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少寵妻成癮 >第1369章 見死不救
    第二天早上,當她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已經被人包紮過了,旁邊的傭人站起身問,“太太,您覺得如何還疼嗎”

    “周景陽呢”易希美髮現房裏沒有他的身影。

    “先生一早去公司了。”

    易希美看着左肩上的繃帶,“昨晚是誰幫我包紮傷口”

    “是先生吩咐小的請醫生幫你包紮的。”

    易希美心有餘悸,昨晚的一切彷彿歷歷在目,“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太太,先生走前讓我問你一句,鎖骨上的刺青你還滿意嗎”

    “鎖骨刺青怎麼回事”易希美下意識撫着自己漂亮的蝴蝶鎖骨,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去把鏡子拿來”

    傭人不知道她爲什麼露出這麼驚恐的表情,急忙把鏡子拿到她面前。

    只見她一直引以爲傲的漂亮鎖骨竟然刺着“yforever”。

    該死的

    周景陽乾的好事

    “yforever”簡直令人噁心

    易希美都快氣壞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太太,您不知道嗎昨晚先生完事之後,讓紋身師和醫生同時進來的您當時沒穿衣服,小的想拿被子給你蓋,但是先生說不用,怕你熱”

    易希美當頭一棒,晴天霹靂,“也就是說,昨晚我赤着身體被外人看個精光紋身師和醫生是男是女”

    “兩位都是男性。”

    易希美氣炸了,該死的周景陽,這分明就是想在外人面前羞辱她

    “以後太太穿抹胸禮服的話,這個象徵你們愛情的刺青就能袒露在所有人面前了,真甜蜜。”傭人本來想拍馬屁。

    沒想到易希美暴怒,“什麼狗屁愛情什麼狗屁刺青去聯繫紋身師,我要洗掉”

    “太太”傭人還想勸說。

    易希美當即發火,“給我滾出去”

    這個該死的周景陽,他無非是想在她的身體上打上標籤,宣示所有權,就像古代佔地爲王的人一樣,總要在自己的領域插上旗幟,以警示人。

    傭人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剛入門的太太這麼可怕,脖子縮了縮,“那我先下去了。”

    易希美糟心極了,拿起手機撥打周景陽的號碼,“你這個混蛋誰允許你找人在我的鎖骨上刺青的”

    “寶貝老婆,你起牀了親一下。”沒想到正在開會的周景陽故意當着所有人的面親了她。

    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跟昨晚簡直判若兩人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的感情有多好。

    易希美氣急敗壞地說,“誰要你親了你昨晚幹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告訴我爸爸讓他收拾你”

    “寶貝,昨晚那點事就不用說出去了,我們倆知道就好,省得人家難爲情。”周景陽的聲音始終帶着寵溺。

    周圍幾個董事都偷笑起來,仿

    佛聽出話裏的話。

    只有易希美氣得爆炸,“我現在就要回家”

    “別鬧,寶貝,我在開會呢,忙完就回去陪你好不好”不等易希美回答,周景陽就親了她幾下,“回去好好補償你,先掛了”

    易希美氣得掛了電話。

    一旁高管都笑起來,“周總,你用不用回去陪老婆啊”

    “要你們多事。”周景陽玩世不恭地笑起來,“會議進行到哪了繼續。”

    他白天跟晚上簡直是兩個人。

    易希美快氣壞了,換上衣服之後,忍痛一瘸一拐地走出大門。

    幾個保鏢立刻攔住她,“對不起,太太,沒有先生的允許,您不能出去。”

    “呵,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你們管不着”易希美猛地推開其中一人。

    保鏢沒想到她會動手,立刻將她團團圍住,“先生說太太昨晚累了,今天需要好好休息,太太請回吧,別讓小的難做。”

    “我就讓你難做怎麼了”易希美雙手交叉在胸前,彷彿要和他們理論到底。

    “先生說,必要時刻可以採取必要措施,得罪了太太”保鏢道完歉之後,忽然架着易希美進屋,把她丟回房裏之後就鎖起來。

    易希美摔在地上,痛得變了臉色,“你們這羣混蛋竟敢把我鎖起來誰給你們勇氣,知不知道我是易家小姐”

    “先生說了,太太在這個家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他的妻子,請太太好好休息,今晚先生回來還有大禮相送。”保鏢站在門外說道。

    “什麼大禮他又想幹什麼”易希美拍着門質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保鏢規規矩矩站在門外,像沒有生命的雕像,無論易希美怎麼拍門就是不理。

    易希美拍累了,肚子又餓,只能捂住肚子給爸爸打電話告狀,“爸,你不知道昨晚糟透了簡直是我有史以來最黑暗的一天你一定要救我”

    “我讓你媽跟你說。”易禮讓不想聽她哭哭啼啼煩人,把手機拿給了白秀禾。

    “美美,怎麼了”白秀禾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

    易希美的眼淚一下子涌上來,“媽,周景陽那個混蛋昨晚強了我”

    白秀禾雖然心疼,但嘴上卻說,“傻孩子,你們都結婚了,昨晚他是履行夫妻之事,不叫強暴”

    “媽,你不知道他就是一個變態昨晚把我弄得渾身是傷”易希美一想到昨晚就忍不住哭起來。

    白秀禾語重心長地說,“年輕人精力旺盛就是這樣以後你就會習慣了。”

    “不是的,媽,我說的渾身是傷,是指他拿刀在我的身上劃來劃去我左肩和腿上的刺青都被他劃花了他那個變態還在我身上刻了他自己的名字,簡直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神經病” 白秀禾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反而責怪起女兒來,“你也真是的,結婚前夕還紋上應辰的名字,哪個丈夫允許自己的妻子在身上刻另一個男人的姓名他會這麼做很正常,你以後啊也不要做什麼事觸犯他

    的底線了” “媽,你怎麼盡幫他說話啊我纔是你的女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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