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一百十章 重傷白玉珠的人出現
    鳳藻宮裏的氣氛微妙,所有人的視線全部是白玉珠,在她們的眼中有驚愕的,有冷笑的,有憐惜的

    “母后說的極是,兒臣贊同。”微僵的神情被她瞬間斂下,她笑道,眉目間滿是同意。

    剛剛一剎那的情緒讓她震驚,只因在聽到甄皇后說納側妃的時候,自己的心感到了痠痛,酸酸的又夾雜着錐心的疼。可笑,她竟然在喫其他女子的醋意,更可笑的是她還真把自己當做是風夜寒的女人。

    她是大雲名正言順的太子妃,僅次於甄皇后的女子,皇家人不易做,師兄告訴過自己,自己也懂得這個道理。她想要一個一生僅有自己一個女人的男人,只可惜她嫁給了當今尊貴的太子殿下,從此,別提想一生一世一雙人,就連東宮後宮空虛也是她的責任,一瞬間的清醒讓她明白,最近雖然和他越發親近,卻始終不過是對立的兩人罷了。

    責任,時刻提醒着她該要怎麼去做,去附和。

    甄皇后淡笑的看着白玉珠,眉目間頗爲滿意,她溫和道:“晚些本後和太子妃你好好商討一下”

    這話的深意讓殿中所有女眷銘記於心,當即一個個眼中帶着志在必得,就算是側妃,那是太子殿下的側妃,有朝一日太子妃被除掉了,那側妃也是有可能成爲太子妃的,故此,一時之間所有人的心裏都在打着小算盤。

    “嗯,本後瞧着今個閨秀們的剪花都栩栩如生,真是讓本後難以決定呢。”甄皇后一番巡視過後,她高坐鳳座似有些爲難。

    “的確各有千秋,但是豔而不俗,嬌而不媚,冰姿典雅的兒臣倒是心有人選。”白玉珠此刻開了口。

    話罷,殿內衆人全部看向了她,白雪兒聽到她這麼一說,臉色陰冷,她很清楚,白玉珠只要開了口,那她必然得不到皇后的獎賞。

    下賤的白玉珠,她就不信報不了仇。

    “哦”甄皇后意外了下,她溫聲問道:“太子妃心中人選是乃位”

    “太子太傅的嫡孫女,相府二小姐,建章侯嫡女。”白玉珠微微一笑言道。

    跟着甄皇后在殿下走了一圈,她已經察覺出了甄皇后的意圖,納側妃是一回事,主要的是拉攏這些內命婦、外命婦,誰都想自家閨女嫁入皇家,爭得搶得都是爲了家門名譽,故而,甄皇后好手段,至於這賜號嘛,無非就是從中選出對他們最有利的人選,當皇后的不好說出口,怕折了身份,那麼做壞人的事自然是留給自己了。

    白雪兒聽到這話,臉色發青,胸膛起伏不停,那袖中的雙手狠狠握緊。

    坐在一旁的李會兒伸手握住了白雪兒袖中的手,她對她遞上了一個慈愛的安撫眼神,白雪兒這才臉色微好些。

    甄皇后驚訝了下,而後她看向殿下輕笑道:“本後還難以選出得勝的,不過看樣子是太子妃替本後選了出來,只是”

    說話間,她看向白玉珠繼續道:“只是,你說的可是三位,得勝的只能有一位得到封號。”

    既然壞人是自己當,那麼選人嘛,自然是選甄皇后心中想要的,白玉珠道:“兒臣倒是覺得太子太傅的嫡孫女那海棠當屬第一。”

    這話下,殿下很多人的臉上都帶着驚訝,似是不該是這樣的結果。

    相府二小姐宋玉兒正當高興太子妃誇她剪花剪得好,然而當這句誰該的第一聽入耳中時,她全身僵直,臉色頗爲難堪,畢竟,太子妃一直在誇自己,並且她們還一起合奏過,那麼論關係她該是第一的

    甄皇后輕笑點頭,她讚賞道:“太子太傅嫡孫女的那海棠的確美的不可方物,既然太子妃如此誇讚,那麼本後倒也覺得實至名歸。賜張婉“縣主”封號,宮錦五匹,賞銀子兩百兩,首飾各十副”

    賞賜的確豐厚,但最豐厚的莫屬這“縣主”的封號,當今大雲,除了當初隨先帝有戰績的大臣女兒寥寥幾個封號,再也旁人有封號,故此,很是難得。

    張婉自己也驚訝,許是沒料到她會得第一,她看向將她推上第一的太子妃,眼中帶着複雜。

    倒是太子太傅老夫人帶着驚喜,至少這是爲家門添光。

    殿中氣氛有些詭異,李淑儀先溫婉開口道:“皇后娘娘,不如我們以花作詩如何”

    提及作詩,那自然不是白玉珠的強項,李淑儀解開了殿內的冷僵,博得甄皇后滿意,卻也心知白玉珠的底子,故此作詩的時候特別偏袒她。

    轉眼,天漸晚,宮宴拉起了帷幕,內命婦和外命婦離開後,安靜的鳳藻宮裏甄皇后從新換了一身雙鳳輕舞的鳳袍,精緻妝容讓她分外端莊、尊貴。

    “今個,你做的不錯。”甄皇后接過宮婢端上的清茶輕抿一口道。

    “這是兒臣該做的。”白玉珠恭敬道。

    她就是他們風家的擋箭牌,壞人牌壞人什麼都是她來做,她能不招人恨麼。

    “能做太子的太傅自然是名望高,雖然無權,但你知道這名望高的意義嗎”甄皇后放下玉杯淡淡道。

    “兒臣懂。”白玉珠應道。甄皇后要的是太子太傅的名望,有了這名望,朝廷裏一些牆頭草、中立派會看形式站隊列。

    甄皇后頷首,她道:“你知道就好”微頓了一下,她繼續道:“東宮的確太過空虛,僅有你一位太子妃,連側妃都沒有,你和太子大婚半年之久,也該是時候娶側妃了。雖說本宮知道了你心裏不舒服,可你要知道男子三妻四妾很是正常,更別提是太子了,你瞧你父皇,後宮佳麗三千,母后何時計較過呢。想要母儀天下,首先要有海納百川的心胸。”

    “兒臣明白,兒臣謹遵母后吩咐。”白玉珠淡然的迴應着甄皇后。

    別說佳麗三千,就算佳麗上萬,她白玉珠都不會過問

    甄皇后頷首,她緩緩起身柔聲道:“走吧,跟母后先去參加宮宴,一會你還要表演舞,可要用心跳,母后看好你。”

    “有母后這句話,兒臣絕對會很用心。”白玉珠應着聲。

    宮燈輝煌,白玉珠跟着甄皇后從御門進入宮宴,這時候皇帝風元早坐在龍椅上與太子風夜寒笑說着。

    皇帝和皇后坐在主位,風夜寒和白玉珠坐在並排偏位,這時,忽然走着一位太監臉色匆忙的走進來,直接對首領公公竊竊私語。

    首領公公面色一驚,他忙走上前湊近風元耳邊輕聲說着。然後,風元臉色一驚,忙道:“今天是花朝節,既是客人,那便讓他們放行,檢查過後進殿吧。”

    “發生什麼事”甄皇后輕聲問着。

    風元的眼中帶着複雜,他道:“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甄皇后微驚了下,便沒有繼續問道。

    “累壞了吧。”風夜寒溫柔的看着白玉珠。

    “沒有。”白玉珠故作羞澀的應着聲,她這麼做是因爲殿下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呢,那她自然要好好表現一番。

    “累了很久了,等回去了就好好休息幾天。”風夜寒憐惜着白玉珠。

    白玉珠輕輕點了點頭。

    蕭王早早坐定在位,他餘光瞥向高坐殿中的白玉珠,嘴角微微翹起,眼神深深的看向欽天監。

    欽天監輕輕點頭,便移開了視線。

    宮宴還未開始,該來的基本都來齊了,畢竟是盛會,守時自然重要,沒人敢遲來半分。

    殿內人們說這話,輕聲笑語好不熱鬧。這時,宮外響起了太監尖細刺耳的聲音唱道:“樓蘭國三皇子攜禮恭賀”

    這一聲下,偌大宏偉喧鬧的宮宴瞬間寂靜無聲,所有人全部面面相窺,同一時轉頭看向殿門方向。

    一襲黑色錦袍,領口和衣襟繡有妖豔的曼陀羅花,鏤空玉帶佩掛金絲青竹,腳踩黑錦靴,三千紅髮用寒鐵連扣,扣出一縷縷髮辮,面帶黑紗,一雙細長桃花眼斂着異樣光彩,讓人說不出的感覺。

    門開,風進,衣抉飄飄,一頭異於常人的紅髮分外扎眼,周身透着尊貴,妖冶,邪魅,便是旁人看他的第一感覺。

    當白玉珠看到樓蘭三皇子時,她覺得胸口隱隱發痛,她知道自己的內傷早就被自己給醫好,她痛,是因爲她第一次被人打成重傷,身體不自覺的反應。

    “臉色不大好,怎麼了”風夜寒看到白玉珠臉色微微發白,他柔聲關心着。其實,他知道她心中所想。

    “沒有。”白玉珠輕輕一笑算是迴應。

    樓蘭國三皇子身邊跟着一位身穿玄黑錦袍,頭戴半身紗帽的男子,雖說看不到容貌,但從腳步沉穩,氣息很輕,白玉珠敢說,這兩人就是那晚和李力在一起的人。

    “樓蘭國三皇子拓跋寒參見皇帝陛下,皇后娘娘,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拓跋寒走至殿中彎身作輯昂聲道。

    皇帝風元笑道:“免了,免了。”

    拓跋寒起身後,他不卑不亢的看向皇帝聲音帶着笑意道:“花朝節乃是大雲盛會,大雲更是天下花國。本皇子自幼愛花,卻偏距西域之遠,聽大雲商人們提及大雲花朝節繁花似錦,便請了聖意攜禮而來。

    白玉珠感到了一束讓自己不自在的視線,她不着痕跡的四下看去,卻發現這道視線是拓跋寒身邊黑袍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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