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總裁特攻:老婆大人是偶像? >第220章 你現在是要把夏晚當替…
    蔣如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停滯的呼吸瞬間變得紊亂,她盯着他,脣角抑制不住的揚起冷笑的弧度:“江邵東,你在說什麼”

    江邵東對上她憤怒的眼神,有片刻的遲疑。

    “你”

    “江邵東,”垂在身側的手倏地握緊,蔣如胸口藏着一股氣,挺直了背脊走到他面前,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厲聲反問,“自那天晚上後,你多狠啊,一句話都沒再跟我說過,甚至還搬去了另一幢別墅。我每天想着,你什麼時候會回家,我甚至還想,這麼多年來,每次我們爭吵都是你先低頭,這一次要不要換我可是”

    嗓音驀的拔高,她暗沉的眸底沁滿了涼意:“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你一句其他的話都沒有,上來就是質問我。江邵東,你把我當什麼了在你心裏,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

    心寒的感覺一點點涌出,而後又瘋狂的涌向四肢百翰,蔣如看着他,冷笑不已:“江邵東,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嗯但凡出了事,都要怪到我頭上麼”

    最後一個音節出口,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拉的極近,近到彷彿能看清彼此臉上最微小的變化。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詭異的沉默迅速在空中流轉開來。

    良久。

    “蔣如,”江邵東靜靜的看着她有些微微泛紅的眼眶,猶豫之後還是擠出了一句話,“我要你一句實話,這件事,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他話音落下的瞬間,蔣如一顆心如同被扔進了千年冰窟裏,涼的厲害。

    她死死的盯着他,失望和憤怒的情緒絲毫不加掩飾:“你認定了就是和我有關,是麼”

    “蔣如”

    “江邵東”胸膛被氣的劇烈起伏,蔣如情緒失控,連連冷笑,無形中嗓音提高了不止一個度,“因爲霍清隨,全青城的律師都不願意接管家的案子幫他爭取減刑因爲霍清隨,我在上流圈丟盡了臉面我還要怎麼去和他鬥你倒是告訴我,我整天在家裏,怎麼安排車禍”

    憤怒到達臨界點,她看向江邵東的眼神裏充滿了怨恨:“夫妻這麼多年,霍清隨不過是個外人,你寧願相信他,也不相信我。好,真好”

    因爲情緒太過激烈,最後一個字說完的時候,她只覺腦袋都缺氧了。

    然而餘光裏,她看到的仍是江邵東不信任的眼神。

    怨恨再一次排山倒海而來將她包圍,她冷漠的盯着他,咬牙切齒從喉骨深處幾字:“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江邵東沒動。

    他的神色依舊,可眼底的暗茫卻是一點點的在加深,到最後,濃稠的如潑墨。

    “蔣如,”他開口,嗓音黯啞到了極致,“先不說車禍的事,就說那晚在蔣家,到現在,你還要否認你對夏晚做過的事我以爲”

    後面的話他說了什麼,蔣如根本沒聽見去。

    她滿腦子迴盪的,是夏晚兩字。

    夏晚

    夏晚

    那晚所想到的事重回腦中,她猛的擡眸,怒極生笑打斷他的話:“原來說到底,你是爲了夏晚來質問江邵東,是這樣麼”

    一提到夏晚,江邵東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之前在醫院所看到的夏晚被懷疑的情形,心中心疼,他不悅皺眉:“蔣”

    只是一個如字還沒有機會說出口,就被毫無徵兆的一句話硬生生堵了回去。

    “因爲夏晚和那個女人長得像,所以你要把當年的愧疚或者其他的感情,全都補償在夏晚身上,是麼”

    江邵東瞬間身體一僵

    蔣如盯着他,一點點的笑了開來,可心裏,卻是冷到了極致:“我猜到了”

    她的神情幽然且冷漠,勾起的脣角像極了洞察一切後的嘲諷。

    江邵東被看的沒來由的惱怒,想也沒沒想矢口就否認:“你在胡說什麼”

    “我是不是胡說,你很清楚。”各種複雜情緒聚集在一起,肆意的在胸腔內橫衝直撞,蔣如早就沒了一貫的冷靜,如今她想的,全都是那個女人的樣子,到最後,又和夏晚混合在一起。

    她冷哼,理智全無,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在江邵東心上戳上一刀又一刀,讓他也嚐嚐這些天她的心情

    情緒不受控制的起伏起來,江邵東有些難堪:“蔣如”

    蔣如聽着,卻是止不住的冷笑,繼而肆意的把心底的話一股腦的拋出:“江邵東,你別忘了,你和那個女人,永遠都不可能怎麼,你現在是要把夏晚當替身了所謂不惜爲了夏晚,跑來質問我,是麼可惜了,夏晚是霍清隨的女人”

    江邵東的怒氣一下就被勾了起來。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你”

    瞳仁微微睜大,蔣如盯着他,再次無情打斷他的話:“就算我不是你江邵東的妻子,就算那個女人重新出現,就憑你當年做過的那件事,你們怎麼都不可能江邵東,你死了那條心吧”

    “蔣如”臉色變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前一樣暗沉,江邵東只覺自己快要被氣炸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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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如嘲諷似的迎上他的目光,手指倏地伸出指向門口方向,冷聲道:“出去滾”

    江邵東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終轉身大步離開。

    “砰”

    門被用力甩上。

    “啪”

    幾乎是同一時間,還冒着熱氣的花茶被無情的扔了出去。

    碎片和溫水四濺,一片狼藉。

    蔣如猛的跌落在沙發裏,雙手捂住臉,精疲力盡的低低哭泣,肩膀亦是抑制不住的顫抖。

    “夫人”

    傭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神情複雜的低聲叫她。

    “滾”

    傭人無聲嘆口氣,轉身打算離開。

    “等等”蔣如猛的擡起了頭,眼眸裏再無剛剛的失態,有的只是不易察覺的狠戾,咬咬牙,她冷聲吩咐,“把江蔓清給我叫回來”

    她怎麼就忘了,江蔓清就在夏晚的劇組裏

    夏晚

    雙眸一點點的變得幽暗,蔣如絞在一塊的手指驀然收緊。

    別墅外。

    江邵東陰沉着臉上車,胸口堵着的那股鬱氣始終無法消散。

    “江董,”儘管深知有些事不該開口問,但李祕書到底擔心他,還是開了口,“您怎麼了和夫人吵架了麼”

    江邵東閉上了眼,沒說話。

    長久的沉默後,他開腔,嗓音沉啞:“夏政陶還沒回國”

    李祕書一愣,但很快反應了過來:“沒有,所以,還沒辦法拿到他的頭髮和夏晚小姐的進行比對。”

    江邵東聞言,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覺握成了拳。

    李祕書看了他一眼,想起剛剛接到的電話,壓低了聲音道:“江董,剛剛查到的消息,下個月九號,是夏晚母親的忌日,我們只要跟着她,就能找到墓地,也就能”

    後面的話,他沒有再繼續說。

    江邵東眼皮顫了顫。

    夏晚的母親到底是不是意卿,那天就能知道了。

    意卿

    “江董”

    江邵東猛的回神,幽幽看了眼別墅門口方向,再再開口,他的聲音明顯有些無力苦澀:“走吧,回公司。”

    “是。”

    盛希醫院。

    趙老看着護士替趙綰煙重新上藥包紮,直到結束,仍是心疼不已:“綰綰,還疼不疼”

    趙綰煙搖頭:“爺爺,不疼了。”

    “綰綰”多年的相依爲命,趙老哪裏看不出來此刻她的情緒有多低落,嘆了口氣,他愛憐的捉過她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寬慰道,“別再想了,爺爺不是說過了麼生死有命,強求不得的,何況爺爺的身體,就算明天如常手術,也成功了,對我來說,不過是多了些日子罷了,你”

    “爺爺”心底的委屈和難過一點點擴大,到最後,趙綰煙到底還是沒忍住,猛的撲進了他懷裏,“可是我不甘心啊,近在眼前的希望,說沒就沒。如果不是夏晚,事情根本不會這樣她”

    “綰綰”趙老不贊同的打斷了她的話,摸着她的頭髮,他讓她擡起了頭,“你不該這樣,不要對夏晚有偏見,聽話。”

    “爺爺”

    “綰綰。”

    四目相對,祖孫倆似乎在無聲對峙。

    最後,還是趙老先開了口,只不過面容愈發的嚴肅了起來:“綰綰,其實你心裏應該清楚,不管大雅的事是不是意外,都絕不可能和夏晚有關係。”

    趙綰煙咬脣,心有不悅的別過了臉:“爺爺,你爲什麼那麼相信她偏向她明明”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那股怨恨還是清清楚楚的飄了出來。

    “綰綰,”趙老看着她,一針見血,“你執拗的怨上了夏晚,與其說是因爲大雅這件事,其實,不如說這件事不過是一個觸發點,你只是需要一個怨恨夏晚的理由。爺爺說的對嗎”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一下就察覺到了她身體的微微僵硬。

    趙綰煙無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死死咬着脣,一言不發。

    “綰綰”

    “爺爺”趙綰煙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惱羞成怒的情緒在心底起起伏伏將她淹沒,“我沒有”

    趙老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盡是無奈:“綰綰,爺爺的身體沒關係,但你和夏晚”

    “爺爺”趙綰煙瞪大了眼睛,揚聲打斷了他的話。

    夏晚夏晚

    又是夏晚

    爲什麼非要提她

    夏晚她

    煩亂的思緒在這一剎那突然消退,趙綰煙猝不及防屏住了呼吸

    她怎麼就給忘了,夏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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