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一百一十七章 風夜寒的表白
    白玉珠悠悠轉醒,鼻息間滿是淡淡的龍誕香,有力的臂彎將自己緊緊擁在懷中,她呆滯的擡眸看去。

    “玉珠,玉珠你怎麼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風夜寒垂着眸看着懷中呆愣着白玉珠緊張的追問着。

    記憶如同風疾而來的野馬,直直撞進她的心間,她全身一僵,下一刻,忙看向自己身體,發現衣服穿戴整齊,並且也並未感覺到有其他異樣,那麼是風夜寒來的及時沒讓拓跋寒得逞,一定是,一定是。她在心裏不住的這麼想着,可是一想到拓跋寒,她就止不住的憤怒,立刻尖叫着:“拓跋寒呢拓跋寒呢”

    她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拓跋寒”風夜寒顯然意外從她嘴裏說出這個名字,瞬間他了然了一切,厲聲喝道:“蕭王拓跋寒呢在你府裏什麼地方藏着。”

    蕭王面上帶着不解,他看向猩紅着眸子的白玉珠,沉聲道:“臣不知道太子妃娘娘在說什麼,太子妃昏倒在街頭,是臣的二子瑞兒帶回王府,樓蘭三皇子居住在外朝,怎麼可能在臣的王府裏呢。”

    “拓跋寒藏哪裏了拓跋寒你出來”白玉珠憤怒的怒吼着,滿腔的怒火讓她的雙眸剎那猩紅,猶如地獄爬出的惡鬼。

    她忘不掉他的手撫摸在自己身上,那言語赤裸的挑逗,讓她噁心,讓她恨不得殺死他。

    “玉珠,玉珠,你冷靜。”風夜寒看着懷中瘋了一樣的白玉珠,他的鳳眸裏滿是擔心,那緊擁着她身體的手臂微微用力,他在她耳邊柔聲安撫道:“玉珠,我在你身邊我在你身邊”

    他的話就象有魔力一樣讓盛怒的白玉珠怒火漸漸消散,她仰着頭直視着他狹長深邃凝滿了對自己擔憂的鳳眸,手,立刻環抱住了他的腰際,緊緊地不願意放開。

    萌發的種子慢慢在成長,她明白卻沒有阻攔,任由她心中的種子發芽、綻放。

    “風夜寒風夜寒”她將頭埋在他的懷中不斷的喃着他的名字。

    那摟着他強壯腰際的手使勁的用力,不停叫着他的名字,只有如此才能讓自己心安。

    “我在,我在”風夜寒緊摟着她,鳳眸佈滿了疼惜。

    白玉珠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他緊緊摟着,埋在他懷中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龍誕香,她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會如此的渴望見到他,依偎在他寬闊結實的懷抱中,她心安,真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在她被拓跋寒下藥之際,那是她最無助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是風夜寒,連她都感覺奇怪,要是以前她自然想到的是師兄墨宣。她覺得風夜寒會來救自己,然而,她又怕他來救自己,拓跋寒武功那麼高,她不要他爲自己冒險,她不要他爲自己受到傷害。

    拓跋寒雖然不見了,但是,他終是不顧自身安全深入虎穴來救自己,這讓她如何能不感動她很清楚眼下的局勢對她很不利,同樣的對他更不利,要是他在蕭王府被暗殺,那麼整個大雲將陷入爭鬥中。蕭王不會有損失任何,危險的只會是他。

    命,他的命比她重要太多,她死不要緊,他死卻不行。然而,他還是選擇了自己,她滿心都是他。她自認爲自己心如磐石,除了身邊最親近的人能讓自個在意外,她第一次在乎風夜寒,真的發自內心的在乎他。

    除了真愛自己的人,誰也不會拿性命救人,他珍視她,她明白,終是明白了他的心意。

    “風夜寒,你真傻,你真傻”她擡起了眸,對視着他憐惜的鳳眸一字一句道。

    風夜寒微怔了下,隨即他對她柔柔一笑,柔聲道:“爲你,我不悔。”

    爲你,我不悔當白玉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內心深處築造僅剩下對他的防備剎那傾倒,她鼻子一酸,眼眶發熱,有溫熱的溼氣模糊了她的眼眸

    爲自己,他不悔,那怕丟了性命也願意他對她的情這麼深而她卻在無休止的排斥着他

    風夜寒疼惜的看着她,見她眼眶眼淚打轉,他眼中慌張又是擔憂,略顯僵硬地低下頭輕輕一吻落在她額心,安撫道:“我帶你回家。”

    回家白玉珠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滿心的悸動,幸福感油然而生。只是,拓跋寒

    “好。”許久,她將頭靠在他懷中柔聲應着。

    蕭王的話她聽到了,他替自己鋪好了道路。風夜寒並不知道她和拓跋寒之間所發生的事情,不然,他定會盛怒萬分,豈會如此冷靜。

    既然如此,她剩下的唯有順着蕭王的路往下走,這樣才能不傷了風夜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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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你告訴拓跋寒,我不會罷休。”臨走,她看向了一旁站立的蕭王,她咬牙切齒道。

    “臣不知道太子妃娘娘在說些什麼。”蕭王看着白玉珠,眉目淡然道。

    白玉珠冷笑一聲,對蕭王道:“我相信你會把這話傳給他聽。”

    風夜寒鳳眸冷冷地瞥了一眼蕭王,抱着白玉珠離開了蕭王府。

    馬車內,他依然不打算鬆開她,緊張的擁入她在自己懷中,得而復失的感覺讓他後怕,他不想再次感受這種感覺。

    “風夜寒”白玉珠凝視着他,那緊擁着他結實腰際的手收了收緊,她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蕭王府”

    風夜寒垂眸看着她,眸中滿是柔意,他輕柔道:“直覺,我感覺得到你在何處,你信嗎”

    白玉珠驕傲清透的眸子難得對他露出柔情,她點了點頭,道:“我信。”

    風夜寒溫柔一笑,他語氣堅定道:“往後我再也不會鬆開你的手,就算別人斬斷的雙手,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

    心頭瞬間涌上滿滿的暖意,讓她整個身心都充滿了感動,白玉珠直視着他稍許,她誠然的對他道:“我也不會鬆開你的手。”

    話間,她鬆開了抱着他腰際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掌心相對,許諾。

    風夜寒鳳眸透着激動,他似是情不自禁的在她脣角落下輕柔一吻,他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嗯。”白玉珠鄭重點頭應道。

    愛上一個人僅需一眼,忘掉一個人卻需要一生。假假真真,假假真真,誰矇蔽了誰,誰又說得清楚愛情,從來都是誰先認真誰便輸了,就像許仙和白蛇一樣,從來都是許仙勝白蛇,哪管她有千年道行。

    白玉珠沉浸在她的幸福之中卻忽略了周遭細微的變化

    順利回到皇宮裏,東宮燈火輝煌,風夜寒一路都捨不得白玉珠自行行走,偏是疼愛的抱着她進入東宮。宮裏的宮女太監們將這一幕看在眼裏羨慕着、曖昧着。

    “母后”風夜寒剛進大殿,一眼便看到大殿正中坐着的甄皇后,他驚訝的喚着。

    白玉珠將頭靠在他的懷中,安靜的聽着他沉穩的心跳,她的心好溫暖,卻是一句母后將她拉回現實。

    慌忙的便是要從風夜寒懷中離開,卻反被他給抱的更緊,她驚愕的看着他,低喃道:“母后在呢,快放開我。”

    “母后,太子妃疲累,兒臣要帶她回寢宮歇息。”風夜寒對她遞上一抹柔情安撫,他看向臉色陰暗的母后道。

    甄皇后臉色不太好,又看到白玉珠梳着未出閣髮髻,眸裏冷意更濃,現在又聽這句話,當即一拍桌面,沉聲道:“你們好大的膽子花朝節這麼大的盛典竟敢私自出宮,你們將宮宴當兒戲嗎”

    甄皇后語氣是滿滿的火氣,白玉珠知道甄皇后是來問罪的,掙脫低聲道:“放開我,我要請罪。”

    風夜寒還是不放,他看着母后昂聲道:“私自出宮是兒臣的主意,太子妃是被兒臣強行帶出宮。母后,要是問罪的話,就問兒臣的罪,此事與太子妃毫無關係。”

    “混賬”甄皇后厲聲喝道。

    “母后,太子妃身體不適,兒臣就先帶她回寢宮,母后想起來怎麼罰兒臣,直接下懿旨便好,兒臣定會遵命。”風夜寒直視着母后,一字一句道。

    話罷,他不等甄皇后有所反應,抱着白玉珠便轉身離去。

    甄皇后被這一幕給氣的雙手握拳,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怎麼能頂撞母后呢。”去往寢宮路上,白玉珠帶着責怪的語氣對他。而心裏是高興的,她對甄皇后有惱,但不能表露出來,他關心自己卻在無意中替自己小小報復了下,舒坦。

    風夜寒一路無聲,沒有迴應她的責備,層層削紗過後是屬於他們夫婦的龍牀,他將她放在榻上,僅有一瞬間,他便立刻將她緊擁在懷中,狠狠的,似是想將她揉進他的體內。

    這樣的他讓白玉珠震驚,只因她感到了他的身子在輕顫着,帶着一絲懼怕。害怕她從來沒見過他會露出害怕的情緒,他這是

    “如果今晚沒有失去你,我恐怕難以明白自己的心”風夜寒在白玉珠耳際旁帶着緊張道,“我怕,平生第一次感覺到害怕,那便是失去你。玉珠,我想,我喜歡你”

    白玉珠當即腦袋轟然一片空白,他說什麼喜歡喜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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