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八十九章 恩愛小兩口
    翌日,都督府內白玉珠睡的正香,卻忽感有一道灼熱的視線在盯着自己,隨即立刻警惕的睜開眼眸,瞬間一張俊臉近距離的映入自己眼簾,全身一僵,下意識就要躲。但是,下一刻,她徹底愣住了,臉唰的一下紅透,心也不由加快,咫尺距離,她這一動彈便是無意吻了他的脣瓣。

    風夜寒笑的溫柔凝視着紅着臉,顯得窘迫的白玉珠道:“這清早的,夫人真是熱情,讓爲夫都受寵若驚。”

    “風夜寒”白玉珠隨之怒吼,便是一拳揮了過去,“你想死啊”

    這一拳被風夜寒輕鬆躲開,下刻他便握住了她的手,放在他心口處神情帶着痛楚道:“夫人,爲夫昨夜心口就疼,又怕打擾你休息,一直撐到今早纔敢過來,別這麼粗暴。”

    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深邃狹長的鳳眸帶着溫柔中帶着隱忍,他握着自己的手那麼燎熱,穩定的心跳透過單薄的衣袍傳入她的掌心,讓她感覺到他心波動的沉穩,她一瞬間怔住,呆呆的看着他英俊臉頰上和煦的微笑越發燦爛,他怎麼這麼好看

    臉好燙,心,宛如小鹿亂撞,她覺得自己置身在高空中全身輕飄飄的,讓她悸動的慌張卻又無處可躲。

    空氣,彷彿在此刻變得稀薄,變得燥熱,曖昧的氣息在兩人間周身纏繞。

    風夜寒將她神情盡收眼底,他輕柔道:“好夫人,給爲夫瞧瞧,看看是不是病發了。”

    “你”白玉珠慌亂的要抽回自己的手,她被他親密的舉動給弄的連聲音都顯得微弱道:“鬆開我。”

    風夜寒溫柔笑着,才鬆開被自己握在掌心的玉手,隨後他什麼也沒說便解開了自己的上衣。

    “你你幹什麼”羞紅臉的白玉珠一看到風夜寒脫衣服驚慌着,立刻繃緊了身心,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風夜寒依然帶着他獨有的微笑,目光溫柔的凝視着她,用着磁性動聽的嗓音道:“爲夫是心口疼,不脫衣服,你怎麼給我看病啊。”

    說完,衣服也被他給脫了下來,露出精壯的胸膛,當然還有身上纏着的白紗帶。

    白玉珠看着風夜寒柔情似水的模樣,她又是一怔,心簡直跳動的快要脫離了自己的軀體,更讓她咬牙切齒的是她會看到他這副俊逸柔意竟然會心動,她該多缺男人,纔會看到他產生心動啊。

    錯覺,一定是錯覺,她看見過他深沉如鬼魅的模樣,見過他輕浮舉動,見過他的隨意,見過他冷漠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高傲,可是他此時這副寵溺的模樣算什麼

    多變的他,讓她產生迷惑,到底哪個纔是他的本性可向來敏銳的她清楚,深沉無情纔是他的真本性,所有表面上的柔情蜜意不過都是他有心謀略的小手段。一想到這些,她對他稍顯動心的心臟緩慢了激烈跳動的速度,便是穩住了氣息。

    她深吸一口氣,紅着臉看似淡然的努力壓抑着的對他道:“靠近,我看看。”

    風夜寒眼中快速劃過一道莫測,然後他微笑着坐在了牀沿旁,身子往前一傾,立刻讓他和她距離咫尺,氣息纏繞,曖昧不息。

    面對他的舉動白玉珠這次很淡定,卻不着痕跡的微微退後了一些,稍微拉開了些許距離,她穩住心神診脈,運功用內力查看他的奇經八脈,到了最後她冷撇了他一眼道:“我不是和你說過不要用內力麼你是不是想死”

    “你有說過嗎”風夜寒用着驚訝的語氣,隨後一看白玉珠臉色一冷忙帶着無辜眼神道:“彆氣,定是我沒注意聽到,下次不會了。”

    白玉珠剛升起的脾氣在看到他歉意的表情時,竟是一下子沒了脾氣,連她都有些意外,可她還是故作惱意道:“那你這次給我聽清楚了,內傷不好就不要用內力,死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好好,從此之後夫人說什麼爲夫都銘記於心。”風夜寒忙忙應着。

    不得不說這“銘記於心”四個字讓白玉珠瞬間覺得身心都舒爽了,要知道平日裏他們倆針鋒相對,他豈會在自己面前示弱半分,此時他氣勢微弱讓她顯得強大,這滋味很爽。

    “你能不能別張口閉口都是夫人夫人的叫我”她對於這個稱呼還是有些不適,雖然她是嫁給了他,在她心裏她始終認爲自己是未嫁的女子。

    “那你本來就是我夫人啊。”風夜寒驚愕,“我也沒叫錯。”

    “算了,隨便你。”白玉珠無奈只能這麼說了。叫她名字自然不行,白家可是大姓,整個大雲也就大將軍府一家,叫太子妃那還不如別叫了。

    “夫人,前廳有一位名叫子心的女子說是應夫人之約前來。”用完膳一旁奴

    婢這才恭敬稟報,似是怕打擾他們用膳不曾講。

    白玉珠挑眉,她淡淡道:“讓她過來見我。”

    一襲淡粉長裙,蒙着面紗遮掩了容貌的子心輕移蓮步而來,屈膝行禮,解開了面紗,她在看到白玉珠時眼中多了一份敬畏。

    白玉珠微眯了下眼,心裏一陣冷笑,看樣子她小瞧了這花魁子心,一夜之間竟能透過手段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看來,這都督府裏真是一點都不安全,一點隱私都瞞不住外界。

    “既是花魁,自身的技藝定超羣,舞上一曲我看看。”她端起一旁清茶輕抿一口口氣隨意道。

    “是。”花魁子心毫不做作便應了下來。

    空曠的無聲大廳裏,妖嬈身姿,舉手投足中時而嫵媚,時而清純,展現不同的她。

    白玉珠看着子心跳舞時她瞥眸看向一旁的風夜寒,卻見他垂着眸在輕撫他的袖擺,讓她詫異,這傢伙不是見到美人就挪不動步了麼,竟不看

    “跳得不錯。”舞畢,她眉目平淡道。

    子心溫順一笑,她語氣溫和道:“奴家在夫人面前班門弄斧了。不過,奴家跳的再好卻比不了當朝太子妃一舞傾城的美姿,聽聞,太子妃娘娘的長袖舞傾國傾城,奴家也學過跳過,但怎麼都學不好。”

    “太子妃的舞傾國傾城這是屬實,在我看來,整個天下沒有任何人能跳的像她那麼美。”這時,風夜寒側目看向白玉珠滿是誇讚言道。

    白玉珠看向風夜寒嘴角抽搐了下,引得他眉目柔意更濃,她便撇頭看向子心道:“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都督府吧。”

    “是,夫人。”子心順從應答。

    “這兩日啓程回京吧,我們的行蹤被傳出去了。”等子心走後白玉珠看向風夜寒沉聲說道。

    “我們的行蹤本來就瞞不住。”風夜寒不以爲然,“而那花魁昨晚上找人來都督府打聽過我們,你看她那麼恭敬,那是因爲有一個機會讓她脫離風塵,她一定會把握住。”

    “原來你早知道了。”白玉珠意外,略有埋怨道:“那你怎麼不和我說。”

    “忘記了。”風夜寒很簡單的把這個話題給了結了。

    “那你走不走。”片刻,白玉珠問道。

    “整頓一下,兩天之後離開這裏。”風夜寒輕聲迴應着她。

    “那最好。”白玉珠聽他這麼說心裏鬆了口氣,之後她起身時對他道:“你讓護衛保護好你,我打算出去一下。”

    “你去哪裏”風夜寒一聽這話頓時立刻從椅子上起身,“你去哪裏我去哪裏,沒你,我不安心。”

    說實話,他是怕她又跑路了,雖然他覺得這是多慮,可她不在他身邊他就是不放心,要知道她這位太子妃時刻都會變卦。

    “不行。”白玉珠很堅決的拒絕了他。說完,就擡步往外走,下一刻她就拉入了一個懷抱。

    “我不許你離開我。”風夜寒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語氣堅決道。

    “我是見聯絡人,你跟着我,誰還敢見我。”白玉珠全身一僵,擡首看着他緊張的神情她心頭一顫,不願掙脫弄傷了他好生說着。

    風夜寒眼中帶着一絲意外,似是她沒大力掙扎或者怒罵他,隨後他忙道:“那你給我易容,然後我跟着你,誰也不認識我不就好了。我保證,堅決不聽任何話。”

    他說這鬼話白玉珠纔不信他,想擺脫他吧又覺得確實不安全,如今他們的行蹤外露,他又不能用武功萬一真被追殺,有她保護會更安全一些,無奈之下只能同意。

    風夜寒穿着一襲淺紫長袍,帶着半身罩帽完全看不出他是誰,白玉珠蒙面紗走在街頭,她在走到一家胭脂店裏時趁着風夜寒不注意對店家做了一個手勢,店家眼神一凜,看着她的眼裏滿是恭敬。

    她帶着他走到了一處偏僻的衚衕裏,負手而立,她的手在背後做出一個手勢,這個手勢她是不會讓他給看到的,以免出岔子。

    一個身穿白色錦緞的年輕亮麗女子立刻出現在她跟前,她恭敬行禮道:“屬下在。”

    “靠近我,告訴我最近京城的所有動向。”白玉珠在說這話時,她的眼睛瞥向站在很遠距離的風夜寒處,她不會讓他聽到絲毫。

    在她聽完消息時,她眉頭緊鎖,臉色陰沉,短短時日,京城竟是因爲她暗潮翻涌掀起了血腥之風,看來風夜寒是知道了所有事難怪讓晚些回京城,若是現在回去她定是凶多吉少,蕭王他們的確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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