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南聯邦共和國,首都亞南城,師範大學
“各位觀衆,大家好,歡迎”
身穿特製橙色制服,脖子上戴着工作證的苗興海對於主持人在講什麼廢話那是一臉不耐煩,跟着其他十來個貪便宜的賞金獵人一起坐公會專車來到師範大學後,對於這些身穿棕紅色法袍的師範大學師生他一個都不感興趣,只希望今能夠儘快結束。畢竟這100塊蚊子再也是肉啊。
當然,師範大學的偏古風建築風格也是一個讓苗興海感到無趣的重要原因。當初他在老家那裏上學的時候,破破爛爛的校舍就給了他一種無心向學的直觀感受,而這種感受更是加重了他讀書無用論的思想。
尤其是他現在可以通過成爲賞金獵人的合法方式掙錢,對於唸書他就更不以爲然了。
“好以下是今的裁判”
繼續無視主持人在什麼的苗興海則是繼續站在競技臺的一角,開始對這些棕紅色法袍進行仔細觀察。就像遊秋夢那個女生跟他的那樣,能來到這裏上學的人一個個都是有魔力賦的,其中還不乏脖子上或者手腕上帶着金銀首飾的有錢人。在聯邦這個治安不算太好的國度,要不是他們懂得使用魔法,那些跟木聯幫差不多的亡命之徒早就把他們給搶了吧
而且他苗興海看着看着,自己也開始納悶一個事女生的數量好像有點多的樣子唔等等,再看一遍聯邦又不是帝國男少女多戰爭的緣故,不然也不會讓苗興海這些當炮灰的上去填戰壕,怎麼可能
事實上,苗興海所不知道的是,聯邦有三所名聞下的高級學府,培養魔法師的師範大學、培訓機械工程師的求是學院、培育高級職業醫師的百草書屋。相比於其它兩座學府,專門培養魔法師的師範大學是比較偏向的文科,各種書籍上面的知識都需要師範大學的學生好好坐下來消化。因此,比較文靜的學生是非常適合到師範大學就讀的。而文靜一點的學生,很顯然,女生比較多。至於苗興海本人,就他這樣的二把刀水平,上課不睡覺估計得偷笑了。
“各就位”
鐺
聽着擂臺上傳來敲鑼聲,苗興海就看見臺上的兩個黑髮女生同時發動火球攻擊往對方身上砸過去。而這兩枚發生碰撞的火球則是瞬間產生類似於火藥爆炸的衝擊波,這不僅把這兩個女生轟飛,飛散的火焰更是從苗興海臉上擦過。
“這學校的女生真夠暴力的。一開場唔”
比起擂臺上面兩個倒在地上的女生,苗興海卻是無意中看到一個金髮藍眼的女生揹着急救包,帶着擔架隊過來給其中一個倒地的選手進行緊急處理。
“能起來嗎”
聽着這個熟悉而清脆的聲音,苗興海自己也是醉了。身穿棕紅色法袍的遊秋夢實在是非常顯眼,也許是稀有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她的金色長髮就如同黑夜裏的火炬,讓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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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過,他苗興海只是一個維持場面秩序的安保工作人員,擅離崗位那隻能讓他今到手的工資打折。所以,就這樣看着秋夢給這位選手進行觀察吧。
把自己的視線從絲毫沒有發現某個曾經救她一命的金髮女生移開後,苗興海再次盯着競技大會的觀衆席。他是真的發現這個學院應該這麼比較好,在他的視覺範圍內,長着一張女生面孔的學生要比長着一張男生面孔的學生要多,而且還有若干個金髮人士也零散地分佈在觀衆席上面,甚至連裁判席那裏也坐着一個看上去像是有點身份的男性人士。
“哈真欺負我見識少啊”
終於徹底明白正常人類也有金髮藍眼白膚類型的苗興海是一個連連搖頭,虧他老家那裏有句名言什麼來着對頭髮長,見識短可是到了實際情況,苗興海這個在部隊裏給人剃過頭的槍下游魂,纔是真的見識短的那個人。
鐺
“由於第一場比賽,雙方倒地不起。因此10分鐘過後,第二場比賽正式開始。”
10分鐘就不能直接讓下一輪選手上臺繼續比試
跟一臉不解的苗興海相比,讓擔架隊把選手擡回來醫療帳篷進行休養的遊秋夢來到了她的二姐,一個身穿白色法袍的高個金髮女子身前。
“她們兩個也真是的,幹嘛一動手就直接丟連珠火球,想把擂臺炸爛還是怎麼着”
“二姐,這個”
“好在沒有什麼外傷,只要別靠近爆炸中心,單純的衝擊波擠壓還是可以很快恢復的。”
“是。”
“而且唔那個安保是怎麼回事”
“你的是他”
遊秋夢這時候也在自家二姐的目光指示下,也終於看到了苗興海那副堪稱無聊的表情。
“對他的法力不低在這些個安保人員裏頭,他的法力不下於我而且看他的眼神就跟禿鷹一樣,這人當過兵,還有可能經歷過惡戰。”
“二姐,你怎麼看出來的”
“他現在的站立動作,正是帝國軍隊裏頭的標準稍息你再認真看看他,雙腳跨開跟自己肩膀保持同樣的寬度,雙手放在自己的身後,昂首挺胸地站着。對比於其他安保人員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你不覺得他很專業嗎”
“呃,這”
聽着二姐的話語,遊秋夢是不好意思出來,這可是一個真的在戰場上廝殺過的硬漢,還是把她從魔族手裏救出來的恩人。
“我家的那個酒鬼要是能學學他這麼站,至少站個30分鐘,就30分鐘,保證他的肚子立刻收起來。”
遊秋夢作爲二姐的助手,她是絕對不敢二姑爺什麼閒話的,哪怕二姐經常跟人抱怨自家老公的啤酒肚有多大,她作爲家裏的僕人之一那是不能多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