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一百七十一章 風夜寒對青鳥示好
    親密的吻亂了兩人的氣息。青鳥擁有的空氣都被風夜寒給佔有,這讓她感到窒息感頭腦暈乎乎的,全身力氣隨着他的吻而消失殆盡,臉頰通紅異常。

    她就憑他自大的話語不喜他,但卻不排斥他的吻,甚至感到了一種前所有爲的美妙感。這讓她心慌意亂,這不是好兆頭,她很清楚。

    風夜寒的眼裏寫滿了壓抑的情緒,脣與脣的離開,他氣息不穩的凝視動了心的她,指尖輕撫她充血殷紅的脣瓣,動情的柔聲道:“上次大意被你給逃了,尋找了你這麼久,日日夜夜腦中都是你離開時的模樣,真的是非常痛苦,所以,老天開眼讓我這次找到你,這一次我不會再給你機會離開,你也休想逃離我身邊。”

    青鳥整個人都渾渾噩噩,她聽到了風夜寒說的這些話,她想對他說些什麼的卻壓根不知道如何迴應她,這讓她通紅着臉,氣息不穩的垂下了眸不敢去看他,她在羞澀。

    “太子殿下,藥熬好了。”這時,外面響起了宮女的聲音。

    “端進來。”風夜寒溫柔似水的凝視着好似羞澀的不敢看自己的她,他昂聲道。

    藥的苦澀立刻充滿了屋內,風夜寒吹了吹藥,然後遞至脣邊輕抿了一口,溫度正好,他動作輕柔的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是你自己喝,還是我餵你喝。”

    這話裏的含義只有一個,那就是風夜寒會喂她喝藥,至於怎麼喝不用想也知道用什麼破法子了。閤眼不願意面對他的青鳥立刻睜開眼看向他,冷聲道:“給我解穴,我自己喝藥,不用你喂。”

    風夜寒抿脣一笑,英俊的面容上帶着和煦的柔和笑容,讓他分外平易近人,他解開了她的穴道。

    青鳥在得到解脫的下一刻,就瞬間挪動滿是痛楚的身體不再依在他的懷中。

    她這麼做,風夜寒也不惱,他將藥遞給她,溫聲道:“趁熱喝下。”

    青鳥盯着眼前一碗漆黑的藥,她沒有立刻去接過喝下,只是這麼看着。

    “放心,本太子可沒下毒。”風夜寒頗爲不滿的挑眉說着,想了想補充道:“再說,你醫術那麼高,下沒下毒你聞一下也該清楚。”

    可我不是我家大小姐醫聖啊青鳥盯着眼前藥碗心裏滿是複雜,最後還是伸出手接過了藥碗。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自然是把自己當成大小姐了,那麼她也不怕什麼了,早些身體好,早些找機會逃離這裏。

    風夜寒看着青鳥大口喝着藥,他便開口言道:“對了,你身上的針爲何我都搜過了卻都沒尋到,你藏在哪裏了”

    “噗”青鳥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心頭一驚,壓制不住心緒直接將口中的一口藥吐在了身邊風夜寒身上,看向他怒道:“你你無恥,竟敢搜我身”

    被他搜身是一回事,另一回事是江湖人都知醫聖的暗器就是針,長針從不離身,他不會是懷疑自己不,看他的樣子沒疑惑自己,那便是隨口問的吧。

    “我說過,你人都是我的,我只是碰了原本就屬於我的女人。”風夜寒溫柔笑着,鳳眸溺愛顯然易見,隨後他語氣充滿了溫柔道:“你是我的女人,那天在密室裏我得到了你最珍貴之身,一個女子最在乎的就是名節,我會給你最好的。”

    青鳥原本就心驚膽戰的絞盡腦汁去對付風夜寒,可當他將女人清白這話對她說時,她瞬間目瞪口呆的呆滯住。

    他言語中所的是女人之身那天太子府她震驚住,難道那天大小姐被風夜寒給奪走了清白現在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似乎大小姐很淡然,這怎麼一回事反正她是不會相信他說的這些話,他肯定是誣衊,誣衊

    月白長袍因爲藥漬暈染開溼了衣襟染上了藥色,風夜寒絲毫不在意這些,下刻,他很優雅的將她手中死死捏到骨節發白的瓷碗拿過放在一旁桌上,他拿起絲帕輕拭她嘴角藥漬,眉目溫柔且疼惜道:“看樣子,本太子替你想起那天的事情。”

    指尖輕撫她的臉頰,然後慢慢滑至她纖細的脖頸,他靠近她的耳際,聲音似是帶着蠱惑般的溫柔道:“你再也逃不掉了,我的女人,我要將你牢牢捆綁在身邊,不在放開。”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青鳥的肌膚上,讓她全身僵直泛起陣陣戰慄。他溫柔憐惜的語氣在此刻彷彿是一道天籟之音,好似將她的心勾走,讓她滿心都是他,甚至都遺忘了自己身處在何處,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很美妙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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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風夜寒將她的情緒不差分毫的盡收眼底,然後緊擁她入懷,他柔聲道:“本太子也是驕傲的人啊,你亦然,或許我們兩人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往後只要你乖乖聽話,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看出她心動了,這是好兆頭

    太子獨院是沉靜的溫柔似水,白玉珠居住的太子妃獨院是一片冷清,昨夜師兄來了,說的話還是這些天一直在講的話,慢慢走在一株開的嬌豔的薔薇花前,她盯着薔薇花思緒萬千。

    三步一宮女,宮女們低首垂眉畢恭畢敬站在原地當值,看似周圍都是人,可當紫兒不在自己身邊時,竟真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能讓師兄說出來的話必然是深思熟慮的。

    難道她真的要放棄眼下的所有,跟隨師兄到夜郎國

    “太子妃娘娘,光明寺主持前來覲見。”這時,一位太監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言道。

    神色恍惚的白玉珠聽到這話淡淡道:“準。”

    “是。”太監話罷離去。

    “哎庭前唯有薔薇在,花似殘狀葉似衣。”煩愁的心怎麼都平靜不下來,看着這些嬌豔的花更讓她心裏煩悶,她苦澀的喃出聲,左右不定的矛盾讓心分外的難受。

    “菩提本無事,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此刻,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

    白玉珠驚愕,隨後轉頭看向身後人,主持袈裟,帶着佛帽,眉目平靜慈和,續着銀白長鬍須。

    “光明寺主持正圓參見太子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主持正圓雙手合十恭敬彎身行禮。

    “大師免禮。”白玉珠斂下心神,昂首挺直脊背恢復太子妃高貴儀容。

    “謝太子妃娘娘。”正圓直起身,雙手依然合着,後他看向白玉珠溫和道:“世上本是空的,看世間萬物無不是一個空字,心本來就是空的話,就無所謂抗拒外面的蠱惑,任何事物從心而過,不留痕跡,纔可心靜如水不沾凡塵半點愁。”

    白玉珠一聽這話,她無力淺笑,她直視着正圓主持溫聲道:“主持所言本宮懂,只是本宮沒有大師如此高的修爲,更看本宮這三千煩惱絲無一不昭示着本宮凡人的本質,豈能不沾凡塵半點愁。”

    主持正圓微微淺笑,他雙手合十看向一旁盛怒的粉紅薔薇,他溫和道:“只要有心萬事皆成,修爲還是靠心。”

    白玉珠無奈苦笑,並不做聲。主持沒說錯,只是她做不到罷了。

    “太子妃娘娘和太子殿下入住光明寺快半月,但因爲遇刺一事祈福被暫時壓下,貧僧求見太子殿下無果,故而纔來打擾太子妃娘娘。看太子妃娘娘雖有病容,但主持大典應該還是可以,畢竟,國中災禍連連,早些舉行祈福大典才能更快穩定百姓之心,依娘娘之見呢”正圓看向白玉珠繼續說道。

    求見太子無果,白玉珠聽到正圓大師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更加無奈,現在風夜寒滿心都是青鳥,豈會理會這次來光明寺的正圖是什麼呢。

    熒惑之亂,熒惑之亂,來祈福其實也是爲了自己的名聲而祈求。無聲的哀嘆在心中連連,她凝視着正圓道:“主持大師所言甚至,只是本宮也無緣見得太子殿下,故此無法去告知太子殿下關於光明寺祈福之事。”

    正圓輕點頭,他道:“貧僧知道太子妃娘娘的無奈。但是貧僧想告訴娘娘,自古鳳身和龍身同承,沒有人能取代鳳身在龍身身邊的地位,太子妃娘娘名正言順,有輔佐太子殿下資格,娘娘萬不得讓太子殿下爲了廂房內的一介女流耽誤了大事纔是。”

    白玉珠本溫和的臉色一沉,她沒有惱,因爲正圓大師說的是真相,也是她的無奈。如今風夜寒居住的獨院被侍衛層層把守,連她都難得見到他,更別提是別人了。並且,第一次見到他

    就面臨的是他決絕的殺意和拋棄,那她要是第二次闖進去定是連命都要沒了。

    青鳥啊青鳥,你這一回來就惹出如此之事,我該要如何收場眼下,想必連皇宮裏的幾位尊貴之人都知道了光明寺裏的事情了吧,太后的心思最深沉,但一旦誰威脅到自己太子妃的位子,太后絕對不會坐視不理,那麼到時青鳥定會面臨危險。

    不過,這一刻,她的腦子閃過一道亮意,因爲她在想到太后的時候,同時也記起了師兄的話,這讓她腦中有了四個字平衡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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