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傷害她吧?這樣總好過她被程俊那一夥人敲詐侮辱?
嗯,只能這樣了。
“對不起,我是罪人。”
劉子翰再次說道。
“怎麼了?”
李佳倪依然依偎在劉子翰的懷裏沒有動,只是奇怪爲什麼“韓梓”會一直說自己是罪人。
“我怎麼了?我怎麼說你都不能明白啊?其實什麼有攝像頭這些,都是我騙你的,我一聽說你是第一次,我就心裏壓力太大,因爲我是有老婆的人,我不想做你第一個男人,我這樣明說,你總應該懂了吧?”
“什麼?”
李佳倪一聽到劉子翰這樣說,瞪大了眼睛,眼睛裏的淚水瞬間就聚集滿,隨後就關不住閘門地流了下來:“你,你在跟我開玩笑?”
李佳倪還是不敢相信。
“我發現你還真是天真得可以啊?”
劉子翰的痞子形象扮演得十足。
李佳倪立刻就推開了劉子翰,不要再被他擁抱着,而且還狠狠地後退了兩步,遠離面前這個可惡的人渣。
“當然如果你不建議,那我們先一起洗鴛鴦浴,然後再滾幾個小時牀單怎麼樣?放心,我很有體力的,我老婆經常說我精力太過旺盛呢。”
劉子翰再接再厲。
“你,流氓、無恥、下流。”
再文靜溫柔的女孩,受到了傷害,也會變成帶刺的刺蝟,李佳倪也不例外,她說完了這句話,狠狠地給了劉子翰一耳光,然後就哭着衝出了洗澡間。
“喂,你別走啊?我房錢都付了。”
劉子翰連忙追着跑了出來,但是卻“差一點兒”拉住跑出去的李佳倪。
“佳倪。”
等劉子翰追到走道里的時候,因爲他“慢了”一步,所以李佳倪已經沒有了蹤影。
行了,這下好了。
見李佳倪已經跑遠了,劉子翰慢慢地回到了臥室,坐在了牀邊上,做出了一副鬱悶狀。其實他的心裏在想:這下雖然沒有拍到果照,但是也不能怨他吧?他哪兒會知道女孩會生氣哭着跑走啊?
過了一會兒的劉子翰,慢慢地拿出了手機,打起了白天威脅過他的那個電話。但是那個電話已經是關機狀態。
瑪德,對方依然在懷疑我嗎?懷疑我是故意把女孩給氣走的?不然對方的電話爲什麼會關機?或者說他打給我的手機號碼都只是臨時用的?
劉子翰見聯繫不上對方,心裏還有些發慌。
他在房間裏又坐了一會兒,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他接到了一條手機短信。
“你有種。”
這就是短信內容?很明顯對方懷疑了啊。
劉子翰有些慌張,恨不得馬上趕到唐馨馨的身邊,保護她的安全。當他正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又接收到了一條短信。
“好好利用你的人員,給你明後天之內完成任務。”
什麼意思?這事還真沒完了?
但是貌似又拿他們沒有辦法,他們就是躲在暗處的惡魔。就算現在發短信的號碼都不詳,這夥人到底有多厲害?
好好利用我的人員?是,我是有幾個網絡女友,可是最近我都沒有聯繫了啊?而且他們怎麼會知道我手上有“人員”?
活該,我真的活該。
劉子翰無精打采地出了賓館,開車直接趕回租住小屋。
一進小屋,他就看到了小屋裏那張偌大的棗紅色大牀的中央拱起一坨。
“哈哈,馨馨,你怎麼老這麼睡覺的?”
劉子翰一掀開被子,就看見唐馨馨猶如一隻蝦米一樣地蜷縮在被窩中,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也不知道爲什麼,劉子翰見了馨馨就會心情大好。
“哇,誰啊?”
被子被猛地掀開了,唐馨馨朦朦朧朧地坐起來,驚叫道。
“誰?還有誰啊?這個房間除了你我,還有誰可以進來嗎?”
劉子翰掐住了唐馨馨的臉蛋問道。
“啊,老公回來了?啊哈。”
唐馨馨一邊說着還一邊打着哈欠,不過下一秒她似乎是回過了神來,突然就從牀上跳下了地,嘴裏還嚷嚷道:“對了,子翰,我做了你喜歡喫的牛肉絲,都還蒸着的呢。”
不過跑到了小型的廚房前的時候,她又猛然地停住,睜大着一雙烏黑的眼睛,轉身看着劉子翰,輕輕地問道:“對了,你去應酬,喫飽沒?現在餓不餓?如果想喫的話,我就給你弄出來?”
“想喫。”
“哦。”
唐馨馨馬上就轉身去揭鍋蓋。
“慢,我是說我想要喫你。”
“啊?你什麼時候變成殭屍的?”唐馨馨開心地笑了,嘴角邊上的酒窩窩也開始調皮地跳躍了起來。
“在你的面前,我時時刻刻都是殭屍。”劉子翰說着就向着唐馨馨撲了過去。
“不要,子翰,別鬧了,趕快睡覺吧,我等一下半夜三點多就要起牀,四點多要去早茶園餐廳上班呢。”
“馨馨,你才別鬧,不準去上班了。”
“你幹嘛啊?子翰,那我現在讓你鬧鬧鬧好了。”
唐馨馨嬌笑着嘟着嘴,自己慢慢地走向了劉子翰,雙手一擡,就饒上了劉子翰的脖子,然後嘟嘴踮起腳尖,去親吻劉子翰的嘴。
劉子翰用手矇住了唐馨馨的嘟過來的小嘴,接着勸慰道:“馨馨,不要去上班了。我說真的,你這麼漂亮,如果出門去奔波的話,很容易遇到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的。”
“什麼啊?難不成你要把我關在家裏?”唐馨馨推開了劉子翰往牀邊上走去。
“嗯,我就是這麼想的。如果你願意,我帶你回我的家。”
劉子翰都爲自己說的話驚嚇了一大跳,他對這個馨馨的認真程度,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嗎?
“啊?你的家?”
唐馨馨更加驚訝。一向都說自己有老婆,都想把馨馨撇開一點兒的劉子翰,竟然會說出這句話來。
“是啊。”劉子翰堅定地肯定。
“我纔不去你的家呢。”唐馨馨嘟起了嘴。
“爲什麼?你不想與我相守白頭?就只是想與我玩玩聚聚,是這個意思嘛?”
劉子翰有些敏感,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他甚至在想,果然天下的女人都一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