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給我站住”
在苗興海跟着嚴尊迪這個少爺,以及其他一些學生從飯堂出來之際,學校的警衛正在追捕着一個剛剛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脫的男生。而這個男生逃跑的方向很不幸,就是原來的打架現場,飯堂。
“這跑這麼快,脖子上的學生證還不是給人登記了真以爲人家抓不着”
的確。
正如苗興海所言,由於每一個學生的脖子上掛着自己的學生證,學生的日常活動都是逃不過學校的各種登記。
“也許是校規的處分比較可怕”
雖然嚴尊迪提出了一個可能的猜測,但是隨着這個男生不斷向飯堂靠近,苗興海立刻帶着嚴尊迪躲到一邊去。而嚴尊迪的三姐則是看着這兩個傢伙來到自己身前感到一陣無奈。
這苗興海真的是那個不爽就直接開殺的狠角色嗎怎麼會這樣子躲避事情的
“哦,是三小姐,在下驚擾了。”
特別是這種口吻,嚴尊琴自己真的有那麼一剎那在懷疑自己老爹是不是請錯人。
“沒事。”
契約精神優先的苗興海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爭勇好鬥之徒,能不打就不打,一出手就徹底解決事情纔是他真正追求的目標。因爲嚴家的姐弟倆都沒有發現一件事,苗興海的手已經準備好把身上的甩棍隨時掏出來。
可是那個逃避警衛追捕的男生卻是從自己的右手袖子裏甩出了一柄短劍,然後向苗興海這些圍觀羣衆衝了過來。
“尊迪。三小姐,暫時拜託了。”
把嚴尊迪暫時交給他三姐,以及她那個沉默寡言的貼身丫鬟後,苗興海掏出了他的甩棍以防萬一。
“讓開給老子讓開不想死的,給”
跑路的男生一看苗興海拿着一根黑色短棍擋在自己面前,立刻把自己原來的囂張聲給控制住了。
然而,爲了逃離追捕,他手裏的短劍還是得向苗興海身上砍過去。
哪怕不明所以,可是苗興海右手用力一甩,甩棍立刻進入戰鬥狀態,徑直向這個男生的右手打過去
碰
“呀”
伴隨着一陣金屬碰撞聲,沒有被打飛短劍的男生頓時間感覺一陣麻痹。而在場的圍觀羣衆們則是對苗興海的表現感到一陣熟悉,當初在競技大會上不用任何魔法,一刀制服對手的手段那是歷歷在目。
“秋夢,這”
“穎佳,他只要不說話,那就是來真的。”
同樣在飯堂大門,沒走多遠的圍觀者二人組,趙穎佳是聽着遊秋夢的說明,見證着苗興海的實戰手段。
“苗興海,你”
比起對手的詢問,苗興海只是把展開的甩棍架在自己身前,集中精神等待着對手的進攻。很顯然,苗興海以防爲攻的姿勢其實就是他看刀譜學回來的。
既然話不多說,手持短劍的男生在麻痹感消失後,再次向苗興海這個知名度不低的攔路虎發起進攻。
可是他的短劍的長度就只有30多,40釐米不到,苗興海的甩棍卻是有釐米長長度的差距就導致了苗興海抽打起來異常地兇狠挨抽的男生哪怕想靠近苗興海身前用短劍直刺,頭上的兩個鼓包就告訴了他苗興海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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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嘶秋夢,要是換成砍刀,那個男生早死了吧”
“現在也一樣。如果那個男生不把短劍放下,興海保證可以讓他變成豬頭”
就在趙穎佳跟遊秋夢聊天的同時,苗興海一甩棍狠敲對手的額頭,導致作爲對手的男生當場雙膝下跪,頭上的鮮血顯示着他進入了眩暈狀態。
“唔你”
“把短劍放下。”
“不”
啪
對於不肯合作的對手,苗興海的慣例就是打
“把短劍放下。”
“唔呀”
啪
正當這個男生試圖站起來反抗之際,苗興海再度一甩棍狠狠地抽打下去這下子不僅讓男生感受到棍棒爆頭的劇痛,還讓附近的圍觀羣衆明白用棍子敲人也能比刀子砍人恐怖。尤其是跪在地上,滿臉是血的男生,再敲一棍就真的可以去見列祖列宗了。
“最後一次警告,把短劍放下,舉起雙手。”
也正是腦袋給人打開花的原因,這男生馬上識相地丟下短劍,把自己的雙手緩緩地舉起來。
如此兇狠暴力的做法別說當事的男生,除了曾經跟苗興海一起在尉犁城逃出生天的遊秋夢之外,所有師範大學的學生無不一陣惡寒。
而苗興海只是把甩棍收起來,一言不發地倒退着離開現場。
“興海他太小心了。”
正如在尉犁城發生的一切一樣,遊秋夢當初就是被苗興海用槍口押着走的。要不是打死那頭魔鬼,苗興海肯定不會對她有任何信任的。
“什麼意思”
“穎佳,他在防備着人家突襲。只要自己的後背沒留給人家,他隨時都能痛下殺手”
這也是在尉犁城的時候,遊秋夢從苗興海身上學回來的東西。
然而在苗興海即將回到嚴尊迪身旁時候,那個男生趁着警衛們還沒把自己抓起來,直接撿起地上的短劍,對着嚴尊迪丟飛劍
篤
“找死”
苗興海反應速度那是戰場上練出來的,把揪過來躲飛劍的嚴尊迪重新交給嚴尊琴她們照料後,他是直接把插在樹上的短劍拔下來,接着一劍砍在男生的胸膛上
而隨着這一劍,一本沾有鮮血的小本子就掉在了地上。讓苗興海一臉憤怒的是,小本子封面上有一個圓底倒五角星標誌。
“回答我的問題”
“噗”
一腳踩在人家肚子的苗興海直接把短劍抵在男生脖子上
“這是什麼書”
“我的日記本”
“封面上面的標記是什麼”
“商家標記唔”
“再說一次”
“魔君至啊”
知道這貨是梵侖會信徒的苗興海直接一劍割掉他的右耳,同時制止住他的任何瘋狂舉止。
“梵侖會的人渣,你今天碰上我就是你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