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滄擰眉看向石冰玉，眼中掠過一絲激動，“你在哪裏看到過他的”
“我忘記了。”石冰玉彎起了眼眸。
“想，給我想。”林滄太驚動，握住了石冰玉的手臂。
他的力氣很大，握着石冰玉手臂的手很緊。
石冰玉疼的臉色蒼白。
“林滄，放開他，你弄疼她了。”蘇培恩命令道。
林滄緩過神來，鬆開了手，頷首，“對不起。”
蘇培恩看石冰玉手臂上已經被林滄握紅了。
他把石冰玉拉到他的身後。
“林滄鼓起勇氣擡頭，“蘇總，請讓她好好想想，我一定要找到他。”
蘇培恩眼眸深了幾分，看向石冰玉，柔下聲，“你好好想想，在哪裏見過那個跟林滄長的像的人。”
石冰玉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印記，擰起了眉頭，“我想起來了，兩年前的一天，他受傷了，躺在血泊裏，後來，被一輛車帶走了。”
“你還能記得那輛車的車牌號碼嗎”蘇培恩追問道。
“不能，但是，我還記得司機的臉，如果我下次碰到那個司機，我能認出他來。”石冰玉說道。
“躺在血泊中，死了沒有”林滄擰緊了眉頭問道，眸色很深。
石冰玉搖頭，“應該沒死，我看到他臉上很多的冷汗，眉頭也擰起來的，如果眉頭擰起來，應該就是沒有死，對吧。”
“林滄，你找了那麼多年沒找到，順其自然。”蘇培恩提醒林滄道。
林滄低下頭，“是。”
石冰玉聽出林滄的聲音哽咽了。
他想哭嗎
如果她也失蹤了，阿公阿婆會難過嗎
蔣仕和小左也會想念她嗎
她想阿公，阿婆，蔣仕，小左他們了。
她決定，現在帶着好喫的回去找他們。
“蘇總，我能把房間裏沒有喫完的早飯打包嗎”石冰玉問道。
“你叫我什麼”蘇培恩擰眉。
“他們都叫你蘇總的。”石冰玉不解，難道不是嗎
“蘇培恩，你喊我培恩也行，我媽，”蘇培恩停頓了下，“那個老女人，喊我恩恩。”
“蘇培恩，我想打包走。”石冰玉說道。
蘇培恩看向林滄，吩咐道：“幫她打包吧。”
“是。”林滄頷首，轉過身。
石冰玉又擰起了眉頭。
同樣是老大，她和蘇培恩的差別怎麼那麼大呢。
蘇培恩的手下都聽蘇培恩的。
她的手下，沒有一個聽她的。
蘇培恩進了電梯，帶着石冰玉先下樓，上了他的車子。
石冰玉趴在窗口望着俱樂部裏面。
她在等林滄把喫的拿出來。
她拿到喫的，就跑。
蘇培恩睨她一眼，擰眉，心裏有些不舒服。“你覺得我和林滄誰帥”
石冰玉頭都不回，敷衍的說道：“差不多。”
蘇培恩擺過她的身體，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正對着他，“好好看看，誰帥。”
石冰玉定定的看着蘇培恩，揚起了笑容，“我家蔣仕那張冰塊臉最帥，他從來不笑的。”
石冰玉想起她走的時候，蔣仕終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