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被徹底玩壞後,詹菲爾如今也是面對着一個同樣糟糕的情況。那就是她現在的意識隨着一種強烈的**碰撞逐漸遠離她的腦海,比常人白皙而豐滿的身軀也在丈夫的耕耘下進行着相當規律的運動。
“唔……有一副好身材就是不錯,興海,你要是不認真點。那就不要怪我咯。”
而最糟糕的是,作爲丈夫的苗興海喫完飯洗完澡還沒給孩子們換尿布、洗澡,被秋夢阻止的他就得跟菲爾開始一場造人運動會。他看着菲爾胸前那兩顆平時藏在衣服裏面,而現在有規律進行搖晃的白色大蜜桃,自己的心情可是非常難受的。
因爲他已經往菲爾體內繳納了四份公糧,菲爾原來夾住他腰部的雙腿也早已失去力量,垂放在他的兩側。作爲裁判的秋夢還仔細對菲爾那雙翻白的雙眼,以及嘴巴的長大程度進行記錄。
“秋夢,菲爾還行吧?”
“哦?是穎佳你啊,她是還沒有習慣。而且生理期也是這個時候……今天晚上她是可以直接懷上的。哈……什麼時候我也可以像她這樣,叫了10分鐘就能直接在牀上暈過去?”
“你以前不行?”
“以前歸以前,自從把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就沒試過了。”
“哦。”
過來觀察了一下情況的秦穎佳點了點頭,然後跟嚴尊琴一起繼續照顧夢雲跟夢林兩姐弟去了。至於一臉期盼的遊秋夢那是看着菲爾一臉愉悅而癲狂的臉蛋,她是恨不得自己是菲爾。
“嗯……”
“還有反應,繼續。”
作爲苗家的女主人,遊秋夢完全不可憐某個躺在牀上,反覆被耕耘播種的幸運兒。她是挺着肚子,來到正在研究怎麼帶孩子的穎佳跟琴姐跟前。
“給你。”
“琴姐,謝了。”
“如果我這一胎是兒子就好了。”
“爲什麼?”
“因爲我不希望自己女兒有着跟自己一樣的宿命。”
嚴尊琴的話語不可謂不發人深省,特別是她的父親嚴世濤在幕後控制了桑農公國西北大城,劍津市各個行政部門的工作人員,試圖進駐貴族議會的時候。
“你爹這麼狠?”
“穎佳,下個月我爹要是把劍津市整合好,他就會向大公索取侯爵的身份,正式成爲劍津侯。然後他……你們都知道下一步,他會幹些什麼了吧?”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爹他想當迎春侯,獨斷桑農公國的朝綱。”
“是的。”
“那你以後……怎麼辦?十年之內,你是逃不了控制的。要不你也入教受洗?”
“沒用的,穎佳。我爹把我送來,就是爲了籠絡他。現在我都懷上了他的孩子,要是生下來的是女兒,我怕我爹……”
“那就交給我吧。”
遊秋夢這時候也給孩子們喂完奶,向嚴尊琴開口說道。
“秋夢?”
“別忘了我們家不缺可以聯姻的兒子。”
“你是說……”
嚴尊琴眨了眨眼,她很快就想到家裏的傭人們。因爲家裏的傭人基本都是以夫妻的形式,一起給苗家工作的。加上如今的苗家不顯山不露水,在敦照鎮保持着低調的作風,傭人們生活條件不差自然就會在誕下他們的孩子。所以在不久的將來,苗家的莊園會越來越多人的。
“尊迪在那邊上完這個學期,下個學期在左海市唸書。”
“不用派人保護他?”
“秋夢,他現在已經會四級魔法。知道怎麼召喚隕石砸人。”
遊秋夢聽着這話,可是連連點頭。
“行。你們嚴家又有一個法師人才了。那你爹執政水平如何?”
“他是販奴出身的,哪裏會寫法案?跟人家算算賬還差不多。現在的劍津市,他是用錢或者通過婚姻手段籠絡的。”
“啊?完全沒當過官?不就跟我以前的老爺一個樣?”
遊秋夢以前的老爺指的就是萬德安,一個在她的照顧下靠着一個門店過日子的原聯邦參議員。
“你以前的老爺?哦!是他。他還行吧?”
“唉……他是不願意出面,反倒是大少爺在我爸那裏要到一個採購的職位。”
“也就是說,萬家酒廠遲早得姓萬?”
“本來我就是姓萬的,我爸可是入贅萬家的女婿。而且,我肚子裏的這個,你們都知道我是準備交給我爸的。”
“女兒也是?”
“女兒又怎麼樣?我也可以讓大少爺的兒子入贅啊。”
的確,遊秋夢身份非比尋常,她的女兒要求女婿入贅也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
“萬家、遊家互爲表裏,同位一體。那我嚴家……明白!我也要建立一個嚴家的分支,儘量遠離宗家。”
“好了,看看興海怎麼樣。”
三個有孕在身的已婚女子交流完一番後,她們就看見她們的男人已經趴在徹底玩壞的菲爾身上。
“秋夢,我們幾個都要這樣嗎?”
“穎佳,你現在問這個,太晚了。以後,我們都要用這個表情躺在這裏。來,幫個忙。看看興海有沒有存貨,順便給菲爾檢查一下。”
……
“唔……”
當苗興海每一次感覺到下半身有一種說不出的麻痹感,他就知道肯定是……尊琴?
“起來了?”
他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的人有着一頭黑色及腰的柔順長髮,即使胸部沒有秋夢那麼豐滿,皮膚也沒有她那麼白,但是這個成熟穩重的美麗女子也有着屬於她的溫柔。
“我……”
“等一下。我要……唔……”
正在模仿秋夢腰部動作,對他進行研磨的嚴尊琴可是非常開心的。
“琴姐,怎麼樣?”
“不太……適應……秋夢,以後我也要跟你一樣……”
“好啊。那就跟我比賽。”
絲毫不知道秋夢跟尊琴談了些什麼的苗興海那是一臉懵懂,一輪實操完畢過後,他是沒精打采地被秋夢帶着出去喫早餐帶孩子。
“現在四個,那雅悅雅如……”
“先等等。放暑假再說。”
對於穎佳的疑問,遊秋夢還是很決絕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