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一百二十六章 蕭王聯盟窩裏鬥
    “那天你就該殺了她不然我豈會受這羞辱”拓跋寒看着夜凌桃花眼裏凝滿了惱怒。

    “那你這是怪我了。”夜凌語氣淡淡,他道:“你趁着她不注意將她重傷,你完全可以殺了她,自己不趁勝追擊,反倒怪我。”

    拓跋寒頓時滿臉憤怒,道:“是你說她跑不掉的,也沒見你幫我殺了她。”

    夜凌從牀沿邊起身,他在一旁銅盆裏淨手,而後清冷道:“自己沒本事降服一個女人,就不要怪別人。”

    “你”拓跋寒瞬間盛怒不已,卻因爲情緒波動牽動了身體,疼的他妖媚的臉都顯得扭曲,隨後他惡狠狠道:“我和那白玉珠槓上了,這女人敢傷我,我定要把她千刀萬剮,千刀萬剮”

    “她的毒針斷了你的經脈,我給你接上了,她的笛聲震傷了你的五臟六腑,雖然吃了丹藥,但還要靜心休息,最好斂斂你的脾氣,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夜凌一邊說話頭也沒回就離開了廂房。

    “你”拓跋寒在聽到夜凌說起斷了經脈這些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震驚了,隨後看夜凌冷漠的模樣,他氣憤道:“這女人如此惡毒,你怎麼能忍”

    站在門外的夜凌腳步微停,而後走向隔壁廂房,房內,僕人們早已端來了洗漱用品,他走到一旁屏風旁褪下了身上的黑袍。

    精緻結實的誘人身軀有幾處已是在滲着血跡,他放在桌案上的雙手慢慢的收緊,強壯的身體凝滿了豆大汗滴,一聲悶哼聲,不斷的丁丁聲響起,鑲嵌在他身體內的毒針不停的飛出,甚至刺滿了他面前的桌案。

    一口腥甜衝喉而出,面紗雖然遮掩了他的容貌,但烏黑的血跡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他白淨的身體上,他搖了搖頭,努力驅散眼前的天旋地轉,刺骨的痠痛席捲全身,一波波地遊走在他的奇經八脈之中,似是要將他活生生的撕開。

    他壓抑着胸口涌動的血氣,牽制住幾欲發狂的神智,走火入魔,他生平第一次遇到一個能將自己逼到走火入魔地步的人,並且竟然還是一介女流。

    清冷的眼眸帶着毫不掩飾的高傲,周身散發着讓人膽怯的威嚴,第一次見她在宮宴上露出真面目,容顏絕色傾城、嫵媚動人,瞬間讓所有人都黯淡無光只留她一人亮豔風景,就連那淺淡的微微一笑也帶着傲氣,彷彿她便是至高無聲的女皇,俾睨天下。

    一個女人內力如此深厚,着實少見,一個女人擁有世間所有女子所渴望的傾國容顏,同時擁有兩件稀世奇寶的兵器就更少見了。

    “白玉珠”他輕聲低喃,氣息混亂,顯然受了很重的內傷。

    片刻,他握着手中的烏金笛,想起了她手中拿着的青玉笛,不由道:“紅塵俗世不過是鏡花水月紅塵笛竟會在她手中”

    握烏金笛的手骨節發白,還有她手腕上所帶的鐲子,他看的很清楚,故此,他知道那鐲子叫什麼名字,如此,便也知曉她的真實身份是誰。

    據他從蕭王處得到的消息,那風夜寒完全被她隱瞞在鼓裏,手段倒是隱蔽。

    很久,起身,他打開了放在櫃中的小木盒,“嘶嘶”聲隨之襲來,裏面裝的竟是一條通體白色的小蛇。

    他拿了一個瓷瓶,撒了一點藥粉在小蛇的頭頂,而後他冷冷道:“去咬身上有這種味道的人。”隨後,他把小蛇放在了地上。

    小蛇蠕動着身子在他腳邊轉了一圈,然後便消失無蹤

    “簡直不可饒恕”前廳書房響起了蕭王的怒聲,“凝華,我可記得你告訴過我,少主臨走說過可以動太子妃”

    一襲黑色緊身衣的凝華站在房內陰暗角落,若不是蕭王看向他,或許誰都會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此刻,他面紗蒙面,露出孤傲的狹長鳳眸,冰冷一絲情緒的雙眸此時聽到蕭王這話時微微閃動。

    “是。”他冷冷道。

    燭燈之下蕭王胸膛起伏不停,神情滿是憤怒,他看向凝華厲聲道:“因爲少主的吩咐本王儘量避免她受到絲毫傷害,但是一味的忍讓並沒有讓她得到收斂,若不是有夜凌保護,怕是本王現在已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要不是那拓跋寒先無禮,太子妃也不至於會動手。”凝華冷冷地迴應道,稍顯反駁蕭王之意。

    “這三皇子的確性子古怪偏生觸惹白玉珠,但是,他是我們的盟友,也並未做出特別不能容忍之事,也算是無礙。”蕭王想起拓跋寒,他

    眉頭微皺,略顯不喜,可是一想到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沉聲道:“此事既然發生就不能不管,本王的六子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此仇就算不報,拓跋寒的性子也不會容忍”

    “這事怨不得太子妃,只能怪李力不自量力,連拓跋寒、夜凌都在她跟前受了傷,這次能讓他撿回一條命我都覺得是太子妃手下留情了。”凝華冷聲道,意有所指白玉珠算是手下留情,更顯得李力武藝不精,不等蕭王作何反應繼續道:“拓跋寒的武功很高吧,你看他被帶回來的時候渾身是血慘不忍睹,至於那夜凌,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實際他受了很重的內傷,李力撿回一條命已是萬幸。”

    蕭王被這話給堵的半天說不出話,稍許,他憤怒的神色才緩和了不少,他看向凝華眼神深邃道:“到底少主和白玉珠是什麼關係”

    墨宣心思極爲深沉讓他琢磨不透,但就憑墨宣的一句動她就屠自己滿門可以看得出極其在乎她,如此這關係真的講不清楚。她是風夜寒的太子妃,處處與他作對,他可沒看出來是幫着他們的,那麼便不是盟友,剩下的就是敵人。

    一個敵人這麼在乎,唯一的解釋要麼是喜歡,要麼就是另有別情。喜歡嗎他還真看不出些什麼,誰讓那墨宣喜怒不形於色,將情緒隱藏的無從察覺。

    “主子既然沒告訴你,你問我豈不是白問。”凝華語氣不到一絲情緒冰冷迴應。

    “瞻前顧後。”蕭王眉頭深鎖意有所指,墨宣這個盟友其實並不牢靠,現在幫他也無非是另有所圖,看樣子和樓蘭聯手倒是對了。

    雖然是短短四個字,凝華卻聽懂了蕭王話裏的意思,他冷聲道:“聯手本來就是各有所需,沒有所需何必聯手,蕭王爺,這個道理好像不用我來替你說出口吧”

    蕭王心頭一驚,看向暗處的凝華,因爲在陰暗處他看不到凝華的神色,但他分明感覺到了剛剛一剎那的殺意。

    “好了,此事就暫且不談了,想說說淮南兵營糧草一事怎樣了。”立刻斂下對墨宣他們的不滿,他嚴肅道。

    既然不談了,凝華也沒必要在去反駁些什麼,道:“淮南,淮北,淮東已經準備妥當,就等你們把朝中之事擺平。”

    “朝中事略微棘手,雖說悠悠衆口,但是皇帝壓着衆臣,卻也無濟於事。”蕭王在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無奈。

    “父親不用擔心。”此時,門外走進一儒雅男子,此人蕭王嫡子李申。

    “申兒”蕭王看向來人驚訝了下,隨後問道:“你有什麼計策快快道來。”

    李申一襲深紫長袍,儀表堂堂,渾身散發着貴氣,臉龐線條柔和讓人覺得此人是溫雅公子,他餘光瞥了一眼一旁暗處的凝華,道:“今年的科舉馬上就要開考了,孩兒聽說太子妃的兩位表哥報了名,外戚干政外加紅顏禍水,兵營一事一出,父親你覺得這些理由夠不夠熒惑入主,天下大亂呢。”

    凝華鳳眸閃了閃,快速閃過一道厲色。

    蕭王一聽這話,不由問道:“但是他們只是科舉,過不過還是一回事,這不算外戚干政,他們又沒政權”

    “父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些就交給孩兒,父親只管在朝中給皇帝壓力。這幾天早朝,太子風夜寒雖然處處護着白玉珠,該用的藉口也用完了,而那白清一直和太子妃不和,你看朝上白清連一句話都不替太子妃辯駁,那就是默認了,如此,我們還有何後顧之憂呢,直接對太子妃趕盡殺絕”

    “你敢”李申話罷,就聽到皇甫傲怒氣衝衝的走進屋裏。

    本來是蕭王和凝華的談話,接二連三的來人讓這屋子氣氛僵直了起來,一頭如霜銀髮,皇甫傲陰柔的美麗臉龐凝滿了怒意看着李申,他怒道:“誰敢動白玉珠,就是動我皇甫傲,我誓不罷休。”

    蕭王一聽這話,厲聲喝道:“申兒,不許你口出狂言,我們此次的目的可不是殺太子妃,你還不快給皇甫傲道歉”

    李申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忙看向一旁盛怒的皇甫傲臉上帶着歉意的笑意道:“還請大人有大量,剛剛只是隨口一說,並無惡意。”

    “心有所想便能說出這話”皇甫傲卻絲毫不領情,怒道:“我把醜話說前頭,我要白玉珠平平安安的屬於我,要是她有個好歹,合作關係立刻無效,我也不會罷休”

    蕭王看着眼前的皇甫傲,又餘光瞥了一眼凝華,他忽然覺得這是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先自亂陣腳,窩裏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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