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是聽到了裂錦之聲,但周圍卻並沒有任何東西,就連空間破碎那樣的場景也都沒有。
但他們確實真的聽到了聲音,也確實感受到,好似有什麼東西破碎了。
龍玲使用昊辰的方法,向前走了二步,站在原地的十三妹,瞬間明白了。
“禁制消失了!”
聽到龍玲的聲音,十三妹自然也明白過來。
昊辰也恢復,因爲他已經不需要了閉眼……
這是一個奇怪的空間禁制,仿若生有靈智般。
恐怕就是當有人發現了它的禁制之後,而且還能夠想出成功破解的時候,它就會自動消散。
之前他們所聽到的類似裂錦的聲音,恐怕就是禁制消失所發出來響聲。
沒有了禁制的限制,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這座褐玉祭壇之前。
這個時候,三人都微微一愣,因爲這個時候的褐玉祭壇前,竟然緩緩升起了一個褐玉石碑。
這個時候,褐玉石碑開始逐漸顯示字跡,還在繼續向下顯示,因爲還沒有完全清晰。
字體呈紅色,如血一般,深深的烙印在石碑之上。
這些字體很鮮豔,與墓碑的滄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血紅色的字體,光是讓人內心深處發毛,因爲這實在是太不吉祥了。
三人靜靜等待的字體顯現,雖然眼前的景象多少有些陰森恐怖,但三人依舊還算是鎮定。
因爲如果有大恐怖,有威脅到他們性命的危險之時,龍玲絕對會提醒的。
雖然這個地方,太過詭異,昊辰面對危險的直覺,早就消失不見了。
但龍玲這方面的直覺依舊存在,之前因爲那突兀出現的怪物,導致了這方天地異變,那個時候如果沒有她的提醒,恐怕他們三人都已經死翹翹了吧。
那種級別怪物,簡直就是天狐獸,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夠抵抗的存在。
昊辰也微微感覺有些奇怪,他和十三妹的直覺無用,爲什麼龍玲的直覺還依舊保留着呢?
不過想想,龍玲那無比恐怖的直覺,那恐怕已經不能夠算是直覺了,能夠在這種奇怪的情況下保留下來,那也不是不能夠接受的事情。
沒過多久,石碑上面的字體完全顯現。
天龍祭壇。
碑文很簡練,只有四個字,但它所表達的意思卻很明顯,這是祭壇的名字。
天龍這個名字,龍玲根本就不知道這是誰,但能夠將褐玉祭壇留在這個地方,絕對不是一般人。
而那立碑之人,定然也是了不得的角色。
正在此時,石碑驀然震動起來,下方閃出一個洞口。
……
祭壇境界開啓。
無數強者圍坐在祭壇四周,參悟祭壇圖騰符文,此時飛鷹谷一派肅穆景象。
外來觀禮的無數強者也是如此,他們的神色與這些強者一樣,都是異常嚴肅。
轅紫雪早已經離開祭壇,與那些年輕一輩站在一起,遠遠的觀望。
她也露出凝重的神色,不只是她,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如此。
雲層濃郁太過壓抑,沉重的天威,壓得人都透不過氣來。
雖然天沒有雷電降下,但那恐怖的雷鳴聲卻直達心底,讓人情不自禁的感覺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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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雷還沒有降下來,就已經突破人的心房,讓人放棄抵抗,產生濃濃的絕望。
這時候,突然有人踏步走來,顯得異常響亮,頓時不少人的目光全部腳步聲處望去。
人羣外,緩緩走進三個灰衣老者,而隨其後的是二個年輕人。
走在最前面的老者,的步伐很慢,但卻異常的穩重,帶着奇妙的韻律,每一步都踏入人心。
二邊的老者服飾一樣,顯然是同一個勢力的人。
而走在中間的老者,顯然與旁邊二人不同,頭髮有些雜亂,顯得有些羈傲不遜。
不知是有意無意,旁邊的二位老者,明顯與中間老者相差半步,這顯然默默的顯示了,中間老者的身份高貴,非同一般。
軒轅紫雪眼中閃過異色,她自然知曉這些人的來歷,正因爲如此,所以她纔沒有太過驚訝。
但那二個年輕人的倨傲,卻讓她微微有些不舒服,因爲這二人連在場,所有身份高貴的強者都沒瞧一眼。
自然軒轅紫雪就更不可能入這兩人法眼了,從始至終,這二人都沒有看向軒轅紫雪。
即便猜出了這兩二人可能是來自哪裏的人,但他們這種目中無人的表現,果然還是讓人不爽。
軒轅紫雪如此,那麼其他人自然是更甚,他們都是各勢力中的翹楚,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其中不乏妖孽級人物,自然對這二人的態度十分不忿。
甚至已經有人嚷嚷起鬨,這二個年輕人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
盤坐在祭壇之上的老者,這個時候陡然睜開眼睛,頓時讓這突然出現的三人身後,那二個年輕人嚇得全身冷汗。
二個年輕人感到,好似被荒古巨兇給盯上了一樣,只有毀滅一途。
站在左邊的老者袖袍輕輕揮動,頓時這二個年輕人身上的壓力消散一空。
顯然對那祭壇之上的老者,剛纔的表現很不滿,不由冷哼一聲道:“曲谷主,對二個小輩施壓,這不太好吧!”
曲存風身體微微微微一震,一股無言的氣勢陡然升起,壓向來人。
站在最中間的那位老者微微一笑,頓時那恐怖的氣勢消散一空。
“曲谷主,這是何意,難道不歡迎我們嗎?”
老者聲音很淡,但落在衆人耳邊,卻如雷炸響。
這老者很恐怖!
在場的強者都不由微微皺眉,神色凝重,雖然沒有交手,但光憑這老者的氣勢,就多少能夠猜測出一點這老者的實力。
正因爲如此,所以在場之人,纔會如此凝重。
因爲他們發現,這老者早已古井不波,那無言的威勢,絕對不是仙皇強者所能夠有的,很有可能,這老者的實力就是帝境之上!
帝境那可是傳說中的境界,這世上有幾人能夠達到?
能夠觸摸到那一道坎的人都寥寥無幾,即便如此,那些人也能夠輕易秒殺仙皇,那麼帝境之上,那又究竟是何等恐怖。
正因爲如此,所以他們纔會如此凝重。
“不敢不敢,老夫怎麼敢得罪聖使呢,聖使請!”
飛鷹谷谷主曲存風淡淡笑道,好似剛纔他們之間的暗鬥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祭祀已經開始了?”
被曲存風稱爲聖使老者不滿的聲音,在祭壇空間響起。
曲存風沒作聲,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