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黃奕想起了這次的主題,連忙問道:“咱咋整啊?就這麼放着她跟蹤我們?要不是這次我當着她面準備脫褲子她還得跟過來。”
“你的文明程度真是和動物朋友有的一拼。”
周離一臉欣慰的誇獎了黃奕,隨後思索片刻,對他說道:“讓她跟着其實也是個好事,有些我們想傳遞給銀爵的情報可以通過她來傳播。但我們得想個辦法,讓她相信我們,弄點薯…假情報給銀爵。”
“實在不行我跟她說我得了痔瘡吧。”
黃奕一臉苦澀地說道:“我真不想讓她跟着我了,太折磨了,你說我一二八青年,大老爺們,一女的天天跟着我成何體統?”
“這不是挺好的嗎?”
周離嘿嘿一笑,“你這放妖族那邊少說也得是個劇情,你就不能努努力?”
“拜託,我是…”
少見的,黃奕那僅存不多的羞恥心出現了,他沉默着伸出手,在胸前比劃出一個宏偉的半圓,隨後用一種你懂的眼神看向周離。
“哦,牛批。”
周離頓時瞭然,點讚一句。隨後他眯起眼,輕聲說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能讓她既不跟着你,又能給銀爵整點假情報。”
“速速說來!”
黃奕湊了過來,神采奕奕:“快,哥們現在繼續解決辦法。”
十五分鐘後…
“彳亍。”
看着面前巨大的澡堂,黃奕沉默片刻,隨後點頭道:“太彳亍了。”
是的,周離給出的解決辦法,就是在塔裏克的豪華澡堂落座,一天二十四小時在裏面泡上幾個小時。然後再做個精搓按摩,整點沖水服務,然後在去房間裏住上一段時間。
這樣的好處,是黃奕可以躲避伊茲的監視,畢竟這裏是澡堂,是分男女的,伊茲再怎麼會反偵察也不能說闖進男澡堂。所以黃奕擁有充足的空間。而且這個地方也很適合偶遇,比如說,偶遇勇者之類的。
說真的,要不是莫斯克最近戒嚴,掃黃打非很嚴重,周離都想給黃奕弄兩個國色天香,這樣更好躲避伊茲的監視。但可惜,臨時搭建的警察局否決了周離的想法,讓他扼腕嘆息。
看着面前巨大的牌匾,黃奕長嘆一聲,感慨道:“哥們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
“黃奕先生,如果您肯開尊口,在我們商業教會的旗下掛一個名字,您的每日開銷我們都會進行一定範圍內的負擔。像是這種普通的會館,我們自然是完全可以幫您付賬,只需要您開口。”
這時,一身商業教會標準的銀白修女裝的少女走了過來,雙手交叉在小腹,姣好的面容上滿是淡然的表情。伊茲看着黃奕,清冷的聲音很是悅耳,
“而且您是否考慮一下完成銀爵大人的任務呢?比如觀察周離的行蹤,他的習性或調查他邊的人。您難道不覺得在這種地方消耗您寶貴的時間不太正確嗎?
黃奕皺着眉,震聲問道:“老子就是要拿着你們商業教會的錢來這種地方花天酒地享受生活,你有意見嗎?!”
“我不能有。”
伊茲微微躬身,十分禮貌地說道:“您是戰爭教會的教宗,所行所爲都是代表戰爭教會的臉面。而我只是一個商業教會的普通職員,並沒有資格來約束您的行爲。我只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給出建議,僅此而已。”
這一番話充滿了陰陽怪氣的藝術,就是在指着黃奕說你這麼做就是在丟戰爭教會的臉面。果不其然,在聽到這句話後,黃奕愣了。
“你的意思是,我這麼做,丟…戰爭教會的臉?”
看着有些茫然的黃奕,伊茲面無表情,頷首說道:“我沒有這麼說,但肯定是有一定影響的。”
“哦。”
黃奕先是平靜的點了點頭,然後,他的眼睛裏綻放出了光。
“伊茲,我真誠的問你一句。”
他看向伊茲,滿眼盡是誠懇,“你是莫斯克本地人,對嗎?”
“沒錯。”
伊茲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回答了黃奕的問題。
“那麼…”
靦腆的,羞澀的黃奕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城中可有舞女否?”
伊茲並不知道的是,黃奕,巴不得戰爭教會倒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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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回來了?”
當週離從後巷回到會場,回到了包廂後,林紫和艾維頓時扯起臨時趕工花費五銀幣鉅款的橫幅,上面赫然寫着“恭祝【粉紅貓貓拳喜歡玩沙子的神經紊亂患者】戰勝【手持八十釐米粉紅仙女棒的精神變態】”幾個大字。
“你們神經病吧。”
第一次,周離感到了侮辱,他指着橫幅,怒斥道:“什麼玩沙子?那叫沙瀑送葬,你懂不懂我愛羅,懂不懂什麼叫痛啊?”
反正除了玩沙子外其他你是一點都不否決。
這麼多年了,大家也知道周離是個什麼人,林紫和艾維也就是圖一樂才弄的這個。他們很快收了起來,笑呵呵地問向周離:“咋樣啊,百戰百勝的滋味如何?”
“不咋地。”
周離搖了搖頭,一臉生無可戀地癱在艾露瑪身旁,感受着身旁的溫潤軟玉,無奈地說道:“本來還想多打幾場,多爲西部攢點力量,結果倒好,又贏了。”
“說實在的,你這種行爲不提倡,好多想要獲勝的選手都失敗了。”
艾維一臉可惜地對周離說道:“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失敗的時候多麼痛苦,多麼懊惱,他們的失利都讓他們感到遺憾與悲傷,我們要尊重這些失敗者。”
周離聞言,面無表情地站起身,拉開門,把艾維拽到了門前。然後,他摁着艾維的頭讓他去看看那些從周離和黃奕手下倖存的敗者們宛如過年一般喜慶的臉,沉默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