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冷王盛寵,一品馭獸妃 >第519章 已有婚配
    白清歡被黃炎突然問到這個問題,稍稍愣了一下,爾後淡笑,輕語道,“我已有婚配。”

    “”此話一出,這頓晚宴的氣氛頓時沉了下來。

    雲連傾更是剛纔那抹笑還沒收回去,此刻就這麼僵在脣邊,不知該作何反應纔好。

    婚配

    她竟然敢有了婚配

    那老僧人不是說她是他的姻緣麼

    竟然敢騙他

    雲連傾默默的攥緊拳頭,力道之大,幾乎要將手裏筷子捏斷。

    一旁,低頭喫菜的沐雲槿,感受到這低氣壓後,將頭埋得更低了

    這也太尷尬了,雲連傾心心念唸的女子,竟然已有了婚配,雖然還未成婚,但有了婚配,就不好對人家展開追求了。

    黃炎本想問第三個問題的,可白清歡的這個回答,讓他也驚愣了一會兒,隨即轉了轉眼珠子,笑着開口,“已有婚配了啊,那真是好,是哪裏的人呀”

    “尚且不知,是我父親給我定下的親事,至今我還未見過定親的對象。”白清歡說道。

    “這”黃炎頓了頓。

    雲連傾此時皮笑肉不笑的出聲,“那看來那人壓根沒誠意,否則這麼久了,早該來提親了。”

    “就是,白姑娘今年也十八了,王妃今年才十七,孩子都幾個月大了。”黃炎附和一句。

    “咳”沐雲槿一口水嗆在喉嚨裏。

    白清歡眼露笑意,對於黃炎和雲連傾的話,絲毫不介意,“我對婚事,倒也不是很急,一切都隨緣吧。”

    “不過今日收到了父親的飛鴿傳書,過兩日他會來南庭國拜訪國師大人,今日既然提起這個婚約了,那等見了父親,我得仔細問問他了。”白清歡道。

    雲連傾的臉色更黑了,莫名的有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兩日後,白清歡的父親白茶,果真來了南庭國。

    但安國師的風寒似乎愈加嚴重了,白茶來了他府上,他連下牀接見的力氣都沒有,讓府中的家丁把白茶帶到了他的房間裏。

    “我說安老弟,前幾日你來漳州城尋我時,身子不還挺硬朗的,怎麼病成這樣了”白茶走近安國師的牀邊後,自顧自的握住安國師的手腕,替他診脈。

    安國師咳嗽幾聲,吸了吸鼻子,“白老弟,瞧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神仙,生病而已,有何大驚小怪的。”

    他倆年齡相仿,誰都不願當小的,因此看見了對方,都管對方叫弟弟。

    “嗯,確實是受了風寒,喝一些藥,多休息幾日就沒事了。”白茶診脈完後,又道,“吃藥了麼這兩日”

    安國師搖頭,“小小風寒,過幾日就自愈了,喫什麼藥。”

    “你當自己還是年輕小夥子呢”白茶挑眉,話落後起身走到一旁桌前,磨了點墨,開始寫起藥方子來。

    此時,房間門又被敲了敲。

    “誰啊”安國師問。

    “是我。”沐雲槿回答。

    “進來。”

    得到安國師的允許後,沐雲槿推開了房門,手裏端着一碗熱乎乎的藥湯,一進門似乎還沒發現白茶,直奔安國師這裏。

    “我和你說,我今日來的路上,又碰見了那玉純姑娘,她知你上次沒喝藥,這次特意熬好了藥在你府外等着,恰好看見我後,硬是把藥給了我,我不好意思拒絕人家好意,現在給你端來了,你倒是喝不喝”沐雲槿說完,把藥湯遞到安國師面前。

    安國師撇嘴,“不喝,都說了亂七八糟的人給的東西,別亂給我”

    沐雲槿輕嗤一聲,一轉眼,只見一個陌生人站在身旁,驀地嚇了她一跳。

    白茶是在聞到了藥味走過來的,走近後,也顧不上與沐雲槿說話,接過她手裏的藥碗,輕輕的嗅了嗅。

    “老安,這藥方子是誰開的”白茶看向安國師。

    安國師朝沐雲槿偏了偏下巴,“你問她。”

    白茶這才朝沐雲槿看了過來,朝沐雲槿微微點頭示意,“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晚輩沐雲槿。”沐雲槿見此人是安國師的朋友,又比自己年長,倒也難得謙遜的稱自己是晚輩。

    “原來是寧王妃。”白茶會意的笑了笑,“白某人可是久仰寧王妃大名啊。”

    白某人

    白清歡父親

    想到這個,沐雲槿訕笑一聲,“白前輩纔是令晚輩久仰。”

    “哈哈哈,這藥方是誰給你的”白茶笑了幾聲,爾後斂起笑意,迴歸正題。

    “是一個姑娘給我的,怎麼了,這藥有問題嗎”沐雲槿見白茶神情嚴肅了幾分,連忙也正了正色。

    白茶搖搖頭,“我方纔聞了聞這藥方子,發現裏面的藥材都是一些常見之藥,可混在一起,卻又有些特別

    。”

    “那姑娘給我這個藥時,說是治咳嗽的偏方,至於真假,我也無從得知了。”沐雲槿道。

    “治咳嗽”白茶聞言,眼前一亮,看向安國師,“老安,你試試這藥。”

    安國師不悅皺眉,“你不是給我開藥方了麼”

    “別犯驢脾氣,快喝這個藥。”白茶將藥遞到安國師嘴邊,“你自己不喝,難道還要老哥餵你”

    “別,真是怕了你們了。”安國師連忙接過藥碗,嗅了嗅這刺鼻的中藥味,一臉嫌棄,喝了一小口。

    白茶見此,輕嗤一聲,“真想不到,堂堂國師大人,竟會害怕喝藥。”

    “滾”安國師將藥湯一飲而盡。

    沐雲槿見他總算是喝了,笑眯眯的拿過空藥碗,“那我先走了,不打擾兩位敘舊了。”

    臨走前,滿臉狡黠的朝白茶看去,“勞煩前輩多多注意國師大人的身體變化,以免剛纔那藥有毒,那晚輩就成罪人了。”

    “好說好說。”白茶笑道。

    沐雲槿在安國師發飆罵人前,連忙走了出去。

    房間外面,楚厲,黃炎,花纓,雲連傾正等着她,外加一個被他們拉進府的玉純。

    “喝了嗎”玉純走近,抓着衣角,看向沐雲槿。

    沐雲槿點點頭,晃了晃手裏的空碗,“喝了。”

    “那就好,希望可以幫到大人。”玉純低聲的道。

    沐雲槿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

    頓了頓,餘光瞥到一抹身影后,揚起眉梢,視線定格在了雲連傾的身上,“雲太子。”“幹嘛你別這麼看着本太子,本太子瘮得慌。”雲連傾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沐雲槿往前走了兩步,輕笑,“白姑娘的父親正在裏面呢。”

    說完,還指了指安國師的房間。

    “真的假的”雲連傾顯然不太願意信沐雲槿的話。

    “要不我把人喊出來給你瞧瞧”沐雲槿抱着雙臂,睨着雲連傾。

    雲連傾撇嘴,“別,別”

    “白姑娘去哪了”黃炎看了一圈。

    “她說今日去皇城走走,看看是否有需要幫助的百姓。”雲連傾道。

    黃炎摸了摸下巴,“如此好的相處機會,你怎麼不跟着去”

    “人家都有婚配了,我這麼纏着她,不太好。”雲連傾說這話時,有種撓心撓肺的感覺。

    “唉,真是造孽。”黃炎嘆氣,又往門內看了看,忖道,“不如我去問問,許配的是哪家的公子哥,女子適婚年齡都過了兩年了不來提親,若是無意的話,不如退掉算了。”

    雲連傾原本情緒有些泱泱的,一聽黃炎要幫他去說這個事,連忙來了精神,“對對對,那人既然無意,不如讓本太子來,反正本太子總不會虧待了白姑娘的。”

    “黃炎,你這個兄弟,本太子認定了。”雲連傾邊說,邊把黃炎往門口推去。

    沐雲槿歪頭靠着楚厲,看着這一幕,面上滿是笑意。

    倒是楚厲看不下去,淡淡的出了聲,“人家正與國師老友會面,現在貿然進去打岔,興許會適得其反。”

    “那殿下的意思是”黃炎看向楚厲。

    “既然這位白茶前輩是國師的好友,此事由國師出面當說客是最好的。”楚厲道。

    楚厲的話一出,雲連傾和黃炎都覺得有幾分道理。

    是啊,他黃炎又和白茶不熟,貿然去問這個問題,顯得也有些唐突。

    果然,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那就過兩日再說吧,等國師身體好些了再說。”雲連傾出聲道。

    幾人點了點頭。

    離開了安國師的臥室附近,雲連傾和白清歡的事情急不來,這邊便把思緒放在了玉純的身上。

    畢竟,靜華寺的老僧人,算出了安國師有那麼一段姻緣,而這個玉純姑娘,也正好符合姻緣目標。

    “玉純姑娘對國師如此上心,難道僅是好心幫忙”黃炎好奇的問。

    玉純聽聞,垂着眼簾,低聲的道,“國師救了民女的母親,民女心存感激,所以才願盡綿薄之力。”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對咱們國師有些特別的情意呢,還想幫着撮合撮合。”黃炎話落,特意觀察了一下玉純的表情變化。

    玉純始終垂着頭,似乎是格外緊張,額頭冒出一絲絲的汗珠,“沒,沒有,民女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黃炎還想繼續問下去,手臂冷不丁被花纓給擰了一把,接着只聽花纓傳來一道密音,“你少問點問題,別把人家嚇壞了,人家或許真的沒任何想法呢。”

    聞言,黃炎乖乖閉嘴,不再問了。

    此時,一名侍衛跑了過來,對着雲連傾俯了俯身,“太子殿下,國君宣你即刻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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