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上面的人要出去打一波早就應該這麼做了”
與此同時,放下電話聽筒的萬書妍則是一臉地無奈。雖說他們這個醫療站只需要安安心心地待在後方給附近的難民提供相關的醫療服務,但是即使在重兵把守的情況下也被黃軍們挖地道攻進衛南城
不行至少有點不妙
城裏頭人多都防不住人家突襲,更何況城裏頭的主力軍隊跑出去清理邊境地帶呢
因此,萬書妍把情況說給醫療站的衆人後,就除了苗興海這個戰士出身的還能笑了笑之外,其他人則是一臉的擔憂。
對於這個情況,回去繼續放哨的苗興海其實更希望能跟着出城的部隊殺一波,繳獲點什麼好東西回來。暗中藏着一支格牢手槍在自己身上的他,一直都在擔心會不會有人趁着這個機會,帶着一些爲非作歹的傢伙溜進城裏燒殺搶掠。
實際上,比他更擔憂的嚴家姐弟還有那個貼身丫鬟保鏢小雅,一起跟萬書妍以及她的御用助手,唯一一個敢於抱着苗興海制止其活活打死趙絮宜的遊秋夢也開起了小會。
“伍小雅同學是吧唔這裏就你一個是職業保鏢出身的。你怎麼看”
“萬校醫,你把那個苗興海安排到外面也是爲了分擔他壓力吧”
“跟其他的同學不同,你的家裏頭有傳承吧我在你身上”
“我是聖教教會第二代聖徒,伍文爵的後人,自幼就在家裏學會了四系魔法專精的技能。”
萬書妍對於這個聖徒後人點了點頭,因爲以前聖教教會的最高負責人,也就是聖徒,是由教會的聖人天使大人親自下凡教導其如何正確使用魔法的。所以,這位伍小雅同學的實際魔法使用水平,以及研究水平應該不弱於自己這個導師級別的高級治療師。
“嗯”
“不過那個苗興海唔有他在外面咱們的安全是一定有保證的,只是這人過於憐惜自己的魔力且從不喝藥水進行恢復怎麼說呢他不是一個好的法師人才。”
“伍同學,我也知道他不是。他的最大問題是心智這就是校長、老廖、蓮卡、我都非常擔心的。幸好,秋夢,他就靠你了。”
“唉”
話說到這裏,不僅是萬書妍,就連嚴家的姐弟、伍小雅都盯着一臉懵懂的遊秋夢。
“遊同學,興海對你有特殊感情。他會在我們面前發脾氣罵人,而你,完全不會。他對着你的時候,態度非常地好。”
作爲同宿舍的室友兼臨時主人的嚴家老四,嚴尊迪是一臉誠懇地說道。
“秋夢,你自己也清楚吧他對你可是從來不談錢的。”
“唔你們”
“嗯”
面對着眼前四人的一致點頭,遊秋夢只能把自己這張比櫻桃峯的櫻桃,還要紅得多的臉蛋低了下去。
尤其自己想起還接受過興海完全無私的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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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訓練的時候,她是非常明白興海對她究竟有什麼想法的。
至少暫時。
“苗同學,你想跟着它們出去”
“貝老師,說不想是假的。可是醫療站的安全,我不能就此放下不管。特別是他們,我不放心。”
貝蓮卡順着苗興海的視線看過去,她就明白這個同學一直都在監視附近的難民營,擔心這裏頭有沒有混進來的梵侖會信徒什麼的。
對此,貝蓮卡自己也只能搖了搖頭。畢竟在聯邦主體民衆不怎麼信奉神,只相信科學技術的國家,公民的宗教信仰長期以來都是屬於個人自由,政府是完全不能干涉的。直到如今的魔族入侵,政府才第一次針對邪教頒佈宗教禁令。所以,聯邦現在也是各種亡羊補牢。
而苗興海看着眼前的聯邦軍隊離開後,他自己則是坐在一張摺疊椅子上,在深呼吸一口氣後打起精神頭繼續自己的日常工作。畢竟現在醫療站還是挺閒的,需要特殊看護以及深度療養的病號也都送往後方的大醫院。
正當他以爲沒事發生地度過有一天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股讓他說不出來的恐懼。尤其是這種恐懼,他在尉犁城曾經有過類似的體驗
“附魔儀式”
這時候貝蓮卡也意識到了。難民營裏頭有人在召喚魔鬼
很快,在苗興海左手邊的一處難民營突然產生一股猩紅色的煙霧。裏面的難民只要能跑的,紛紛在趙穎佳這個法師學徒爲首的護衛帶領下,來到擁有不下100個魔像傀儡的醫療站進行安全避難。
“貝老師,退後。我見過這樣的事。”
何止見過
苗興海當初就是因爲這個儀式得到了龐大的魔力,而在血霧當中一個個從地面上站起來的人卻突然腦袋長有一對類似山羊的犄角,渾身上下的肌肉直接把原來身上衣服撐破。
“魔君至大賜我神威”
伴隨着一個雙眼放出紅光,雙手變成野獸一般的利爪,身高在兩米以上男子踩着難民們的屍體向醫療站走了過來;苗興海一言不發地拔出自己的刀,獨自一人地走到前面進行朴刀的組裝。
“哦這個味道,唔你上過祭壇居然還活着小的們給我殺了他”
於是乎,一個個長有犄角的粉皮赤眼類人型生物就以四肢着地的姿勢,如同獵豹一般地向苗興海猛撲了過來。
而醫療站周圍的魔像傀儡也不是雕塑,立刻進入戰鬥模式也向着這個利用死人屍體來召喚怪物的附魔戰士發起衝鋒。依舊一言不發的苗興海則是利用鐵人跟石像鬼充當肉盾的時候,馬上找到一條直達附魔戰士的安全通道,拿着手中的朴刀上去把他給滅掉。
“真的被他這傢伙說中了而且還好死不死,惡鬼還被梵侖會的召喚師用屍體給召喚出來了”
萬書妍一看這東西,她自己都是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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