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勝酒力,算了。”
周離微微一笑,在女子驚詫的注視下將杯中瓊漿灑在一旁,隨後開口道:“姐姐,我們還是早日休息吧。”
“也是。”
雖然略有變故,但也沒有超出桃央的掌控,在聽到少年有些猴急的話語後,她嫵媚一笑,柔聲說道:“看來公子是第一次來呢。”
“那倒也不是。”
周離微低着頭,很不好意思地說道:“之前也去過別的地方,但是···沒見過姐姐您這樣的。”
“噢喲~”
雖然聽對方不是新手後有點失望,但女子也很快調整了心跳,輕笑着說道:“那既然如此,此時正是帳暖之時,這些喫食也就不必在意了,那麼···”
站起身來,春色輕輕靠在周離身上,軟香如玉的身體溫暖而又柔軟。她半擡着頭,調笑似地柔聲問道:“不知公子之前都喜歡什麼玩法呢?奴家可否先試試您的深淺?”
“那你知道阿魯巴嗎?”
周離憨厚的笑容讓面前的春色愣了一下,隨後她嬌笑一聲,柔聲道:“奴家還真不知這阿魯巴是何種體位,要不,公子現在讓我見識一下?”
“好啊。”
周離陽光燦爛地笑着,隨後他緩緩站起身,在對方期待的眼神下從懷裏拿出一個上半部分紅色下半部分白色的球,打開,扔了出來。
“去吧,阿塔羅娜,使用大樹阿魯巴!”
“你一定要用這麼腦殘的方式來呼叫我嗎?”
暖香閣的門被緩緩打開,沒等個春色驚呼出聲,阿塔羅娜一臉不耐地揮了揮手,下一秒,一顆難以言喻的猙獰巨樹出現在春色身後,無數觸手與藤蔓迅速蔓延,將春色束縛在了樹木之上。
“你要做什麼?!”
伴隨着淒厲的慘叫,面前原本妖異的女子頓時渾身肌肉張裂,無數紊亂的骨骼從她身體中蔓延開來。很快,一條渾身佈滿了詭異粘液的巨蟒出現在周離和阿塔羅娜面前,張開血盆大口,瘋狂地怒吼道:“你們竟敢如此對我!”
“完了。”
看到對方變成一條巨蟒後,周離頓時臉色一凝,神色嚴肅地對一旁的阿塔羅娜說道:“這下沒法阿魯巴了。”
“所以你說的阿魯巴到底是什麼東西?”
阿塔羅娜皺着眉,右手微微下壓,原本張開血盆大口想要吞噬掉周離的巨蟒頓時被數十根藤條貫穿,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是符文嗎?”
“那倒也不是。”
周離撓了撓頭,略帶羞澀地左手比耶,右手食指反覆摩擦,做下流之動作:“就是一種我們那個世界獨有的孩童之間充滿童趣的遊戲方式,主要是對男性使用,具有暴擊加精神攻擊雙重特點。”
阿塔羅娜已經無力吐槽周離滿腦子的核能廢料,她看向一旁想要擡起頭卻被藤條反覆抽着大嘴巴子的蟒蛇,對一旁的周離問道:“她怎麼辦?”
“這玩意啊。”
周離摩挲着下頜,走上前,俯下身,面對用蛇臉表達出憤怒與仇恨的女子,溫和地問道:“來,現在開始,哥哥問什麼你答什麼吼不吼啊?”
“嘶!!!!”
吐出蛇信子,蟒蛇怒聲道:“賊人,我誓殺你!”
“你看,這玩意不講理。”
周離一臉無辜地看向阿塔羅娜,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隨後他直接一個轉身大擺拳,蟒蛇的腦袋直接鑲嵌在大理石地面之中。
“但是我講理。”
踩了踩蟒蛇的頭顱,周離一臉師者道也的表情和藹地說道:“現在開始,我跟你講理,你不聽,我就毆打你,直到你講理爲止。這就是所謂的有教無類,我教你道理不管你是什麼品類的人,甚至可以不是人。”
“你敢!”
蟒蛇精頓時大驚,她能看出周離不是在開完笑的,畢竟剛纔那一拳差點把送到死去的太奶身邊,但現在她也不得不如此聲色俱厲,不然···
轟!!!
看着再次深入半分的地面,周離一臉可惜地說道:“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此爲真理也,你不聽,那你就扛不住第三拳了。”
擡起被打的昏昏欲碎的頭顱,蟒蛇精打着顫,眼中浮現出徹底的驚恐,“我,我,我···”
“現在,我來問,你來答,我們就像課堂上的師生一樣文明和諧,好嗎?”
在和善地命令對方以蛇的模樣跪下後,建立了平等的奴隸制度的周離對她問道:“再往前二十五里是不是寒山寺?”
“是···”
蟒蛇精費力的點了點頭,吐着蛇信子說道:“可是,哪裏已經沒有人了,都死了···”
“誰做的?”
面對周離的詢問,蟒蛇精眼中閃過一絲遲疑,但在看到周離蠢蠢欲動的右手後,遲疑變成了驚恐。
“巴山城城主!是他,是他做的!“
“巴山城?”
周離眯起眼,開口問道:“什麼地方?”
“巴山城你不知道?”
“我知道。”
蟒蛇精眼中閃過一絲愕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大門被緩緩打開,帶着尼姑帽的清秀女子緩緩走入暖香閣中,深黑色的雙眸中滿是恨意。
“寒山尼姑?!”
在看到來者身上的淺藍色僧袍後,蟒蛇精頓時大驚,難以置信地說道:“怎麼可能?!寒山寺不應該已經···”
“被你殺死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