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打人耳光很爽是吧”
“行了行了你再打她就真的死了”
萬書妍終於找到了一個好機會,先是讓秋夢攔住火冒三丈的興海,接着讓醫療站的人扛擔架的扛擔架,準備藥水的準備藥水。因爲這個不積口德的女性工作人員雙眼青紫,整張臉也因爲興海的拳頭打成了大號的烙餅,嘴角上的血跡都已經滴落在馬路上
“你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
“呃”
“你不說,我給她再踹兩腳”
“趙絮宜。”
“好算你老實。雖然我光是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想來見我,但是看在你識相的份上,我暫時饒她一條狗命讓她養好傷後,在苗家原來的羊圈自殺否則我殺她全家老小”
“苗先生,不用這樣吧”
這個男性工作人員也不裝了,直接用比較衝的口吻跟苗興海警告了起來。
“要不是杜團長有利用價值,我早就給他砍成肉醬了這女的既然知道我孃的事,而且還姓趙告訴我一個不殺她全家老小的理由”
“她沒有迫害過苗家人,也沒有逼着你們苗家販毒,更沒見過苗家人到底長什麼模樣今天是她第一次見到你”
“爲什麼她要這麼說話”
“她是大公夫人的侄女”
“明白回去告訴大公,我替桑農公國在異國他鄉打仗,打到最後,團長叛變了。我們整個團都被這個狗屁團長賣給了魔族,在戰俘營裏頭被人挨個槍決就剩我一個拼死拼活地殺了出來大公如果不是人頭豬腦的話,看到她沒有懂不懂我是個粗人,不懂你們這些當官的彎彎繞繞告訴大公,讓大公他好好想清楚,是被自己老婆提着耳朵罵,還是想着讓我打一個小時舒服有他這樣當大公的嗎”
一聽這個,所有在場的聯邦民衆只要能聽到苗興海的,馬上向這個男的使眼色。而這個男的也是心領神會,立刻帶着被急救完畢的同伴從哪裏來的,就趕快回哪裏去。
“興海,他們走了。”
“呼我老家的人就是這麼對待我的,我尊迪,不用安慰我。這樣的事,就這樣吧。”
“可是你這樣罵大公”
“大公要是敢惹怒我,信不信我宰了他喂狗咱們公國每年送了多少兵丁去帝國填戰壕,你是知道的我們這些當兵的在前面受苦受累還要送死,公國上面的人就覺得我們當兵的就跟豬狗一樣,可以任打任罵,甚至扣發軍餉,侵吞撫卹金的嗎真要是這樣,我第一個回去,把那些混蛋老爺燉了喂狼”
“年輕人,思想不要那麼偏激。的確,桑農公國對不起你。可是那畢竟是你的老家,能不要訴之武力就不要給你的家鄉製造殺孽。”
這時候,難民營裏頭有一個白鬍子老人家拄着柺杖,在一個年輕女生的攙扶下來到醫療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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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孽我殺的人,我自己都沒數過。老人家,我是個當炮灰的徵召兵,在公國的那些人眼裏是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隨着這個老爺子舉起手中的柺杖畫了一個圈,一個藍色的魔法印記就凌空出現在苗興海的眼前。
“這是”
“聖靈佑佐。給你加祝福的,你的殺氣即使能夠在一段時間內隱藏起來,可是時間一長,你的殺戮之氣就算隔着20米都能讓人察覺到。所以,天使大人在上,願你明白世間萬物的美好,擁有屬於自己的和平幸福生活。”
說完這些話之後,白鬍子老人把這個呈酒杯狀的藍色魔法印記推送到苗興海面前,而苗興海也舉起了右手觸碰魔法印記。
“謝謝。”
在觸碰的一剎那,苗興海立刻感受到一股可以平息他內心深處滔天怒火的清涼感;同時,他也明白眼前的這個老人十有是聖教教會的教士。
“你在戰場上沒有接受過祝福,與任何的祈禱就能活到現在,本來就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所以,我不會說什麼制止你去復仇的話,只希望你能明白生命的寶貴。”
“謝謝,這是我新買的書,作爲我個人的感謝。畢竟我也沒有什麼錢買什麼給你”
老人家一看苗興海好拿不拿,居然拿一本基礎氣系魔法專精入門書作爲謝禮,自己也只能連連搖頭。讓攙扶他的女生接過書,說聲謝謝後,他們兩人就回到了不遠處的難民營當中。
“秋夢,他老人家你認得嗎”
“不認識。不過他是水系魔法專精的高手。”
作爲一個聖教見習修女,站在苗興海身旁的遊秋夢是非常熟悉這種感覺的。特別是在梅院長那裏,她就學習過聖靈佑佐這個原來耗費5點魔力,但是在梅院長教導的基礎水系魔法專精輔助下只需4點的魔力的法術。
該法術跟興海對付敵人時,曾經使用詛咒法術惡咒附身性質剛剛相反,且互相剋制。惡咒附身是讓對方算是疼痛難忍,而聖靈佑佐則是讓對方感到身心舒暢。
老人家用這個法術的用意,她自己都是不言自喻。
“好了大家回去自己崗位吧你興海,聽到老人家說什麼沒有別老是想着殺人放火,有空多想想你自己能替別人幹什麼有用的事。”
萬書妍說完這些話後,表面上沒什麼的她自己都要爲桑農公國的人擔憂。一個沒名沒分的外交工作人員公然挑釁,並掌摑一名斬殺過魔鬼的英雄,搞得不好那個女的很有可能會像興海說的那樣被迫自殺謝罪。
因爲辱罵興海這種一沒叛國,二沒逃跑的抗魔英雄,本身就是在如今飽受魔族侵略的人類國家當中的一門重罪。興海如果不願意人家當衆賠禮道歉,他是可以要求人家當衆切腹自盡,或者是飲彈自殺
d看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