不希望有男人在,所以易天就在樓下等着紅螺,並沒有跟着去樓上的雅房。

    紅螺被店小二領進去的時候裏面還空無一人。

    她覺得可能是自己來早了,就坐在桌子邊等一等,隨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喝完了茶之後,她就突然覺得渾身沒有什麼力氣。

    這個時候有人推門進來,紅螺勉力擡頭望去,只覺得心頭巨震。

    爲什麼,爲什麼來的人不是作坊的女老闆,而是定山侯府的那個小侯爺!

    紅螺僅存的清明意識提醒自己一定要跑。

    可是她人才剛走到門口,就被對方一把抓住。

    “放手。”她艱難地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

    但他肥胖的身體十分有力氣,怎麼都掙脫不開。

    他的聲音像是惡鬼的詛咒,聽起來卑劣又下流。

    “今天過後,所有人都會以爲是你我私會,你特意過來獻身給本公子。我知道你家王妃不願意的,可如果你人都是我的了,她還有什麼立場阻止呢。”

    “不要,求求你,放我走吧。”紅螺哭着哀求他,眼淚將她的睫毛打溼一片。

    這副模樣落在小侯爺的眼裏倒顯得越發脆弱可憐。

    真是個讓人想疼的女人。

    他陰陰一笑,將人攔腰抱到了牀榻上,解開腰帶將紅螺的手給綁住了。

    紅螺想要反抗,可是她連說話的聲音都幾乎聽不到了。

    茶水裏一定是被人給做過手腳了,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

    “你們宸王府的下人都出落地這般水靈嗎,其實本公子最先注意到的還真不是你。可是上一次在侯府才發現,你比那位側妃身邊的小丫頭要美多了。果然是跟真正的美人站在一起,才能襯托出誰是明珠啊。”

    紅螺哭着搖頭,心裏苦澀地說不出話來。

    面前的人已經開始脫下外袍,肥胖地身體將她壓在下面了。

    “哭什麼,不準哭!”小侯爺啪得給了她一巴掌。

    “給本公子裂開嘴笑,這可是天大的福氣,旁人想有都盼不得的。以後你跟着我,還不是喫香的喝辣的,難道不比你跟着那個不受寵愛的王妃要強嗎!”

    易天坐在一樓漫不經心地喝着茶,聽着臺上一位說書先生講着老掉牙的故事,興致缺缺。

    但不知爲何,他隱約覺得四周似乎有一些目光不時落到自己身上。

    他餘光瞥過去,覺得坐在自己右手邊一桌的幾個人有些怪。

    如果他看向臺上,他們就會朝他看。

    可如果他不看着臺上了,他們又會錯開視線。

    這幅樣子,怎麼這麼像是監視。

    監視?

    易天心中有些煩躁,總感覺會出什麼事情。

    他端着手裏的茶杯站起來,故作無意地往前走。

    路過那一桌的時候,裝作不小心地撞到了一個人,手裏的茶杯應聲落下,茶水灑落到那人的衣服上。

    “抱歉啊兄弟,在下一時不察弄髒了你的衣服。”

    被撞的人心裏十分不爽,但是礙於小侯爺特意囑咐過要看着他,不要讓他上去幹擾好事。

    這人就擺擺手:“無妨,不必介懷。”

    易天笑了下,可下一秒眼神驟冷。

    他低頭的時候掃到了他腰上佩戴的玉佩,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定”字。

    定山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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