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優雅交疊在一塊,紀微染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睨着還在由化妝師化妝的夏晚,忍不住輕笑了下嘲諷:“不是說不回來”
“我可沒說不回來,”從鏡子裏白了她一眼,夏晚索性轉身,盈盈一笑,“我明明說的是,忙完就回來,現在忙完啦,不就回來了怎麼,你不歡迎我”
“我說不歡迎你信麼”紀微染微笑着懟她,毫不客氣,頓了頓,又不懷好意的幽幽詢問,“不過,霍太太難道不是看到霍先生的緋聞照纔回來興師問罪的”
“哼,纔不是呢,我是回來給他一個驚喜的,大大的驚喜喲”
“是麼確定不是驚嚇”
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夏晚作勢惡狠狠瞪她:“紀微染”
假裝看不出她的惱羞成怒,紀微染支着腦袋繼續逗她:“嗯,好吧,是驚喜,我們夏導作天作地的驚喜,想必你老公肯定會很感動,然後不計前嫌,直接把這半年的事翻篇。”
夏晚:“”
紀微染還想笑她,不想此時手機響起,是經紀人打來的電話。
她站了起來:“我接個電話,等你換好禮服,我們差不多就可以出發了。”
夏晚朝她比了個ok的手勢。
恰好這時化妝正式結束,夏晚不是很習慣在別人面前換衣服,所以便先讓其他人出去了,等自己換好了再出去找她們。
其他人便先出去外面等着,出去之前還貼心的替她關上了門。
紀微染走在最前面,不想一擡頭便看到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她當即驚在原地。
“霍”
剩下的話自然沒有說出口,瞥見男人的動作,她瞭然的點了點頭,勾了勾脣後便示意其他人跟她一塊出去。
走到外面走廊,她沒忍住笑了笑,頗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
很快,偌大的總統套房裏,便只剩下了霍清隨和夏晚兩人。
隔着一扇門,霍清隨目光沉沉。
須臾,他擡腳走近。
“咔嚓。”
他轉開門。
下一秒,他呼吸一滯,繼而變沉,他的眸色,也已在瞬間暗到濃稠如潑墨
那個讓他心心念唸到輾轉難眠的女人,正在專心致志的低頭整理禮服,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他的出現。
婀娜玲瓏的身段,配上一襲白色繡花禮服,性感的叫人根本就挪不開視線。
霍清隨的呼吸更沉了。
幾步之外。
夏晚嘟着嘴,還在和胸貼做鬥爭。
她怎麼也沒想到,無論是妝容還是禮服都美美的她,居然會敗在胸貼上。
討厭
什麼破質量
撇撇嘴,她默默吐槽,繼續鬥爭。
而就在這時,她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她以爲是微染回來了,於是頭也沒擡就道:“微染,幫我啊唔”
一個猝不及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清冽氣息襲來,下一秒,她撞入一個熟悉的胸膛中
還不等她有所反應,火熱的雙脣覆下將她準確無誤的吻住
太久沒有親密接觸,她的身體就很沒出息的顫了顫。
“嗯”
她哼了聲。
只是短短几秒,夏晚便被他吻得迷迷糊糊。
她根本就承受不了
“唔霍霍清隨”她想要撒嬌讓他先放開自己,卻在睜眼看到男人的面容時,心臟砰砰砰直跳,整個人也傻掉了。
還是一貫的手工西裝標配,衣冠楚楚,英俊禁慾,然而他的眼眸裏,卻充斥着像是要吞她入骨的侵略,又帶着幾分邪氣,性感惑人的一塌糊塗。
夏晚呼吸一滯,溼潤的眸子就這麼瞧着她,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到
“嘶”
男人在她的脣上重重咬了口
好疼
一個激靈,夏晚混沌的大腦終於恢復些許清明。
他欺負她
混蛋
“霍清隨”她瞪他,生動的眉眼中盡是嬌嗔的怒火,“你唔”
她的脣再度被男人封住。
這一次,她直接被男人鎖在了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被迫承受男人掠奪式的懲罰。
夏晚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好在她還沒有徹底沉淪,還記得今晚最重要的事是什麼,儘管現在的發展早就超出了自己的計劃。
“別霍清隨你放開我呀,我嗯我還要和和微染一起走紅毯,參加嗯別”艱難的說話,她掙扎着推他。
然而她的這點力氣根本就不夠看的。
男人仍是紋絲不動。
“霍清隨”她有點急了,跺了跺腳,只覺這個男人跟中了邪似的,一進來什麼話都沒有,就吻自己,“霍清隨別老公老”
“嘶”
耳朵裏乍然傳來什麼東西被撕碎的聲音。
夏晚愣了下,下一秒頓時就炸了。
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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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禽獸竟然撕了她的禮服
夏晚瞪大了眼睛,一下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霍啊”
夏晚最終還是沒能趕上和微染一起走紅毯,哪怕她和微染是被安排在倒數第二齣場的,也來不及。
至於參加頒獎晚會
呵
她的脖子,鎖骨,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都佈滿了鮮紅的吻痕,這還讓她怎麼出現在鏡頭下要知道今晚的頒獎晚會可是直播,難不成要所有人都知道她夏晚在參加電影節前都做了些什麼
她臉皮還沒那麼厚
夏晚氣得直磨牙,恨不得踹死那個老男人
可偏偏她根本就沒有機會發火,因爲男人在她累得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之際走了,就冷冷的扔下了一句,他替她去參加頒獎晚會,如果能得獎,會把獎盃給她捧回來。
這是他今天開口和自己說的第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
夏晚又羞又惱,更讓她生氣的是,等她糾結着想去大劇院外面等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套房的門被他鎖了
鎖了
明顯就是防備自己再跑掉
“混蛋”夏晚一腳就想踹上門,然而轉念一想那個男人今天的臭脾氣,到底還是不甘不願的忍住了。
她當然看出來了,也知道,這男人心裏有氣呢。
可難道自己心裏就沒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