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到此地。
看到高虹以及那些打手,昊辰神識掃過,發現這些人身散發着,一股修魔者的氣息。
高虹之所以這麼瘋狂,該不是他要收集這些,少年少女弟子的鮮血吧?
“有本事,繼續出手啊。”昊辰譏諷的說道。
“你是哪個門派的人,敢挑釁我們乾元宗?”高虹囂張跋扈的說道。
“你們乾元宗,這裏是乾南峯,你是乾元宗的人嗎?”昊辰反問道。
“我怎麼不是乾元宗的人?”
高虹脖子一挺,父母都是乾元宗的人,我怎麼不是乾元宗的人啊。
“你是誰,我不管。可你一身匪夷所思的氣息,卻不是名門正派修者,該有的氣息。”
昊辰一語點破,高虹的身份。
“你,你是誰?”聽到昊辰的話語,高虹一時語塞。
“我是誰不重要,可是你一個修魔者,爲什麼在此羞辱名門正派之人!說!”
昊辰一聲呵斥,如同平地一聲炸雷,震懾了整個乾南峯。
“哪來的瘋子,在此胡說八道,給我殺死他!”
高虹見有人敢在此刻,揭露他的身份,便歇斯底里的喊道。
一時間,乾元宗與乾南峯的人,均被昊辰的呵斥聲驚嚇住。
而那些看護乾南峯的子弟的護衛,在聽到高虹的命令後。
立即將昊辰圍個水泄不通,各自法術、法寶齊齊的向昊辰身轟去。
然而一道身影,卻在衆人祭起法寶的瞬間,驀然閃過顧葉飛夫妻二人身邊。
“轟!”
法術法寶落下,竟然把昊辰在之地,轟出一個偌大的深坑。
場內頓時失去了,昊辰與顧葉飛夫妻二人的蹤影。
衆人正在驚異的時候,一個鋪天蓋地的大手印,按在了那些施法攻擊之人的頭。
“噗!”
沒有驚天動地的響聲,只有微不可聞的一點響動。
數十人的血便與那些爲護峯而戰,死去的那些英雄血跡重合。
還沒待虹影反應過來,戰鬥已經結束。
此刻場地唯餘高虹一人傻傻地站立,不過他已經被昊辰廢去了修爲。
下一刻,高虹的人卻消失沒了蹤影。
人們把注意力飛放在手印,拍下的那一刻。
昊辰施展神識之刃,早已在高虹的身體之內循環一遍。
別說修爲了,是經脈都被神識之刃絞碎。
不在此時下手,一旦錯過機會,便會有人求情,不好再下手。
是方纔虹影讓手下留情,可能昊辰也會留給幾分薄面。
畢竟現在是代掌門,昊辰今後還要仰仗乾元宗,爲三重天乾元界的朋友,尋個修煉之地。
不過他現在可沒工夫在此地耽擱,顧葉飛的毒素需要治療,楚倩哥哥的傷勢也不容忽視。
“此地我暫時接管,其它人等速速離去。”昊辰威嚇道。
“你是誰啊,敢管我乾元宗之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此時,聽到廣場有騷亂的動靜,一個衣衫不整的老者,急匆匆的從一處房間奔出。
“啪!”
“還敢在此亂吼,若不是你這個老混蛋,老眼昏花,怎麼能讓魔教之人,混入其爲所欲爲?”
昊辰驀然釋放出分神後期的氣息,將一衆乾元宗之人的氣勢壓住。
“分神後期巔峯!”衆人倒吸一口冷氣。
昊辰沒有全部暴露實力,神識掃視這裏修爲之人,最高不過是分神期,於是便釋放出略高一點修爲。
他知道此乾元宗,不是彼乾元宗,還是留手爲好,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有事找你們乾元宗的老祖宗,你先看看這個。”昊辰說着拋給虹影一個令牌。
“嘶!”
虹影接過這個令牌,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於是便將令牌遞給,那個衣衫不整的分神期的老者,以及乾元宗特使團的人查驗。
“屬下見過特使!”
經過衆人查驗無誤之後,虹影便與衆人齊聲拜見。
昊辰身的令牌,雖說是乾元界的令牌,但是持有這種式樣令牌之人,卻是乾元宗的祖制令牌。
只有地位顯赫之人,纔有此殊榮。
哪怕持有令牌之人修爲低下,也是乾元宗的特使。
趁那分神期老者,交還令牌之際,昊辰突然動手。
瞬間將其禁錮起來,收進鎮魔塔之。然後飛身而起,直奔乾元宗而去。
代掌門虹影與宗門特使團的人,頓時懵了。
……
隨着昊辰的離去,乾元宗其它人,陸續離開乾南峯。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該出手時出手,決不手軟。”
“保全自己想保全的人,幹掉自己看不順眼的人,只有這樣率性而爲,才能變得更強。”
昊辰離開,乾南峯邊飛行,邊思索着。
入夜時分,率先來到乾元宗總部,正式踏入四重天乾元宗山門。
此時,昊辰才仔細地,查看四重天乾元宗的周邊環境。
乾元宗山門前,是一條寬闊的大道。
大道兩側繁花似錦,綠意盎然的景色,在昊辰神識查看之下,盡顯無遺。
一座高大的牌樓,坐落於山谷之間。
牌樓呈灰白的顏色,彷彿柔和的月光投射在面,都會變得堅硬起來。
這樣的石材給人的第一反應是古老,再加這座牌樓特別高。
自然讓人產生一種,渺小如塵埃的感覺。
古老加巨大,帶給人類的情緒往往是敬畏。
昊辰不得不讚嘆的大手筆,僅僅一個山門,可以弄得如此氣勢磅礴。
只是昊辰不知道,這個山門並不是,現在的乾元宗修葺而成。
而是存在於他們先輩,搬遷而來更早的年代。
強者佔山爲宗,其實難免有些鳩佔鵲巢之嫌。
但是那都是成百千年前的歷史了,自然沒人深究。
在月光的照射下,昊辰能很清晰地看見,很多建築都是盤山而建。
視線而再往去,半山腰已經有云煙繚繞,但依然能見更高遠的天空。
昊辰剛到此地,被一道強橫的神識給鎖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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