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農公國,敦照鎮,苗家
“秋夢,我下個月要去海濱市見蔣大人。”
“又有任務了?”
“唉……興盟會,我要找他們。”
“唔,不能晚點嗎?要不我讓菲爾也進行登記。她的生理期快來了。”
“秋夢,她要是懷孕,你們三個的安全怎麼辦?”
早上九點還躺在牀上的苗興海並不是一個很飢渴的人。畢竟被秋夢這臺人形快樂裝置磨練過意志力後,他整個人都跟脫胎換骨沒什麼區別。????其實在某個方面上說,他的靈魂都快讓秋夢給吸走了。
“我們三個是法師……”
“不行!你們必須有一個護衛負責你們的安全。穎佳在這裏負責牧場的財務,安全方面不用說。問題是你還有尊琴,你可是比尊琴還容易陷入危險。”
遊秋夢一聽這個,她自己是啞口無言。琴姐是這邊教會學校的師範代理,作爲留學生的她那是被教會以特殊招聘人才的方式,得到教會重視與保護的。至於自己這個在冊修女……光是夢林天生免疫魅魔的魅惑音波,就已經是一件很嚴重的事。
“興海,我……”
“我不是把駱馬手槍,以及一把轉輪留給你了嗎?兩把手槍,隨身攜帶,不要弄丟。這個家就看你了。”
“是。”
“還有,秋夢。我也只有你一個人在我身邊才說的。一定要躲起來。”
說完這話,苗興海一個鯉魚打挺,離開這張可以同時讓十個人睡覺的大牀。然後他拿起自己的駱馬手槍,以及管殺刀出去喫早餐,趁着自己有空先去一趟牧場。
至於遊秋夢這個正室夫人,也在菲爾的伺候下,拿着她自己撰寫的魔法書前往她真正的工作場所——敦照鎮教堂。
“秋夢,他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而是太過於顧忌我的感受。興海太瞭解我,我也很瞭解他。所以,我們兩個很多時候並不需要說話,只需要看着對方的眼睛。那就什麼都知道了。”
“嗯!”
“晚上我再跟他說說吧。不過……菲爾,你真的不後悔當小的?”
“不後悔。而且有他在,這個家很安全。”
詹菲爾說的安全,作爲正室的遊秋夢哪裏不知道。將手中的書籍遞交給一名負責接收的修女後,她是帶着詹菲爾來到教堂內部的花園,一邊走向涼亭一邊繼續敘說起來。
“安全……興海的安全可是一個常人不太理解的概念,你也看到他如何對待蔣怡翠了吧?蔣怡翠不用說,指示蔣怡翠的人也是逃不掉興海手中的利刃。雖然興海沒說,但是昨天晚上我可是讓穎佳先上,我在後來從他那裏榨取結果的。”
對於秋夢如此的“拷問”方式,詹菲爾自己都感覺到一陣麻木。
“要不要請多一個,或者幾個專業保鏢?”
“如果是一年前,我會這麼想,然後請多幾個女兵回來。可是現在……不會。興海他唯一一個不放心的人,是我。我自己,一個貼身保鏢,就夠了。真要請的話。其實……我不是給他找最後一個妻子嗎?我想找一個身材好,樣子不錯,懂得防身術甚至是槍械的女生回來。”
“所以,我自己也很難辦。”
“唔?秋夢,你就不想找一個金髮藍眼的?”
“我去市場?你沒開玩笑吧?”
遊秋夢對於菲爾的建議那是搖了搖頭,白膚色目女性那是奴隸市場的搶手貨。她自己怎麼可能去奴隸市場買一個回來?
“不是,我是說你看一下誰家有金髮藍眼的女兒。”
“不不不……這個就算了。”
作爲一個標準的金髮藍眼白膚女性,遊秋夢非常清楚一個事實。除了聯邦,真的沒有國家會那麼大公佈誠地接納色目人。
“不行?”
“也就只有我們家會收留色目人,並且正兒八經的給他們簽署勞動合同。所以,回去吧。”
“這麼快?”
“我都挺着肚子了。還能幹嘛?”
雖然比起第一胎,她這回肚子沒有那麼明顯,但是她作爲一名母親,感覺是非常準的。同時她自己的情況也決定了自己,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估計是不能好好給教會工作了。
“嗯。”
詹菲爾雖然不知道秋夢自己就是一頭魅魔原體,但是她也知道興海究竟在爲這個家揹負着什麼。
與此同時,從貴族議會回到自己辦公室的蔣憬然那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癱坐在自己椅子上。
親手處決自己孫女的他那是讓議會上的一幫人無話可說。當然,他自己也知道,過於心狠手辣的自己雖然輔助了不少人的嘴巴,但是他也斷絕了一條調查興盟會的渠道。
“如果我不這麼做……怡翠不死,包庇二字……我哪裏逃得掉?”
自言自語的蔣憬然還是把心情放在桌面上,駱馬手槍跟150毫米口徑迫擊炮的資料那是讓他一陣無奈。
前者先不說,主要是後者,帝國軍隊如今列裝的是120毫米口徑的迫擊炮,作爲藩屬國的桑農公國竟然優先裝備150迫……苗興海的意思他懂,畢竟桑農公國造不出110毫米以上級別的重炮。爲了適應桑農公國山地多的地理情況,150迫這種一炮下去比105榴還要強力的武器裝備那是很不錯的選擇。
至少對付三頭狗、佈雷獸這一類大傢伙不說一炮死,一炮殘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這顧問,威力至上。不兇殘的武器,他還不使是吧?”
接下來,就是怎麼安排苗興海了。左海市有個地方,他最不放心。那就是聯邦師範大學在這裏開設的分校,生源還好說,問題是教師。
特別是非本地教師,興盟會的人就不會趁這個機會光明正大地滲透到左海市?因此,還是派興海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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