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興海先後學會魔法書上面魔法神箭5點魔力、驅散射線4點魔力、透視大氣2點魔力、惡咒附身6點魔力、護體石膚5點魔力五個一級魔法後,爲了安全起見,他是第一時間將魔法書逐頁撕爛。只是
嘀
“魔君至大萬歲”
“呀啊”
剛剛撕書完畢的苗興海在鳴笛的“指引”下,終於看見了之前發動炮擊的炮兵陣地。可是在這個陣地的前方,好幾百的黃軍如同瘋魔一般,跑得比獵豹還快的他們竟然在發動刺刀衝鋒,徑直朝着人數可能只有兩百不到的帝國炮兵們殺過去。
哪怕是帝國軍隊的炮口加槍口不斷在收割着一個又一個黃軍的性命,但是這些平端着步槍,挺着槍口下面明晃晃的背齒刺刀,向炮兵陣地進行刺刀衝鋒的傢伙們卻沒有任何一絲的恐懼。即使前面的同伴們已經在帝國軍隊的槍林彈雨之下迸發出一朵朵鮮紅色的血花,只要沒有打中他們,他們就完全沒有停下腳步的意願。
咣
“突擊”
不行至少得找到他們的軍官不然就這兩百多號人,怎麼幹得過密密麻麻的黃軍們
確認行動目標的苗興海立刻潛伏在建築物的廢墟之中,通過仔細觀察後,他將手中的毛瑟步槍對準了那些不拿槍,站在戰線後方高舉着腰刀的傢伙高級軍官。
也許是因爲戰場上槍炮聲相當密集的緣故,苗興海打黑槍的舉止並沒有引起黃軍們的注意。
碰碰碰
但是,炮兵陣地的藍甲士兵帝國的正規軍可是被夾雜在萬歲衝鋒的擲彈兵用槍榴彈炸飛。面對這種情況,苗興海立刻動身前往這些黃軍的指揮部瞧瞧。
“報告團長”
“不用了看我的”
看着對手竟然直接把炮口放平,直接往他們頭上開炮,這個團長雙手合十,然後在他的身前凝聚了一團橙黃色的大火球。接着雙手輕輕一推,這團直徑比嬰兒頭部大的火球騰空而起,徑直砸在帝國炮兵們的陣地上。
咣
這下別帝國炮兵們,就連距離在30米外,正在靠近黃軍司令部的苗興海也爲綻放在戰場上的碩大紅色蘑菇雲而感到震撼
“的們上老子不需要戰俘通通給我宰掉”
“是”
於是乎,苗興海也來不及幹什麼了,眼睜睜地看着一個個帝國士兵的身軀被一把把明晃晃的刺刀戳爛。只學會五個魔法的他,只能低着頭躲在一堵矮牆後爲他們默哀。
“的們,把有用的通通給我拉走。別給我落下任何東西”
“是”
嘭
這時候突如其來的一陣爆炸聲瞬間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而伴隨着這一場爆炸,一些金屬跟生物混雜的零部件則是不斷從上往地面上砸下來。
“對不起了,各位。”
比起默哀,苗興海非常清楚,這就是所謂的寧死不屈吧。與其讓人殺死,不如自我了斷。回想起剛剛的他,只能跪在地上等着一發炙熱的步槍子彈終結他的生命然而,從現在開始,他想活,他想活着回家。當初父母爲了抵償買羊羔的債務,不得不把自己這個最後的兒子交給債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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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有男爵身份的放貸者。也就是因爲這個傢伙的緣故,在帝國向藩屬國徵兵,消滅入侵帝國的魔族以及叛變帝國的人類軍隊的時候,他就給人頂替成那個什麼男爵的私生子,來到了這個除了鋼鐵就只有鮮血的殺戮戰場當炮灰。
嗚
苗興海突然一陣顫慄,自己的耳朵好像聽到有什麼東西在悲鳴。在他下意識往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一道血紅色的虛空傳送門出現在這一片已經被鮮血所染紅的戰場之上。
“幹得不錯。”
“多謝大君神力加持。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爲無上的大君奉獻出我的虔誠。只是,這麼多的屍體您”
“你願意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嗎”
“願意”
“那就把這裏所有的人全部殺死,吸取他們的靈魂作爲你的魔力,從而增強你的魔力”
“是”
從傳送門伸出來犄角腦袋的聲音那是一個沉厚而響亮,而得到它賜予的一副護體光膜後,這個旅長立刻從自己警衛的手裏奪過機槍,率先把槍口對準離他最近的人。
噠噠噠
“團長瘋了,快打”
其他的黃軍們也不是傻乎乎等着受死的貨色,投靠魔族的他們可不是爲了給人殺掉當祭品的。紛紛倒戈相向的他們,也拼命地往這個旅長身上傾斜各種子彈,甚至還有人快速掏出刀子劃傷了旅長那張沉醉於殺戮的猙靈臉龐。
苗興海那是一個目瞪口呆,爲了得到魔族的力量,這些黃軍們相互廝殺的情景實在是讓他的心裏產生出對魔族更深一層的憎恨。平均壽命活不過60年的人類對於權力、財富、力量、美色等等事物都有着潛在的慾望,魔族們那是投其所好。就像這個渴望自己變得更強的旅長一樣,爲了追求無上的力量,直接想都不想就拿手下們開刀。
可惜的是,這團長身上有防護魔法,彈開了來自手下們打來的子彈。並且在打光子彈後,他是一個從容淡定地給機槍上好了一條新的彈鏈,接着拉栓上膛繼續打
“快跑”
就算意識到子彈打不進去,趕快轉身就跑,這些黃皮雜魚哪裏跑得過從機槍槍口不斷噴涌而出的子彈
“魔君大人,已經根據你的吩咐完成好了。”
“嗯儀式開始”
隨着團長所站着的地面上冒出了一個血紅色的魔法陣,戰場上的鮮血化爲一縷縷的紅色霧氣不斷往他的身上彙集;而苗興海的槍口則是對準了那頭凌空出現,並且長有一對白色犄角的紅皮腦袋。
砰
40米距離的射擊也不用怎麼進行太精確的瞄準,一槍擊斃所謂魔君的苗興海立刻抄起上好刺刀的毛瑟步槍,三步並作兩步地從自己躲藏的矮牆後殺了出來。因爲對付這種有防彈法術護盾的敵人,最簡單的解決方法就是一刺刀扎過去
“呀啊”
而且伴隨着這個傢伙發出來的慘叫聲,苗興海迅速把刺進他背上的刺刀收了回來,然後揮動槍身硬是一記槍托打在對手的腦袋上。然後苗興海踩在他倒下軀體上,瘋狂地舉起手中帶刺刀的步槍不斷刺殺起來。曾經作爲一個祭品的他,非常清楚這樣的儀式最終只會出現又一個可怕的傢伙。只是他沒有意識到的是,由於他站在獻祭儀式的魔法陣中央,血紅色的霧氣正在向他身上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