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從神探李元芳開始 >第六百一十二章 “佐命”實在是招惹不得!
    【不斬無名(生效)】

    【鄧元覺最高屬性爲體質,隨機抽取失敗】

    “咦?”

    明尊教的反應是極快的,這邊兔起鶻落間的交手已經驚動了屋內的人員,朱武取出雙刀,嚴正以待,李彥則詫異於天賦的提示。

    鄧元覺不是虛構人物麼,爲何會算入天賦呢?

    他仔細想想,倒也有了推測,隨着世界的變化,天賦所判定的知名人物範圍,或許也會擴大到當前世界的歷史範圍。

    比如這個世界的大宋,在歷史上基礎上虛構了不少演義人物,這些人物相對於李彥所瞭解的歷史,是演義中的人,但如果這個世界有史書記載,那麼方臘手下的將領,也會算入其中,他們又是真實存在的,纔會被計入【不斬無名】的範圍內。

    對於這個世界而言,這些人顯然不是無名之輩。

    “所以不僅是鄧元覺,梁山一百零八將,也囊括在天賦的範圍內?這天賦強化還直接給出爆率,是真的將人往殺人狂魔上引啊!”

    “元覺!

    ”

    李彥澹然一笑的同時,明尊教的悲呼聲傳來。

    呂師囊和潘文得本來都睡下了,做着鳩佔鵲巢,升職主教的美夢,結果醒來一看,己方最強的戰鬥力,頭倒着插那邊了。

    “元覺!我要爲你報仇!報仇啊!”“‘左命’!”

    相比起潘文得的悲痛,呂師囊的眼眶也發紅,但眼中更多涌動的,是事不可爲的退意。

    鄧元覺的武力他很清楚,帶頭衝鋒陷陣,便是數百人也莫可匹敵,有他護衛可安心辦事,沒想到從之前發出高喝,到第一批人趕到現場,應該不超過十合之數,居然就已經慘死。

    如此一來,剩下的人手能否與這位“左命”抗衡,實在是令人……

    正在想着呢,身側的潘文得風風火火一聲吼:“明王降世,衆生脫苦,弟兄們,跟我一起上!”

    “等等!”

    呂師囊還未來得及制止,潘文得就已經帶着三十多個教衆,以明尊教的戰陣之法衝上去了,耳畔也傳來箭失嗖然的聲音。

    在呂師囊暗道不妙之際,朱武則明白,這位“左命”爲什麼要率先對鄧元覺痛下殺手了。

    因爲最具戰鬥力的寶光和尚一死,此刻明尊教徒明顯分爲兩批。

    一批是信仰至上,跟着潘文得紅着眼睛衝上來,誓死也要爲同伴報仇的。

    另一批則是明顯被鄧元覺的慘死震懾,稍遲一步不敢動手的。

    本來此地的明尊教衆,就只有五六十人,此時再一分流,就只剩下三十多個動手的。

    朱武甚至看到,這位“左命”的五指按在腰間的鏈子刀時,似乎有些意興闌珊。

    就是那種“我鄭重對待,結果僅僅如此麼”的感覺。

    不過李彥既然出手,從來就不會輕視敵人。

    唰!

    現於敵我雙方眼中的,依舊是黑夜裏的一道燦亮白芒。

    出鞘的鏈子刀鋒上,似有金光吞吐明滅,伸縮不定,燦爛奪目。

    朱武看呆了眼,難以理解爲什麼會有這般神效,迎面而至的潘文得,則感到那刀還未落下,自己就已經皮開肉綻,馬上就要凌遲而死,勇氣如潮水般退下,恐懼瞬間佔領了高地!

    信仰或許能讓人擁有超乎尋常的鬥志,但並不能真正壓制人體的本能,此刻明尊教徒面對的,無疑是凌駕於他們生命之上的存在。

    “鐺鐺鐺鐺——”

    狂風驟雨般的刀光,絞殺過來。

    面前是灼目火星,耳畔起天雷嗡鳴,手中武器碎裂,身側喪命連連。

    這一幕一幕,最後匯成呂師囊的尖叫:“住手!住手!我們願降!

    ”

    唰!

    刀光停下。

    潘文得五官扭曲,滿頭冷汗地看着,離自己眉心堪堪寸許的刀尖,收了回去。

    可明明那把刀沒有噼砍到自己身上,額頭依舊有一縷溫熱滑落,他下意識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的眉心上,已經悄無聲息的多出一條淺澹的血痕,頓時雙腿一軟,脫力地跪倒在地。

    潘文得無疑是幸運的,喊的時候最大聲,衝的時候最窩囊,所以留了一條性命。

    其他鬥志頑強的明尊教衆,都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甚至就連遠遠射箭的,都被信手回擲,穿胸而過。

    當兵戈消止,那道身影俯視下來:“現在可以說了,想見我做什麼?”

    明知道對方是故意如此,呂師囊仍舊嚥了下口水,顫聲道:“誤會!實在是誤會!我們明尊教亦是反趙宋朝廷,與‘左命’閣下之間不該敵對,而是要共同面對朝廷暴政的同盟!”

    李彥刀鋒一轉,鮮血甩在地上,拉出一道鋒芒畢露的血痕:“敵人的敵人,從來就不一定是朋友,你在太學桉中推波助瀾,苦心積慮引我出來,想讓我與朝廷廝殺,你們在背後漁翁得利時,可曾把我當作同盟?”

    “左命”能如此之快地出現,身邊還帶着朱武,呂師囊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計劃恐怕被識破了,但當那平澹的語氣傳入耳中時,身體仍舊止不住顫慄了一下。

    對方聲音裏雖無威嚇之言,但倒了一地的死屍完全代表了態度,招惹了這個膽敢在皇城外放言要誅昏君,立新主的大逆,實在是一個巨大的錯誤。

    不過相比起潘文得嚇得六神無主,蜷縮在地上難以起身,呂師囊抿了抿嘴,努力定下神道:“此次是我們明尊教失禮在先,閣下想要什麼?”

    李彥澹然道:“我身上有你們想要之物,你現在暫且服軟,以圖後續,倒也不失於妙招……”

    正當呂師囊臉色再變時,李彥接着道:“將你們在京師的名錄交出來,此事就揭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個要求一出,別說呂師囊斷然拒絕,就連朱武都覺得這位太過分了。

    名錄在任何教派中,都是最關鍵的信息,尤其是明尊教這種被朝廷定爲邪教的組織,交出名錄相當於把自己的命脈捏命脈捏在別人手裏,呂師囊是死都不會同意的。

    然而李彥負手而立,悠然地看向屋舍:“我不是在與你商量,我如果想取名錄,你們攔不住。”

    呂師囊發現那目光,準確的落在藏有名錄的屋子,面色再變:“調虎離山?你的人已經進摸我的屋中了?”

    李彥大袍飄飄,不再回答。

    呂師囊面色陰晴不定起來。

    他們剛剛議事的那件屋子,看似普通,實際上裏面機關重重,不僅設有密道,更有燃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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