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農公國,興化市,大集市
“你好,請問苗家的茅屋原來在哪”
“哎喲,這位姑娘苗家的羊圈自從大火過後,整塊地都沒了。現在那地方是風俗店平時咱們都不敢過去的就你這副外貌千萬別讓他們的人看見。”
一聽這個名詞,代替怒火中燒的丈夫進行詢問的遊秋夢則是一臉難堪。
趙玉昆幹得太過分了
“秋夢,我聽到了。是那座五層大樓嗎”
苗興海不是聾子,完全認得路的他,那是看着突然矗立在原來羊圈上面的紅色建築可是一臉怒氣。
趙玉昆,哼哼
“興海”
“你們不要攔我。我手裏的刀也該是時候喝點血了”
正當苗興海準備好動用他那柄朴刀的時候,一羣腰上彆着手槍的黑衣人則是在大集市的人們匆忙逃難下,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喂跑什麼跑兄弟們給我掏傢伙誰敢跑我打死誰”
也正是因爲桑農公國並不禁槍的原因,只要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們總是可以在各個渠道搞來槍支。
於是乎匆忙逃難的羣衆們也迫於槍口的壓力下,停下了自己準備跑路的步伐,一個個轉過身去。
“嗯這就對了嘛大家繼續做買賣”
對於眼前的這個滿臉肥油,拿着手槍大聲吆喝的大胖子,苗興海則是以一雙如同禿鷹凌厲眼神注視着。
同樣,這個被盯得很不舒服的大胖子卻是對這羣披着棕色斗篷旅人感到很不爽。於是他就帶着全部九個手下來到這幫人面前,看看他們究竟是什麼來頭。
“哼你們知不知道這裏是我的地盤交了錢沒有沒交是吧搜”
既然不知死活,苗興海低着頭左手捂着別在腰上的刀鞘,準備好直接來一個拔刀斬
“我是嚴家的四少爺,前來找趙玉昆男爵的。請問閣下”
“呵嚴家好大的名氣搜特別是女的,哦還有金髮的給我扒”
然而這個大胖子還沒說完,伍小雅早就把這些傢伙用寒冰光環一種不傷害目標單位,只會將目標周圍一圈的人凍上的水系法術。
“興海,讓我來。”
既然伍小雅親自動手,苗興海這個明眼人都看出來異常不對勁的煞星也暫時退下。
“你們是”
“你們是什麼人”
“我呸”
“興海。”
當第一個小嘍囉還以爲有後臺可以嘴硬的時候,伍小雅立刻讓苗興海走了過來。就在其他在場人士不明白什麼意思的時候,苗興海這個沉默不語的煞星一記拔刀斬,直接把小嘍囉的腹部切開
“啊”
伴隨着苗興海一個快速甩刀收刀入鞘的動作,在場的人包括連痛得快喊不出來的小嘍囉都是瞠目結舌。
“你”
“我們是趙府的人,負責收保護費的。”
伍小雅絲毫不管第一個小嘍囉被強制切腹究竟有多痛,直接在第二個小嘍囉的嘴裏得到了情報。
“保護費你們天天都出來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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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海。”
早就窩着一團怒火的苗興海又走了上來,又一個被切腹的倒黴鬼就這樣子凍在冰柱裏頭飽受剖腹的劇痛。
“你們是什麼人”
“興海。”
比起回答問題,伍小雅可是直接讓苗興海把第三個小嘍囉的肚子割開,直接無視這個不懂規矩的傢伙血流滿地的慘狀,乾脆問起第四個小嘍囉。
“是的,我們每天都早上10點鐘出來收保護費。”
“交給誰”
“喜哥。”
“誰是喜哥”
“趙延喜。”
“他在哪裏”
“逍遙樓,就咱們後面的五層建築。”
問完話之後,伍小雅看了一下苗興海。苗興海則是對這夥嘍囉手裏頭的東西非常感興趣。
蝮蛇自動裝填手槍,桑農公國自產自銷槍械之一,空槍全重820克,全長172毫米,使用7發可拆卸彈匣供彈。在路邊的廣告宣傳單上,該槍的售價只需30元,其配備的10x22毫米手槍彈也只需要每發7分錢。
當然,在公國持有槍械可是需要持槍證的。如果身上沒有持槍證私自攜帶槍械,那就
因此,苗興海則是在這些傢伙的身上進行搜查。除了手槍以及配套的子彈與彈匣外,錢,十來把雙刃匕首,沒了
根據桑農公國的法律,無證持槍者視爲土匪強盜所以,將人家衣服扯下來包裹贓物的苗興海,他手中的刀就派上了用場。當第一個小嘍囉被斬斷雙手,接着被剁成肉排的血腥情景在所有人面前發生時,包括帶頭的胖嘍囉都意識到今天來了一羣不應該惹的人。
“回答我,你姓趙嗎”
“不不是”
嗤
既然不是,發泄完一輪怒火的苗興海則是一刀刺過去,給第二個被剖腹的嘍囉來了個透心涼。
“等等我會認路”
苗興海不需要一個帶路的,他家怎麼走,他心裏頭比誰都清楚。於是乎,第三、第四個小嘍囉都被他當場刺死
“我認得趙延喜我給你們呀啊”
將九個小嘍囉悉數殺死後,苗興海一聽眼前這大胖子試圖求饒,他是一刀刺進胖子的肚子,再一擰讓人家立刻閉嘴。
不得不說,餘老闆的刀質量還真的不錯,寒光四溢的刀身到現在都沒有發生卷折問題。
“你姓趙嗎”
“是的。”
“名字”
“趙虎威。”
“趙玉昆是你什麼人”
“遠房叔叔。”
第一顆姓趙的腦袋就這樣子被冷酷無情的苗興海砍了下來。而大集市的人們則是對這位甩刀入鞘的煞星感到一陣害怕。
與此同時,伍小雅則是把搜過來的贓物直接一顆火球全部炸燬。畢竟他們這一行人同樣沒有持槍證,私自攜帶人家的槍械也是涉嫌違法的。
就算被繳獲的對象是一羣沒有持槍證的土匪強盜,繳獲他人槍械制止他人的不法侵害,甚至將其殺死並不違法,但是帶在身上跑路就不好說了。
直接一個火球炸燬纔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