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農公國,左海市,師範大學分校
“哼哼!你這裏環境還不錯嘛。就算是週末,你看,又有四個漂亮女生走過去了。”
來到學校的遊秋夢可是一個妒火中燒,自己丈夫居然在這種女兒國幹活。
“秋夢。”
對於妻子如此帶刺的嘲諷,苗興海可是一個心知肚明。不過他自己也早就過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時期,家裏面有老婆孩子的情況可是提醒着自己的道德與責任感。
因此,當他把秋夢、菲爾跟麗姨三個帶到咖啡廳,顧老闆可是看着這三個盤着頭髮的女子感到驚訝。
“苗老師,這是你家的人?”
“是,我家的主人。”
雖然顧老闆還沒反應過來,但是他看着這三位,其中兩個身穿青色長裙的金髮白膚色目人感到驚訝。因爲他是第一次發現,色目人居然可以有一種端莊典雅的姿態。
“不是,這……苗老師,你……她們是你家的下人?”
苗興海頓時一陣尷尬,如果硬是要說,他是家裏最窮的人。
“最年輕的金髮姑娘,是我內人。”
“啊?”
“我已經結婚了。家裏頭來人看我在哪裏上班。”
三言兩語解釋完事情的苗興海馬上向顧老闆下單,然後以一副等着受刑的悽慘模樣回到自己座位上。
而在顧老闆看來,這個苗老師(實際爲安全督導,加上苗興海自己也沒有怎麼解釋,因此口誤自然就沒人改過來)估計比他更倒黴,入贅到色目人家庭肯定說明一個事。
苗老師的經濟情況應該不咋樣,就他現在這副低頭慫腦的倒黴勁,他肯定要等着那個金髮藍眼的小娘子從嚴收拾。
“興海,告訴我,看上哪個女生?”
“秋夢。我哪有?”
“我知道,我就問問。”
遊秋夢的妒火已經從自己的言語中體現出來,即使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並不是一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
“沒有。真的沒有。”
“哦?雅悅跟雅如沒找你?”
“我把她們趕去上課了。”
“沒做?”
“沒。”
對於秋夢的逼問,苗興海那是連連搖頭。而在一旁觀察的顧老闆只能在心裏面向天使大人默默祈禱,希望這位一副悽慘落魄的苗老師不會被大刑伺候。
“麗姨,你去雅悅還有雅如問問。待會我要審問他。”
“是。”
完了!
將手中的四杯咖啡送到客人座位後,顧老闆知道這個苗老師沒得解釋,他待會要可能要承受讓每一個已婚男士感覺非常可怕的事……
“就不能相信我?”
“信不信,不是靠你這張嘴巴說就行的。”
“這……”
要是其他男性知道自己待會發生的事,他們肯定會準備好媚藥之類的好東西接受秋夢的“拷問”。不過,作爲親歷者,苗興海自己都是心如止水,一切交給天命了。
“老公。”
“老婆,這苗老師要倒黴了。”
趁着週末有空,帶着若蘭光顧自己今天沒什麼人的丈夫的顧校長可是笑了出來。
“這個興海,他自己兜裏沒幾個錢,養不了家。而且最糟糕的是,他這個夫人比他收入高。因此,他現在……我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就算自己妻子說話控制了音量,可是隱約知道她跟女兒在說什麼的顧老闆自己那是一個苦痛。家裏經濟大權全部被妻子掌控的結果……那就是各種意義上的低人一截。
沒錢,等於說話不夠強硬。顧老闆看着苗老師低着頭的樣子,他是一個感同身受。
“可是他怎麼會跟一個金髮女結婚……難道……”
“興海的岳父是聯邦的有錢人。人家有工廠的,當初興海就是退役後給人家當護衛的。岳父願意把孩子嫁給他……那都是看在他打過仗的份上纔可憐可憐他的。”
顧校長就算對着自己這個女兒,她也並沒有把全部事實告訴他們父女。畢竟身爲子爵貴族的苗興海不僅沒有參與過任何貴族社交活動,甚至違背如今上層貴族的潛規則——貴賤不婚。
其結果很簡單,但是也很嚴重。桑農的貴族們如果不是跟軍方有關,基本不會跟苗家有任何關聯。
更別說苗興海的兒子,繼承他爵位的苗夢林還有着一副黑髮藍眼白膚的外貌——這是人類貴族社會禁忌,貴賤通婚的“怪胎”。
就跟詹菲爾一樣,不受上層社會的歡迎。
“可憐?哪裏有這麼可憐的?那個金髮女生身材簡直好到爆炸!就算她穿着寬鬆的長裙,胸口鼓起來的地方非常明顯!而且……她是不是有了?”
“若蘭,聽着。人家是被迫承認的。這個妻子是正室,不能更改。”
“啊……”
顧若蘭馬上明白了。苗興海這一輩子都必須在這個大胸女的裙下,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做人。他想再娶一個黑髮黑瞳的“正常人”,想都不能想。尤其是他把錢放在杯子下面讓自己父親收賬,直接被這個懷有身孕的大胸女押走的倒黴樣。
就一個結論,想出來偷腥,家法伺候。
而被“押解”到自己宿舍的苗興海那是沒什麼要說的,秋夢讓私人武裝護衛——菲爾把自己的行囊放下,並且把他的裹屍布,以及專用的防水牀單從裏面拿了出來鋪在他的單人牀上。
“興海,給你兩個選擇。跟菲爾做,還是跟我?”
“有區別嗎?”
“誰讓你在家裏不跟菲爾做。而且,你說的安全問題我已經想到方案了。如果菲爾沒有懷上不就行了?菲爾,把槍放下。你也是時候進行登記了。”
“讓我在家登記吧。”
比起目無表情的秋夢,詹菲爾還是希望在家裏頭幹這個
“那行,我先給你示範。”
準備脫衣服的遊秋夢那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放倒丈夫的她馬上張開她那張血盆大口直接開幹。而苗興海自己也是時候要“受刑”了;更麻煩的是,絲毫不介意被姐妹們看自己怎麼快樂的秋夢有孕在身,必須慢慢來。
所以他的這個中午註定要在秋夢的無情“拷問”下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