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兩百零六章 權謀的博弈
    “白玉珠”甄皇后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直接驚恐的怒喝出聲,下一刻就揚起了她的手,可是,她沒有打下去。

    “皇后,成何體統”風元的忽然到來及時的阻攔了憤怒的甄皇后。

    甄皇后紅着眼睛衝着風元怒吼道:“體統白玉珠用宮刑來折磨寒兒,你跟我說體統殺了她都不過”

    風元當即眉頭皺起,他沉聲道:“來人啊,送皇后去歇息。”

    “不,你們誰敢”當跟隨而來的侍衛進殿內時,甄皇后咆哮出聲,她看向風元道:“你還護着白玉珠,她要殺了寒兒,你知不知道”

    “還不快送皇后下去歇着”風元似乎也怒了,他厲聲呵斥。

    “得罪了,皇后娘娘。”禁衛軍們聽命與皇帝,在風元的話後侍衛恭敬一言後直接夾住了甄皇后的手臂,硬拖出了寢宮。

    “白玉珠,本宮絕對不會就此罷休。”寢宮裏還響徹着甄皇后的怒吼聲。

    白玉珠看着風夜寒因爲她一下子拔出了所有銀針而痛的面容扭曲,心裏極其的喜悅,自然直接無視了甄皇后的咆哮聲,當然,她也絲毫不在意甄皇后。

    當風元看到風夜寒右手還沒拔下的銀針之時,他整個人都大喫一驚,他看向白玉珠,但見她手臂帶着傷,還有那旁邊擺放的工具,讓他心頭髮寒。

    “冤冤相報何時了”他看着白玉珠無奈出聲,又道:“快些結束。”

    “兒臣相信父皇聽過一句話。”白玉珠轉頭看向雙眸深邃的風元,齒冷道:“有多喜歡,就有多恨”

    話罷,她一下子拔掉風夜寒右手上的所有銀針,錐心之痛將不甘示弱強忍了許久的風夜寒直接痛的昏厥了過去。

    風元看到這一幕滿是緊張和擔心,他立刻沉聲道:“真正的喜歡就是放手,你這樣的折磨太子,你忘了你的初衷嗎”

    因爲看到風夜寒痛苦昏迷的白玉珠嘴角噙着一絲笑意,可在聽到風元這話的時候笑容僵住,她沒有看風元,只是冷聲道:“看樣子,太后告訴了你不少。”

    “只是一點。”風元淡淡道。

    的確是一點,要是太后真講了,怕是風元早就叫出自己醫聖的名號了,她知道太后是不會告訴風元的,因爲他們所有人都保守着同一個祕密。

    白玉珠冷笑一聲,她道:“我沒有忘記我的初衷,不然我早就殺了他,何必留他性命”

    “何必呢。就算是他先負了你,可你要知道,這是皇宮,爭權奪利的地方,你又何必如此當真。”風元試着勸着白玉珠。

    “何必呢”白玉珠苦澀一笑,下一刻神色一片冰冷,語氣鋒利道:“我也想知道我這是何必呢。你知道麼,我是有目的接近風夜寒,但這個目的是爲了他好。你們和他一樣將我推至風口浪尖上,什麼熒惑之亂,什麼宮宴,爲的目的不過是讓我成爲他的保護盾,這些我從來沒有計較過,只要他平安無事便好。可是,多麼的讓我失望,多麼的讓我痛心,若他當初沒有讓我喜歡上他,那麼此刻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所以,現在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是你們作繭自縛”

    風元知道白玉珠說的是事實,他緊抿着脣很久後道:“太子妃,真正喜歡一個人就是放手,而不是去怨恨,你放他自由,你也自由,往後誰也不干涉誰不好麼。”

    “自由”白玉珠笑出了聲,她不急不緩的取着風夜寒身上的銀針,冷笑道:“就算我放過他,他也不放過我,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誰放過誰,只有誰先殺了誰。就好像你們玩權謀的,我們一樣博弈,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我要讓他明白,我白玉珠從來不會爲了任何人而低頭。”

    這番話罷,她又冷聲道:“他將我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打成重傷,甚至想要掐死我的時候,我恨過他,但是那些恨在我愛他的之下顯得微不足道,直到,他強迫了我,羞辱了我,今生我都無法忘記那一幕,也不可能會忘記,所以,我要說,既然你們已經答應了不在過問我與他之間的事,那麼最好不要再來勸我,不然受苦的只會是你們心疼的風夜寒。”

    一番決絕的話讓風元無言以對,許久後,他道:“還要多久才能解毒。”

    “現在。”白玉珠深呼吸幾次壓抑着心頭的怒火,她將昏過去的風夜寒弄醒。

    風夜寒甦醒過來時候,瞬間全身劇烈的痛讓他痛不欲生,只是在看到眼前白玉珠的時候,他憤恨咬牙強忍不露出分毫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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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珠冷冷地看着風夜寒,她俯身將他攬入自己的懷中讓他半躺着,就算如此她還是能感覺到身體的僵硬,他在排斥她,她很清楚。

    “喝下。”她端起自己的血遞至他的脣邊冷聲道。

    鼻息是濃烈的血腥味,讓風夜寒眉頭緊鎖,只是,讓他心頭一沉的是她身上散發的寒意讓他感受的清晰,他又想起了剛剛的那一幕,怕是蠱的緣故。

    融爲一體,這是她對他說的話,這杯她的血,他不願意喝,卻毫無反抗的法子。忍着胃裏的噁心他一口飲下了她的血。

    口腔之中滿是血的甜腥,這幾天他口中一直都是這個味道,因爲他被這蠱給折磨的吐了很多次血,傷了元氣,傷了身體。

    “從今天起,你只要毒發只有我的血才能救你至於那同房,可以不用了。”白玉珠將玉杯之中放在了一旁桌上,她直接起身將他一丟重重摔在榻上,又聽到他的一聲悶哼。

    風元的眼神之中帶着震驚,他不由問道:“太子妃,你是說用你的血就能解太子的毒”若是這樣的話或許就好辦多了。

    聰明如白玉珠豈會猜不透風元的心思呢,她擡眸直視他言道:“是的,只有我的血才能解他的毒,不過,這只是暫時的,根本無法徹底的解開他的蠱毒。”所以,想要除掉自己可沒那麼容易。

    風元聽後微微驚訝,他眼神深邃的直視着白玉珠道:“日後在尋法子,眼下還是太子身體要緊。”

    “父皇說的是,兒臣定會盡力。”白玉珠淡淡道。

    “讓御醫好好將你傷口包紮一下。”風元眼神深深的看着白玉珠,他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傷口言道。

    “多謝父皇關心。”白玉珠看着風元,而後她道:“太子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損了元氣,可能要休息幾個月,這裏有兒臣照看,父皇還是先去安撫一下母后吧。”

    風元眼神閃了閃,他道:“也好。”說罷,他便轉身離開。

    風夜寒死死地盯着白玉珠,他狹長的鳳眸帶着隱忍卻毫無一絲情緒。

    “指不定那天我就挖了你的雙眼”風元一走,白玉珠陰冷地看着風夜寒,只是下一刻她冰冷的面容瞬間笑顏如花,彷彿剛剛的殺意從未出現過,她抿脣輕笑道:“我會好好救你的,你好好歇着吧。”

    說完,她起身,看向一旁噤若寒蟬的紫兒道:“把這些都收拾收拾。”

    紫兒臉色發白道:“是。”

    “白玉珠”當風夜寒看到白玉珠擡步離開的時候,他出聲喚住了她。

    白玉珠腳下的步子停下,她並未回頭去看風夜寒,她冷聲道:“看懂一個人,定是在意;看清一個人,定是落魄過;看破一個人,定是較量過;看透一個人,定是付出過;看淡一個人,定是珍惜過;看壞一個人,定是受傷過;風夜寒,你覺得這話如何”說完,腳下的步子不在停留,轉身離開。

    風夜寒的眼神一閃,那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只是下刻,他的視線看向一旁臉色發白忙碌着的紫兒

    “本宮的賞賜就那麼可怕嗎怕到讓你一聽賞賜就立刻離京”東宮正殿,白玉珠坐在主位上,她接過紫兒遞過來的清茶輕抿了一口語氣溫和卻帶着凌厲。

    單膝跪地在殿中的是當初爲了保護白玉珠而斷了一隻手臂的蕭臨,此刻,他清秀的臉上帶着一抹複雜,他恭敬道:“臣豈敢,只是江北”

    “不敢”白玉珠當即太高了音量打斷了蕭臨的話,她將手中捧着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或許是太過用力,杯子瞬間碎裂,杯中清茶流淌在桌面上,她眼神如針冷聲道:“別以爲本宮不知道你離開是爲了什麼”

    蕭臨的臉色一白,畢恭畢敬的單膝跪着,沒有吭聲半句。

    白玉珠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片刻,她平靜道:“皇上的聖旨上應該寫的很清楚,故此,從此之後你便不再是皇城副禁軍統領,是本宮的親衛中郎將”

    “臣,遵旨。”蕭臨恭敬的迴應着白玉珠。

    “你是霍帷的侄子,本宮很清楚。霍帷深知宮中風雲動向纔會再本宮說賞賜你時將你調開,只是,他還是棋差一招啊,因爲本宮倒是很喜歡你不顧一切用性命來救本宮,現在想起那天遇刺的情景,唯一值得本宮心暖的便是你了。”白玉珠的雙眸閃過一道暖意,她看着殿下垂首的蕭臨溫和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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