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一百九十章 墨宣表白
    白玉珠的臉頰透着緋紅,微和的雙眸看着咫尺師兄柔情的親吻,她的心跳的非常快,更加心慌意亂,更加心悸不已。而她如此舉動風夜寒竟然沒一點反應讓她出乎意料之外,她感到了窒息,因爲這個漫長的接吻讓他們空氣殆盡。

    “我的男人永遠是你比不上的,風夜寒”她羞澀的將頭依在師兄懷中,嫵媚動人的挑釁風夜寒。

    風夜寒沒有了之前的憤怒,這樣的心境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他很平靜的直視着着面前白玉珠和墨宣,他對她微微一笑,笑裏含着殺意,他冷聲道:“的確比不了”

    話罷,他看向一旁稍顯氣息不穩的墨宣道:“墨宣,白玉珠是你的女人,你竟如此捨得將她送給本太子,本太子倒是該感謝感謝你。如果沒有你的好意,本太子怎麼會感受到將她壓在身體之下的征服感呢”

    因爲和當做自己哥哥的師兄接吻,這讓白玉珠的臉頰一片通紅,甚至連氣息都不穩,心跳加速,心裏極其的緊張,而風夜寒的話一出,讓她緋紅的臉頰瞬間蒼白如紙。

    “風夜寒”墨宣咬牙切齒的說出口,下刻就要對風夜寒出手。

    白玉珠緊緊地抱着師兄,她擡首蒼白的臉頰卻笑顏如花,她安撫道:“稍安勿躁。”

    墨宣眼神閃了閃,他將她摟在懷中沒有對風夜寒動手,但他對風夜寒的殺意已經瀰漫在他的周身,濃烈的就像花圃中盛開的薔薇花,濃散不去。

    白玉珠看向風夜寒,她笑着道:“至少在我被你壓在身下的時候,我的第一次交給的是我摯愛的男人,而非你。你的征服感又從何而來風夜寒你又何須自欺欺人呢”

    說完,她又在師兄脣邊吻上一吻,她笑的嫵媚道:“至少我摯愛的男人一直在我身邊,不像你,你連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還弄丟了。你是不是現在很想知道醫聖在哪裏啊哈哈其實我是知道她藏在何處的,可我偏偏不告訴你。”

    話是這麼說,實際上連她都不知道青鳥去了何處,她讓紫兒派人去找青鳥,但是,一無所獲,這讓她的心一點點的冷了下去。當青鳥頂替自己的身份和自己喜歡的風夜寒在一起的時候,她心痛,痛的無法言語,但她不恨青鳥,因爲事情全部由她而起。然而,當青鳥悄無聲息的離開,帶給她的是風夜寒羞辱的時候,她恨了,恨青鳥爲何要背叛自己恨她真的恨人這一生最重要的不是名利、不是財富,而是自己身邊最信任的人和親人,可在遭遇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的時,這種心情完全無法用言語來說明。

    恨,她又爲何不恨呢。

    墨宣聽到白玉珠這話時,他垂眸凝視着她,眼裏帶着的是漆黑的深邃,猶如溶洞之內的溶泉,深沉的毫無一點漣漪。

    不提醫聖還好,一提到她,風夜寒冷靜下來的心有一次沉不住氣,頓時他朝着她咆哮道:“你說什麼她人在哪裏”

    白玉珠抿脣輕笑,妖嬈動人,她笑看眼前情緒激動帶着怒火的風夜寒道:“你最好不要對我大聲怒吼,也最好收起你的兵器。要知道,我要有個三長兩短,她也活不了,要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對我大吼大叫的,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受到了威脅,會反擊”

    手中的短匕死死的握着,風夜寒的骨節發白,他怎麼會聽不出白玉珠話中對他的威脅。但是,她說出知曉醫聖在何處的言語完全控制了他的心,他要知道醫聖在哪裏,他一定要找到她,等有一天找到了醫聖,他一定會白玉珠生不如死

    深吸一口氣,他手中握着的匕首瞬間消失在掌中,他沉聲道:“告訴我,她人在何處”

    “哎呀,還真聽話啊。”白玉珠故作驚訝的看着眼前將兵器收起來的風夜寒,“可我今天不想說,等我那天想告訴你了,自然會告訴你。”

    “你”風夜寒頓時覺得心口堵着一股氣無法宣泄讓他難受,想發火卻又不能發火,他冷聲道:“白玉珠,我的耐性有限,我給你三個月的期限,在我在東宮思過三月之後你要是不將她在哪裏的消息告訴我,我會讓後悔”

    “嘖嘖,後悔”白玉珠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大笑出聲,然後溫和的面容瞬間一轉冰冷,她怒視着他道:“我白玉珠對自己做過的每

    件事都不會後悔。做過的唯一一件蠢事就是被你欺騙,還喜歡上了你。不過,這已是過去,現在我告訴你,愚蠢的不是我,而是你。如果我是你,我剛剛會去找皇后娘娘,然後告訴她自己的太子妃在和別的男人私會,到時候,現場被抓住我定是百口難辯,如此,眼前我的優勢就會變成劣勢,完全被你們所擺佈”

    她笑的非常開心,她笑道:“可是你呢,一定是怒上心頭沒有思及到這一情況,你白白浪費了一個能讓你翻身的大好機會。風夜寒,你說你蠢不蠢呢。”

    風夜寒的臉鐵青,白玉珠現在所說的也是他剛剛纔想起來的,只是,晚了,的確太晚了。他承認她所說的並無過錯,但他對她的恨越加的深刻。

    轉身,他背對着白玉珠,冷聲道:“白玉珠,你不會一直都處於優勢的。”說完,他擡步要走。

    “只要白清一天活着,只要白清兵權在握,我永遠都會處於優勢,這個道理應該不用我提醒你啊。”白玉珠大聲的朝着要走的風夜寒了說道。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風元和甄皇后這麼的忌憚自己,無非就是因爲自己是白清的女兒。師兄提醒過自己,老夫人說過,連她自己也很清楚,如果她不是白清的嫡女,就她往日種種行爲早就不知道死上幾回了,豈會還能安然的坐在太子妃之位,安然的活着呢。

    而她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是白清的嫡女能夠配上風夜寒太子身份呢不,她不慶幸,她後悔成爲白清的女兒,因爲如果不是他的女兒,師傅也不會讓自己發誓言保護風夜寒,也更不會陷入這爭權奪利之中。

    然而,她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無法否認自己是白清的女兒這個事實,就好像白清再怎麼厭惡自己也要與自己相認是一樣的道理,他們身不由己。

    一步錯,步步錯,從她答應師傅的那刻起,她的命運就被自己所改寫,走錯了那一步,往後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錯誤的。如果沒有走錯那一步,她現在一定是無憂無慮的生活在江湖之中,但奉師命保護他不受傷害,便一心爲他護他,那怕引起再大的誤會和傷害她都獨自忍了下來。

    她白玉珠爲他風夜寒陷身陰謀漩渦,爾虞我詐,雙手染血,可他卻將她推上風口浪尖,明槍暗箭,陰謀接踵而至,疼痛噬心入骨。一步錯,步步錯,你想除掉我,我又豈是任你蹂躪的

    風夜寒的腳步微頓了一下,但他沒有停留,一躍從窗口飛躍出去消失在無盡的黑夜之中。夜涼如水,他手中碧綠的短刃出現在掌中,他憤怒的揮動着短匕,將屋內的一切變成一地狼藉。

    “白玉珠白玉珠白玉珠”他咬牙切齒語氣中帶着無盡恨意的不斷喃着她的名字。

    風夜寒離開,白玉珠臉上的笑容在瞬間消失無蹤,她的眸中恢復平靜,但當她擡首看向師兄時,剛剛消失掉的緊張情緒再次襲來,尷尬的紅了臉。

    “只要你高興,怎麼利用我都可以。”墨宣摟着白玉珠,他在她的額心印下一吻溫柔似水的言道。

    她主動的吻讓他不解,然而,她後來的話語讓他了解了她用自己做擋箭牌去侮辱風夜寒。說起來,那天桃花林,她也是用這個辦法,而風夜寒深信不疑讓他心中多了一分高興。只要這麼誤會下去,得利的自然會是自己。

    “這也不算利用”白玉珠垂着眸輕聲迴應師兄,她繼續道:“你本來就是我摯愛的男人,只是,不是情人的男人而是摯愛的哥哥。”

    沒有比這句哥哥更傷墨宣的心了,但他面上並沒有表露什麼,反倒調侃道:“哦,只當我是哥哥啊,哪裏有妹妹主動來親吻哥哥的,還親的這麼深入,差點讓師兄我都把持不住。玉珠,你要是愛上師兄就直說,就別用哥哥這理由來忽悠你師兄我。我可是很認真的人啊,你只要說愛我,我立刻給你名正言順的身份。”

    雖是調戲的話卻分外的真摯,這讓白玉珠本就快速跳動的心愣是漏了一拍,然後就是滾燙着臉,臉紅的如同天下最紅豔的胭脂鮮紅到耳根,她沒好氣道:“師兄,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戲謔師妹我你明明知道我剛是沒辦法那麼做的。”

    墨宣伸手輕擡白玉珠的下顎,他們四目相對,他對她溫柔一笑,真摯的對她道:“嫁給我吧,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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