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位勇者更是人間之屑 >第五十四章 怪異
    一枚鐫刻着鐵劍與鮮血的徽章出現在黃奕手中,他半靠在沙發上,神色晦明,

    把玩着手中的徽章,黃奕嘆了一口氣後說道:

    當時,黃奕感到了人類的身體是有極限的,但他又沒有什麼奇異道具能讓他不做人成爲吸血鬼,所以,他選擇了向神明祈禱。

    而意料之外的是,戰神迴應了他。

    【賜予你成神】

    簡單的五個字,讓黃奕頓時一陣意想不到的狂喜。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祈禱真的得到了神明的迴應,最主要的是,他還要讓自己成爲神明。

    對於當時渴求力量的黃奕而言,這樣的結果簡直就是天降的驚喜。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了。

    但是,他並沒有接受,而是選擇考慮考慮。

    不是因爲他最喜歡的就是對自以爲是的人說不。黃奕之所以拒絕了這個選擇,是因爲他有一件事沒辦。

    結婚。

    是的,結婚。

    黃奕曾經也一度覺得自己天下無敵,武道已經十分無趣了。在他十九歲那年,他弄了個蹩腳的僞裝開始在塔裏克境內挑戰武道家。不出一年,黃奕百戰百勝,這讓他一度認爲自己已經天下無敵。

    然後他就被一個四十多歲不着調的中年人給教育了一頓,黃奕依舊記得,那個中年人把自己摁在地上打時還不忘跟他老婆彙報自己在幹什麼,甚至連下一秒要出左拳都說了出來。都這樣一心二用,黃奕依舊打不過他。最後,黃奕在那個男人臨走之前問他爲什麼這麼強大。

    黃奕忘不了那個中年男人看向自己時,那憐憫的眼神。

    黃奕不是沒輸過,但在他神功大成後被打成了狗還被人用這種直擊心靈的方式嘲諷他倒是第一次。在被嘲諷之後,黃奕就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是不是有了家人後他就強大了?

    很顯然,這個世界沒有【白臉曹操大戰白人下巴緊身衣張飛】這種影視作品,他們還不知道孤兒對戰鬥力是有一定加持的。所以,黃奕選擇了追求他喜歡的人。

    這就是黃奕人神共憤的問題了,當時的黃奕憑藉着戰爭教會少有的智慧入了當時教宗的法眼,當上了一個小神官。用了不到一年時間,黃奕就成爲了當時教宗的左膀右臂。再過一年,黃奕直接追求了當時的教花,也就是教宗的女兒。

    如果不是黃奕真的能打,估計戰爭教會那羣肌肉里長了個脖子的莽夫早就把他套着麻袋沉進江裏面了。很快,黃奕就和教宗女兒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用力地抹了一把臉,黃奕看着不敢置信的幾人,重複道:

    黃奕的妻子可以說是戰爭教會的奇葩,知書達理溫柔體貼,彷彿和戰爭教會這四個字完全不搭噶的一切美好都在她身上體現。就這樣的溫柔想,黃奕擋得住嗎?

    早就淪陷了。

    所以,黃奕就這麼在溫柔鄉中沉浸了,完全把之前跟戰爭之神祈禱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後

    來,我老丈人在一次祈禱中得到了一個神啓。」

    深吸一口氣,黃奕眼中原本輕鬆懷念的光黯淡了下來,

    黃奕攤開手,故作輕鬆地說道:

    黃奕的語氣很輕鬆,彷彿只是在談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一般。但大家都明白,這件事對黃奕來說就是一個無法抹去的傷疤,一直在流血,只不過他掩飾的很好而已。

    周離點了點頭,他沒有過多的言語,也沒有追問。因爲他的疑惑已經被徹底解開了。

    看向面前的黃奕,周離意有所指地說道:

    黃奕沉默了,他或許理解了周離的意思,也或許只是在猶豫。良久,他幽幽地長嘆一口氣,擡起頭,閉上眼,嘴角顫了顫:

    **************************

    深夜,白芩看着手中那份文件,怎麼看怎麼不對。

    人員名單...沒有任何變動。

    所有崗位上的教徒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調動也沒有退休,整個人員名單的後幾張紙全部是空白的,沒有任何調動記錄。

    越看,白芩心中越慌亂。她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忽略的這些繁文縟節,落在自己手中後竟然如此繁重。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疏於職責已經好多年了,這些年來,她發表了無數元素上的論文,卻從來都沒有看一看自己的教會。

    這時,一個身着灰色長袍,面容清秀但卻滿頭白髮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看着白芩,緊皺着眉頭說道:

    白芩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後問道:

    男人緩緩走到長桌對面,抽出椅子坐在上面,

    白芩愣住了,片刻後,她羞愧地搖了搖頭,

    伸出一個手指,男人用平靜的語氣闡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白芩此時感覺到血液開始冷凝,手掌有些無力。她不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遲疑地問道:

    男人的詢問讓白芩愣住了,片刻後,白芩猶豫地說道:

    男人將一張表格放在桌子上,

    他看着白芩,神色嚴肅,

    白芩聞言頓時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問道:

    「不要忘記。「

    男人敲了敲桌子,聲音有些沙啞,

    聞言,白芩頓時蔫了下來。她很自責,自責自己一直苦心鑽研元素學術,卻從來不肯揹負教會的責任,明明身爲教宗的她應該發號施令,掌控地方教會。可自己卻當了甩手掌櫃,而面前的這位紅衣主教爲教會盡心盡力,卻被另一組織的人摘了果子。

    這時,男人開口,嚴厲地說道:

    明明只是一個紅衣主教,但男人卻敢直接開口斥責白芩。而白芩也沒有反駁,她咬着嘴脣,狠狠地摸了一下眼睛。

    男人眼睛不大,但卻很銳利。他凝視着面前的少女,沉聲說道:

    白芩沉默了,良久,她輕聲說道:

    作爲元素教會的紅衣主教,安特對外一直都是一副一板一眼的模樣,從來都是按規矩行事。他看着面前的白芩,沉聲說道:

    相信的...

    白芩大腦有些混亂,過了一會,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信得過的人。

    安雅。

    情緒教會的教宗,安雅。

    第二日,白芩找到了安雅。

    戰爭教會也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周離看着面前除了石頭外什麼也沒有的高塔,震撼地對一旁黃奕問道:

    黃奕笑了笑,輕車熟路地一腳踹開面前沒有把手的大門。他看着空蕩蕩的房屋,滿眼都是過往,

    周離一旁吐槽了一句。他怎麼也沒想到,面前的這個與其說是建築,不如說是石頭壘起來的自然景觀窮的可謂是蕩氣迴腸。他做過心理準備,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玩意根本不是心理準備能夠接受的。

    你就看一旁艾露瑪都一臉呆滯就知道這場面到底有多震撼了。

    黃奕灑脫地笑了笑,然後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優雅地說道:

    是的,這裏是黃奕的第二個家。而他的原始出生點是馬格南的戰爭教會,門上有銅製門把手的那種。

    周離今天的拜

    訪就像他設想中的那樣,進去,門衛不攔着,隨意參觀。當然,黃奕肯定是被認出來了,畢竟是整個教會的主心骨,要是連黃奕都認不出來那些門衛就不用幹了。

    但讓黃奕感到不適應的是這次門衛見到他,沒有第一時間衝上來抱着他的大腿哭訴教會的慘狀,而是一臉的表情,這讓黃奕感到很是怪異。

    而很快,怪異就變成了詫異。

    看着面前空蕩蕩的屋子,黃奕出門,擡頭,確認了門牌後皺着眉不解地說道:

    一旁的周離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幕一樣,平靜地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後,黃奕愣了一下。在腦內搜索片刻後,黃奕這纔想起來這個名字,

    周離的一句話讓黃奕愣住了。他皺起眉,開始下意識地思考了起來。

    片刻後,他突然猛然一擡頭,驚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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