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神探李元芳開始 >第184章 大人的教導,榜樣的力量
    慕容諾曷鉢和弘化公主有四位嫡子。

    長子慕容忠,任左威衛大將軍,被封青海成王。

    次子慕容萬,任右鷹揚衛大將軍,被封青海宣王。

    三子慕容智,任左驍衛大將軍,被封青海喜王。

    慕容復是最小的兒子,亡國後出生的,啥也不是。

    當然,上面三個兄長聽起來很牛逼,其實都是虛的。

    且不說青海之地被吐蕃所佔,什麼國主成王宣王都是安慰,那些武官,也不具備實權。

    比如慕容忠,七歲的時候就授左威衛將軍,那是十六衛的從三品武將,七歲的娃娃能做什麼?

    後來又升大將軍,同樣是個員外虛職。

    即便如此,當李彥提到公主的另外三子,李義琰和楊再思也爲之動容。

    楊再思急道:“那幾位慕容王子,麾下可是有不少吐谷渾舊部的!”

    李義琰凝重地道:“陛下讓他們待在涼州,就是爲了收攏昔日殘部,抵禦蕃賊侵擾,他們如若被暗衛策動,必定釀成大禍!”

    李彥道:“叔公不必過於緊張,目前還處於猜測階段,雙方終究是死仇,暗衛把吐谷渾折騰得亡國,這種策反肯定不易,我最初甚至沒有考慮過,直到見了這位小王子……”

    楊再思道:“對,七八歲大的孩子,明知暗衛是禍害吐谷渾的罪魁禍首,居然還聽從其命令,顯然復國執念深重,他那三位哥哥,萬一也存着些奢想妄念,是會被敵所用的!”

    李義琰沉聲:“涼州是隴右咽喉,絕不能亂!元芳,你讓公主入京面聖,是要求她主動將此事稟明聖人,恭待聖裁?”

    李彥點頭:“不錯,那樣有挽回的餘地,她的幾個兒子本來也無實權,若是送入長安,還能得一番富貴,可如果留在涼州,真要起了不臣之心,全家都要被累及。”

    楊再思皺眉:“可吐谷渾的舊部只認鮮卑王族,幾位王子離開了,那些人怎麼辦?受涼州刺史管轄麼,恐怕也會生出事端啊!”

    李彥道:“我們帶着國主和公主去涼州,讓他們坐鎮邊境。”

    李義琰道:“此法穩妥。”

    將他們的孩子送入長安爲質,公主夫婦則坐鎮邊境。

    終究是曾經統治了吐谷渾二十餘載的汗王和王后,他們紮在那邊,噶爾家族統治着吐谷渾舊土,也不舒坦。

    不過夫妻倆年紀大了,李治算是體諒,才許兩人入京享福。

    現在沒教育好孩子,自己釀成的苦果自己咽,繼續在邊州撐下去,退休什麼的就別想了……

    初步定下處理的辦法後,李義琰和楊再思往使節團而去,李彥想了想,準備最後去一趟法門寺。

    疑似暗衛的人員,極有可能是玄奘的祕密傳人,十六年前玄奘大師在法門寺內開壇講法,那個時候收了徒。

    所以到法門寺內,還需要找些有能力的僧人,負責協助查辦此事……

    唰!

    正想着呢,一個光頭閃了出來。

    法明出現在面前,雙手合十,微微而笑。

    李彥一驚:“大師,你這是從哪裏竄出來……咳,你還沒離開啊?”

    法明道:“李副使未走,貧僧豈能離去?”

    他也不想當佛祖私生飯了,直接請求道:“貧僧望能隨侍左右,聆聽我佛教誨!”

    李彥琢磨了下這意思,終於明白對方爲啥如此熱情:“大師,舍利塔前的它心通之法只是例外,你還是在法門寺中修持,侍奉在佛骨舍利左右吧。”

    法明道:“不瞞李副使,貧僧不日將往洛陽魏國寺,原本就不再於法門寺內修行,想是我佛見貧僧虔誠,纔有機緣,貧僧心向我佛,絕無動搖!”

    先是賣茶的,又是大唐使者,現在還想來考驗我的虔誠?

    “佛門小故事聽多了吧……等等,魏國寺法明!”

    李彥眉頭微動,重新打量這位寶相莊嚴的僧人。

    弄了半天,歷史上向武則天進獻《大雲經神皇授記義疏》,傳揚彌勒下生,造勢女主當國,爲女帝登基提供理論依據的,就是你這老小子?

    李彥不客氣了,體內運轉唯識勁法,神情變得安寧祥和:“我將出使吐蕃,有一事拜託大師!”

    法明恭敬的道:“貧僧謹遵法旨!”

    “昔年玄奘大師講法之時,寺內有僧人得聖僧看重……”

    李彥說到這裏,頓了一頓:“或許不侷限於僧人,但肯定與那場講法有關,得玄奘大師收爲傳人,此事關係重大,希望大師爲我查明,便是大功德!”

    這件事很難,因爲法門寺不比尋常的寺院,人員流動性很大,慢慢調查需要很長的時間。

    法明卻毫不遲疑的應下:“是!”

    李彥雙手合十:“多謝!”

    法明覺得往生極樂穩了,以佛法定力壓制住狂喜:“豈敢!豈敢!貧僧告退了!”

    他再行一禮,倒退着離去,等出了院外,走路差點蹦蹦跳跳。

    李彥無語地搖了搖頭,往刺史府外而去。

    來到停放獅子驄的馬廄前,遠遠的就見一個小不點蹲在小黑麪前,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

    李彥走上前去:“婉兒,等久了吧,我們走!”

    上官婉兒道:“我想騎騎它,它不讓!”

    李彥搖頭:“小黑是不能騎的,剛剛在馬上,它馱着你沒關係,但到了馬下,你身體再輕,也容易給它的腰脊造成負擔。”

    上官婉兒有些失望地哦了一聲,轉而好奇問道:“那位小王子交代了麼?他爲什麼要將包裹藏在臺座裏面?”

    李彥道:“已經交代了,此事關係重大,你很有功勞,想要什麼獎勵啊?”

    上官婉兒笑道:“我不要獎勵,只想幫幫大人!”

    李彥看着她小臉上討好的笑容,正色道:“婉兒,我不是你父親,也非你家長輩,更談不上德高望重的‘利見大人’,你這個稱呼用的不對。”

    上官婉兒笑容略微僵硬起來,還是努力道:“可我就覺得你像我家大人啊,很親切,你之前也保護了我!”

    李彥道:“你覺得親切,偶爾喊喊倒是無妨,童言無忌,但凡事過猶不及,你老是屈意討好別人,久而久之,自己也會輕賤了自己。”

    上官婉兒笑容消失,垂下頭去。

    李彥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你不喊大人,只要做正確的事情,我也會保護你的,走吧!”

    他把上官婉兒一提,放在了小黑身上,翻身上馬,往使節團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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