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頓時在這裏點頭,老酒鬼在這裏說得如此詳細,他現在在這裏也沒有其他可多說的了!
唯一能夠在這裏所說的,那就是儘快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上來了。
“老酒鬼,你剛剛給我的是多少分身玉佩?!”
“嗯!”
老酒鬼猶豫了一下,直接說道:
“差不多有一萬多吧!你用了了之後再找我!”
“好的,那我就不在你這裏多待了,我去找我幾個相熟的朋友,先到他們那邊去看看!”
楊戩直接在這裏告辭着。
從他的樣子之中,也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也是頗爲的焦急。
老酒鬼倒是能夠理解他的心情,當初他也是一樣,剛得知成爲主人的信徒之後,能夠從中獲得貢獻點,兌換到自己所想要的東西的時候,他也是這般的激動,恨不得用最短的時間趕緊先將主人能夠在這裏兌換到的東西兌換了再說!
楊戩能夠這般,也就說明楊戩還是有奔頭的。
還想要在這裏成才。
老酒鬼也斷然是在這裏說道:
“好,小心一些!”
他在這裏說完之後,楊戩也迫不及待的點頭應承着:
“告辭。”
一句話說完之後,他就趕緊是離開了這裏,向着其他方向而去。
老酒鬼看着他的目光,也不由是在這裏點了點頭。
“嘿嘿!”
“有他在這裏幫忙,我的壓力也能少不少!”
確實!
每次到一個新的世界之中,老酒鬼在這裏最爲擔心的事情,就是那新信徒的擴展。
現在到了這裏,他總算是擴展出了第一名新信徒了。
這種東西,有一就有二!
有了第一名信徒之後,以後再想要發展其他信徒,就要在這裏簡單許多了!
接下來自己這邊也一樣是要努力纔行。
楊戩那邊必然是要努力的!
老酒鬼也不能夠光是看着對方在那邊努力,而他自己這邊並不努力,那對他來說可就是一個並不怎麼好的事情了。
在林銘那邊或許就要留下一個錯誤的印象了。
能有一個好印象,他也還想要在林銘的身邊留下一個好印象的。
唯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在以後面對主人的時候,更加的方便!
……
楊戩從老酒鬼這邊出來,腳步之上,沒有半點的停頓,直接就奔着另外一間房間而去。
那個房間之中,還有一名和他一樣都是天仙境界之人!
只見對方懶洋洋的躺在牀上。
在牀上是沒有半點想要在這裏動彈的意思,見到楊戩來了,對方纔在這裏象徵性的擡了擡頭,看到是楊戩,他也懶洋洋的指了指一旁的那座位,口中說道:
“表哥來了?!快坐!”
一聽到對方的這個話語,那楊戩也是眉頭一皺,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本家的兄弟,楊晨!
楊晨和楊戩是完全不一樣的人。
楊戩來到這裏,那是自主自願的,家裏沒有任何人在這裏進行逼迫的。
楊晨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能夠來到這裏,那完全就是在家裏的逼迫之下,不得不來到這裏的,要是還有其他選擇,他也不想來這裏的。
鑑於這種無奈之下,他現在來到了這裏之後,不但是一點都不努力,近乎是光明正大的在這裏擺爛!
聽講的時候,什麼時候都坐在最後面。
就算是每天晚上回到了房間之中,他也是能不在這裏努力,那就不在這裏努力,能躺一會就在這裏躺一會。
絕對是能不動彈,就要不在這裏動彈!
楊戩對弟弟的這個樣子,那也是恨鐵不成鋼!
他也知道弟弟的心結是什麼?!
對方本來就不是真的想來到這裏的,現在有這個樣子,那也是在所難免的。
是以,在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之後,他的第一個想法,也就是來到這裏來找了這個弟弟。
他不是不努力麼?!
那他就在這裏給對方找一個努力的理由!
“弟弟,我今天來這裏,可是有正事找你,你坐好!”
一聽楊戩說有正事,那楊晨就是一皺眉,趕緊說道:
“哎,哥哥,你所謂的正事是不是又要繼續在這裏對我進行一番說教?!”
從小到大!
楊晨是真的對這個努力過了頭的哥哥有幾分畏懼和厭惡的……
不論什麼事情,楊戩都要做到最好!
不修煉也就算了。
修煉上他要拔尖!
平時其他方向他還要在這裏拔尖。
最關鍵的是他自己要拔尖,那就自己拔尖去吧?!
做什麼事情,還都非要在這裏拽着楊晨,弄的楊晨努力也不行,不努力還不行。
努力,怎麼都不是這楊戩的對手,不努力吧,家裏人那邊他交代不過去。
再說,他心中也清楚,楊戩並沒有惡意,他是真的將自己當成弟弟,是真的覺得自己這麼頹廢,對方看不過去的。
這次來到了這募兵營之後,楊晨也多次被楊戩批評不努力。
不過,這一次楊晨是真的沒有再如同以往那樣,楊戩說什麼他就按照楊戩所說的去做了!
不論楊戩怎麼說,他都擺爛!
楊戩已然是來這裏說了他幾次了!
都並沒有去的任何一點效果!
到後來,楊戩都不來這裏說他了,卻不知道這一次怎麼楊戩又來了這裏?!
這確實是讓他多少是有一些驚訝!
現在這一次,楊晨也準備繼續在這裏擺爛,他提前說道:
“哥哥,我可事先在這裏說清楚,你要是繼續在這裏說教,說什麼那努力修行的話語?!哎,那我可就要說了,您最好別在這裏浪費口舌了,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是不可能答應下來了,也絕對不可能按照你所說的路線來走!擺爛,擺爛,哪怕就算是天庭之主來了,我也就是現在的這番樣子,誰來了也都不好使……”
楊晨說完之後,他也已然是做好了這楊戩在這裏發怒的準備了,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楊戩這一次竟然樂了!
樂了?!
這一樂完全是將楊晨在這裏弄蒙圈了。
這麼多年來,在他的眼中,楊戩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一絲不苟的,從來沒有見到這楊戩在這裏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