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徐思遠笑笑,走近兩步道:“9、10點起牀,那是隊員們的作息。我一個負責後勤、雜務的人,要是不早點起,這個俱樂部得成什麼樣子?!”
“額,也是!不過,剛剛您說的閆繼山早起是拜我所賜,這從何說起啊。”王毅凡並不知道當初用龍騎士贏的是誰,他一直以爲那個獸王是徐思遠操作的。而且,爲了給他留點面子,還故意沒出全力。
徐思遠看了他一眼,又轉頭看了看閆繼山的背影,苦笑道:“這事兒說起來也怪我!對了,你這麼早起,應該不會是爲了訓練吧?”
“額....一半一半吧,我想先喫個早飯,等填飽了肚子就開始訓練。”王毅凡撓着後腦,似乎是想起了‘沒錢喫早飯’這件事,所以有些尷尬。
徐思遠拍了拍他的肩膀,略一用力,推着他道:“那正好,咱們邊走邊說好了。你還記得上一次用龍騎士和我的獸王單挑的事情嗎?”
“嗯,記得...”王毅凡點了點頭,腦海之中情不自禁地回放起當初的單挑細節。而這樣畫面讓他醒悟了一件事,那就是:以徐思遠5000分左右的水平,雖然也能做得到獸王的無縫連招,但他對兵線的理解應該比不上當時的獸王操作者。再聯繫他說的‘閆繼山’...
“莫非,當時的獸王是閆繼山在操作?”
徐思遠被他的反應嚇得一愣,暗道:這小子的心智果然比一般的小年輕早熟。他點了點頭,絮叨道:“當初我也是爲了最大程度地檢測你的實力。沒成想,這昏招陰差陽錯地激發了繼山的積極性。自從那天輸給你之後,他啊...就沒日沒夜地單排。本來,他昨天是要挑戰你的,但似乎是看了你橫掃訓練生的幾把SOLO,這挑戰的事兒也就...呵呵...”
聽完他說,王毅凡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這...應該算是好事吧?”
徐思遠笑道:“呵呵,算,當然算!按照季教練、張教練的意思,你的這番打擊正好是給隊員們的刺激。而且...”他左右張望了一圈,附耳續道:“而且,兩位教練說了,在接下來的訓練賽中,你能把他們打擊成什麼樣就打擊成什麼樣,絕對不要放水!”
不放水?大哥,我現在三項能力值全滿,要是不放水,打他們和虐菜沒有兩樣的呀。這真的好嗎?
遲疑了片刻,王毅凡爲難道:“徐哥,能打擊成什麼樣就打擊成什麼樣?這會不會...有些過了?”
單手推開食堂的玻璃門,徐思遠說道:“不會!你就放心大膽地...”
話沒說完,食堂中忽有人開口:“喲,老徐,又在給隊員做心理輔導啊?”
聞聽此話,徐思遠一個激靈,“這聲音...貌似是老闆啊。”待回首望去,果然見伍子鈺坐在食堂一角,悠哉悠哉地喝着豆漿。
見此,徐思遠推着王毅凡,三步兩步地走過去
伍子鈺舉了舉手裏的豆漿,“喫早飯啊。”說着,他朝王毅凡努了努嘴:“新面孔啊...隊裏又招新人了?”
徐思遠應道:“是啊!這不墨誠傷退了嘛。我們尋思着,怎麼也得找個大腿,衝擊明年的聯賽冠軍不是。啊...我來介紹,這是王毅凡,ID‘意韻如初’,隊裏新來的訓練生。”說罷,他又轉首向王毅凡道:“這位就是咱們戰隊的老闆,伍子鈺。”
身爲老闆,伍子鈺當然知道要先一步打招呼。
他淡然一聲“你好”,隨即伸手一揚,示意二人坐下說話。他希望自己隨和的狀態,能給王毅凡減輕一些壓力。而王毅凡的表現也沒讓他失望,只一句“老闆好”,便怡然自得地坐了下來。
眼見此景,伍子鈺心中樂道:喲!不錯,這個人的心裏承受能力還是可以的。沒像之前的訓練生,見到自己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單看這一點,這人就比前兩批的訓練生靠譜!
許是有了好心情,伍子鈺進一步地試探道:“你們是來喫早飯的?我坐在這不會影響什麼吧...”
和老闆同桌喫飯,向來是門學問。其中最基本的一條,那就是你會放不開。本來你的喫相是無所顧忌的,但一旦有老闆在側,那就不得不控制了。
不過這一點對王毅凡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反正,這又不是現實世界,我有什麼好顧忌的。只要你不介意看我喫,我就不介意喫給你看!
念及這裏,王毅凡無所謂地搖了搖頭。隨即起身盛稀飯、拿饅頭,喫得不夠,還要一臉無辜地側首詢問:“徐哥,這早飯是限量還是隨便喫啊?”
看了看對方的餐盤,再比一比自己的餐盤,徐思遠呆若木雞地點了點頭。
他的舉動讓王毅凡停了停進食的速度,“大哥,點頭是什麼意思?是說我能隨便喫還是說這早飯是限量的。”
無奈,得不到結果的王毅凡只能轉過頭看向在座的另一人,“老闆...”
然伍子鈺來得更加乾脆,他擺了擺手,口說着“隨便喫”三個字。將自己的位子一移,轉到了另一張餐桌。
一頓早飯,雖說讓徐思遠、伍子鈺擔心起了今後的俱樂部伙食經費。但王毅凡身上的“豁達”、“隨性”也讓二人重新認識了這個青年。
看着王毅凡平坦的腹部,徐思遠打趣道:“我說小王啊,看你身材既不高大又不臃腫,這...三大碗稀飯、五六個饅頭,你到底是怎麼裝得下去的。”
聽到這話,走在前面的伍子鈺補充道:“外加一杯豆漿、兩根油條...”
額...這算什麼問題...
想了想,王毅凡老實道:“就這麼喫啊,因爲我的吸收能力比一般人好。食物到不了胃就被吸收大半了。所以,飯量也比一般人大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