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二十八章 你絞了我的舌頭,我還是愛你
    “小姐,買束花吧,你瞧這花開的多好啊。”一個長相甜美穿着樸素的小姑娘領着一籃子花走到了白玉珠身旁甜甜的說着。

    坐在茶樓偏角喝茶的白玉珠看向賣花的小女孩,眉眼裏帶着淺笑,道:“開的的確很好,拿三朵吧。”

    小姑娘燦爛一笑,急忙從花籃裏挑出三朵開的最豔的話遞給了白玉珠,笑道:“今年天氣好,花開的格外美,你看最大那朵多豔。”

    “紫兒。”白玉珠溫和道:“是開的很好。”

    紫兒從錢袋裏拿出幾個銅板遞給了賣花姑娘。

    小姑娘離開之後,白玉珠將剛說最大的花朵拿在手裏,輕輕拔一下,花朵見露出一個紙條,她拿在手中的時候,下意識的看向一旁。

    一旁桌裏坐着的是兩位面無表情的男子,看着她的眼睛如鷹,似是盯上了獵物那般的陰厲,她一看就知道這一桌不是普通人,只是,他們好端端的看着自己做什麼

    “我們走。”白玉珠將紙條捏在手中,起身,“花拿上。”

    江湖經驗告訴她,遇到這樣平白無故盯着自己的人,第一時間就是走爲上策,不然定有不好的事發生。

    她剛下了茶樓二樓,那倆男子便起身跟了下去。

    茶樓外,白玉珠看着手裏的紙條,上面寫着太子讓劍宗尋找小姐,請萬分小心。短短一句話後,面紗下的臉色滿是震驚,袖中暗用力,紙條粉碎,棄落地面。

    劍宗,當今武林盟主就是劍宗當家人,劍宗門人以劍爲傲,武功高強,一般也沒人會和劍宗作對,那麼一國太子風夜寒是如何和江湖上的劍宗聯繫上的據她所查,他根本就沒有涉入江湖,能聯繫上劍宗,那麼他們之間定有隱藏極深的關係,讓無心門無法查到。

    至於蕭王的事已是讓她很棘手,現在劍宗也摻和進來,動用武林勢力的話,就算她從前再怎麼把自己隱藏的很好,也難保不會被查到。

    心頭隱約的不安,腦海閃過剛剛在茶樓的一幕,這讓白玉珠忙道:“紫兒,你先回府。”她獨身一人,真要遇到點什麼事,沒有顧忌也好脫身。

    事實上她的預料一點都沒錯,茶樓的那兩個男子已是攔住了白玉珠的去路。

    當白玉珠看到兩個男子手中握着的劍時,她緊抿着脣,沉聲道:“青天白日,你們不要放肆”

    劍柄上刻有如意花,這是劍宗門人的標緻,他們是劍宗的人。她支開紫兒之後,這兩個人就一直跟蹤着她,她要是直接回太子府,那完全就是引火自焚,到時候風夜寒察覺到會猜測自己就是醫聖,那麼一切都完了。所以,要解決,就得在這無人的偏僻之地,要打還是要殺,都沒人干擾。

    “我們少主說了,想單獨請你喫紅棗糕,還請小姐賞臉。”男子聲音平淡無波,看着白玉珠毫無情緒。

    “我若不去呢”白玉珠暗中運力,動了殺心,被劍宗的人盯上,除了殺死他們,逃是逃不掉的。

    對於她的答案男子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他又道:“我們少主說,小姐要是不去,那便請太子去。”

    白玉珠當時恨的咬牙,脫口就說:“你們少主無恥”

    她努力的無視劍宗少主,卻還是忍不住,其實她認識這兩個人嘴裏說的少主皇甫傲,提起他,心頭又添一把火。

    “小姐請”男子做出請的手勢。

    白玉珠太瞭解皇甫傲的爲人,她要不去那傢伙肯定會真的去太子府找風夜寒,所以,她被威脅了,只能去。

    青龍街,一座無名大院,她進去之後下人就指了路讓她獨自前行,清雅之所,美景如畫,她剛走到屋門口,就見房門瞬間打開,接着就見一個白影撲了過來,想都沒想擡腳一腳就踹了上去。

    “撲通”一聲,然後就聽到桌椅倒地的聲音,接着一道男子帶着委屈的聲音響起,“你要謀殺親夫啊,白玉珠。”

    謀殺親夫白玉珠臉一熱,氣的走進屋裏,見地上白衣男子還沒爬起來就又踹了他一腳,惡狠狠的說:“皇甫傲,我現在已經嫁人了,你在亂說,我絞了你的舌頭。”

    皇甫傲被白玉珠給踹的發出一聲悶哼聲,然後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頭如雪白髮,用玉簪倌着,一張精雕玉琢的容顏,一雙狹長鳳眸透着清泉般的清透,眉目間帶着一絲不屬於男人的嬌柔,櫻紅的脣,臉色異於

    旁人的白。

    這是一個妖媚與傾國並存的男子。

    “你絞了我的舌頭,也不能阻止我愛你啊,我的好妻子。”皇甫傲看着白玉珠的眼裏都是委屈。

    白玉珠面對皇甫傲的無賴真是無奈了,深吸一口氣說:“沒空和你廢話,有事就放,沒事本小姐就走了。”

    皇甫傲對於白玉珠的粗魯不在意半分,他看着她的眼裏都是寵溺的溫柔,上前不由分說就拉住白玉珠的手,然後直接低至脣邊就印下一吻。白玉珠驚的急忙要甩開,卻被握的更緊。

    下一刻,面紗被扯下,脣就被堵上,冰涼的脣輕舔着她的脣形,溼熱的舌輕易的開啓了她的牙關,進入了她的口腔,急切的吸允着,似是萬分的渴望着她。

    口中滿是苦澀的藥味,那是因爲他每天都是用藥在續命,舌與舌的糾纏,空氣瞬間顯得稀薄,曖昧的讓她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只是,口中多了一顆腥甜的藥丸,白玉珠瞪大了眼睛,大力的推開,反而被皇甫傲給抱的更緊,吸吮的不給她絲毫的空氣,一口氣吹向她的喉間,連吐都吐不出的給嚥了下去。

    “皇甫傲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推不開,就用內力,推開之後她衝着他怒吼着,然後摳喉嚨,他給的東西,絕對不是好東西。

    皇甫傲蒼白如紙的臉上或許是因爲這個吻而臉色透着淡淡的緋紅,他雖笑的燦爛,眼裏卻滿是柔情道:“別費力了,是毒藥,已經入了你的身體,你吐不出來的。”

    毒藥白玉珠驚愕的看着皇甫傲,然後上前就扯着他如雪白衣的衣襟怒吼道:“解藥呢拿來”

    皇甫傲依然笑着,搖頭道:“沒有。”

    “皇甫傲”白玉珠怒了,衝着他咆哮,擡手就是帶着內力的掌風攻了上去,“解藥拿來”

    皇甫傲連躲都沒躲硬生生的抗下了白玉珠這一掌,喉間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悶哼,他依然微笑着看眼前被他剛剛的吻給吻的臉頰緋紅的白玉珠,似是極其喜歡她對他的較真。

    白玉珠用了五成的內力,足矣將他打成內傷,她看着皇甫傲的臉色瞬間蒼白的如他異於常人的白髮時,心頭的怒意立刻消散無蹤,接着便是驚恐。

    “喂,你死之前先把解藥給我”她忙將跌到在地的皇甫傲攬入懷中,點了他幾處大穴後運功爲他療傷。

    皇甫傲的脣角滲出血跡,全身痛的撕心裂肺卻讓他高興,他的鼻息間滿是白玉珠身上散發的梅香,他極其依戀的嗅着,隔着薄衣料他感受着她身體的溫暖,貪戀着,擡眼看到的就是她眼裏佈滿了對他的緊張,他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低喃道:“就算我死了,也沒解藥。”

    白玉珠惡狠狠的瞪着凝視着自己的皇甫傲,溫暖的天氣,她穿的單薄,兩人緊貼在一起,肌膚的溫度透着衣服傳過來,一陣寒意,此刻她懷中就像抱着一個冰塊一樣的讓她打了個寒噤,她邊運功爲他療傷,便惱道:“不給算了,就憑我的醫術,我自己解”

    說實話,剛那藥丸對她身體還沒生起半分病兆,他不給解藥,那她回去了就自己研究解毒。

    “如果你能解開,你就去解,反正每三個月你都要來見我,或者我來見你也可以,給你解藥。”皇甫傲將頭靠在白玉珠的懷中,長長睫毛下的眸裏帶着苦澀低聲說着。

    “你最好別來見我,我是有夫之婦,招不得閒。”白玉珠脫口便道,又一想皇甫傲那粘人的性子就厲聲道:“沒有我的允許,你敢找我,我就讓你見閻王去”

    皇甫傲微微抿脣,他臉上神情都是酸楚,他道:“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你想要拿回,我也甘心。”

    濃烈的苦楚讓白玉珠一怔,隨後故作暴怒道:“本小姐平日裏救的狗貓太多,你不過就是其中之一而已,爛命一條,你以爲本小姐稀罕”

    皇甫傲隱忍痛楚的眉目間稍微平和了些,她溫暖的內力在他體內流竄爲他撫平了內傷的傷痛,他淺笑着,不爲她話裏對他的惡毒所生氣,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腰際,輕柔地低喃道:“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白玉珠心裏一陣抽搐,疼,疼的讓她滿腔的難受,緊咬下脣,她怕她說出安撫他的話,一切不可能的感情都該扼殺在最初。

    沉默取代了一切,屋子裏安靜的只能聽到他們兩人的呼吸,皇甫傲擡眸看着白玉珠,與她四目相對的那剎那,他心裏悸動不已,只因他看到了她眼中還未斂下的疼惜,他不由自主說道:“我愛你,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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