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兩百五十五章 蕭王的算計
    “兒臣明白怎麼做了。”過了一會,甄皇后恭敬道。

    “你明白就好。”太后沉聲言道,後特意囑咐道:“切記哀家的話,不要聯合後宮去動白玉珠,就讓她平平安安的躺在尚德宮直到開年。”

    “是,母后。”甄皇后垂首應道。平安躺在尚德宮直到開年已經失去作用的棋子,要不是能救自己的寒兒,她早就殺了白玉珠了,何必受這種氣。

    不行,白玉珠讓她受了這麼多的罪,她多少也要讓其償還比如要將她打入冷宮,永不得翻身。

    蕭王府。

    書房之內,皇甫傲、拓跋寒、李申、李力他們分別坐在椅子上,安靜的等待着墨宣的到來。

    蕭王坐在主位書桌前,他的手指輕輕地敲打着桌案,有一下沒一下,許久,他問道:“來人啊”

    書房門立刻被打開,守在門口的管家恭敬道:“王爺有何吩咐。”

    “爲何少主還未來”蕭王出聲問道。

    就在管家正要開口道,從外面急匆匆走進來一位僕人,他跪伏在地恭敬道:“回稟王爺,陽天樓的人說少主出京,暫不能前來。”

    蕭王聽後眼中劃過一道莫測,他揮了揮手坐回了原位,他一掃四周定格在拓跋寒身上,他道:“三皇子,這次和親定不能出岔子。”

    一頭火紅的紅髮,如同妖豔的綢緞散發着光澤,髮髻上用寒鐵頭環,妖冶中透着剛毅,頃長的身軀上着一襲深紫錦袍,繡着大朵的百合花,墨眉入鬢,挺直的鼻樑,精緻無雙的美麗臉龐,櫻紅的脣瓣,若不仔細看他喉間的喉結,很難想象出如此絕色看似女子的他是一位美男子。

    他側目看向蕭王語氣淡淡道:“如果大將軍府不出面阻止,那麼我們的計劃自然不會出錯。”

    “孩兒也甚是擔憂大將軍府。”李申這時看向父親言道。

    蕭王眉頭緊蹙,他沉聲道:“而今白玉珠被太后降側妃,就算白清不願意摻和,但老夫人絕對不會就此罷休。更甚,依李會兒母女的貪婪,也不會輕易放棄這次好機會,着實有點棘手。”

    李力在聽到白玉珠三字的時候,他的心猛地漏跳一拍,自從他被她算計之後,他已很久不願意去摻和她的事情,只是,他不願意聽,並不代表別人不會說,所以無論他怎麼想無視他,他總會從別人的口中得知她的消息。

    現在她定是很難過吧一夕之間往日辛苦還未建立起來的勢力就這麼毀於一旦。

    這時,管家從推門而入,他小心翼翼地走進書房內恭敬道:“回稟王爺,根據線人所報,宋丞相派人去了建章侯封地。”

    蕭王頓時眉頭緊皺,他道:“看不出中立的宋丞相也想趁機奪太子妃之位。”

    “你們之間的爭鬥與我無關,我只想知道,我被你們調來調去,幫你們做了那麼多的事,我何時能見到白玉珠,她何時才能被廢黜離開皇宮。”在蕭王談話時皇甫傲的眼中便帶着不耐,此刻,他完全靜不下心問道。

    說道白玉珠,拓跋寒不由冷笑了一聲,他看向一旁皇甫傲譏諷道:“皇甫傲你還真是癡情啊,可惜,郎有情妾無意,本皇子聽說你追了白玉珠很多年,可白玉珠連正眼瞧都不瞧你一眼”

    蕭王一聽拓跋寒這話,他眼底帶着無奈,他們一般這樣開口,後面就是無休止的爭吵,這也是他最討厭的地方。

    “你說什麼”皇甫傲當即被點燃整個胸腔的怒火,他怒道:“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娘娘腔,你活着難道不覺得丟臉嗎”

    拓跋寒瞬間臉色都綠了,他怒拍桌案怒道:“你在說一遍”

    “娘娘腔”皇甫傲話間已是從椅子上起身,袖中的雙手已是凝滿內力,隨時攻擊向拓跋寒。

    拓跋寒徹底的怒了,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朝着皇甫傲攻了過去,他的神情上充滿了盛怒。

    “停手”李申一看這個情景,急忙出聲勸着。

    拓跋寒和皇甫傲頓時就在書房內打了起來,蕭王看着眼前一幕很無奈,放做以往墨宣在場,有墨宣強勢的氣場鎮壓,他們沒有人敢在面前放肆,可惜的是今天墨宣沒來。

    提及墨宣,他的眉頭緊鎖,眼下白玉珠降側妃,墨宣纔是最要來蕭王府和自己想見的人,畢竟樓蘭使臣團一到,他們的計劃就要開始實行,這將是最好的一個機會把白玉珠帶走。

    可墨宣卻放棄了,這是爲什麼實在不該

    屋內皇甫傲和拓跋寒打的天翻地覆,滿地狼藉,連蕭王面前的書桌都被打個粉碎,所幸並未傷到人,而李申在一旁勸着他們,李力坐在原位和蕭王一樣滿是思緒。

    “夠了”此刻蕭王咆哮出聲,聲音非常響徹。

    &nb

    sp;拓跋寒和皇甫傲二人都是一驚,正好給了皇甫傲一個機會,只是拓跋寒身形敏銳躲開了他的攻擊。

    二人一站定,李申擋在中間,忙道:“眼下要事要緊,希望不要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鬧僵。”

    “哼”拓跋寒冷哼一聲,自然知道大局爲重。

    皇甫傲怒瞪拓跋寒,似是恨不得將拓跋寒大卸八塊。

    蕭王看到皇甫傲和拓跋寒停手,他沉聲道:“本王想,我們可能有新的麻煩出現。”

    “什麼麻煩”李申急忙看向父親追問。

    “少主最想白玉珠離開皇宮,但是,眼下正是一個好時機帶走她,可他卻不出現。”蕭王眉頭緊鎖沉聲道。

    “不是說他出京了嗎”李申不解的問道。

    “白玉珠發生這樣的事,他怎麼可能會出京”蕭王陰沉着臉言道。

    “你的意思是指墨宣揹着我們在醞釀別的事情”拓跋寒在聽到蕭王這麼說時,他臉色一沉厲聲道。

    “本王可沒這麼說過,這是你的猜測。”蕭王面上否認拓跋寒的猜測,不過相當於承認了他的話。

    “如果墨宣揹着我們能將白玉珠直接帶走,那我現在就可以去陽天樓找他了,反正我是衝着白玉珠來的,而非是爲了你們的所謂的爭權奪利。”皇甫傲一聽這話雖然很驚訝,但他多少能猜得出墨宣不來的大概原因。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白玉珠在墨宣心裏的地位,可以說白玉珠只要說一句讓墨宣去死,墨宣絕對不會遲疑半分便去死,這是最恰當形容他們師兄妹的關係。

    “皇甫傲,你先不要急着走。”李申連忙言道,他沉聲道:“你要知道我們已經派人去了陽天樓見少主,他避而不見,就算你去了,他也未必見你。”

    “我和你們不同。”皇甫傲轉身就朝着門口走去,然後微頓了一下他轉身看向蕭王他們道:“我和他們認識了很多年。”

    “你和他們認識很多年又如何”拓跋寒冷笑出聲,他鄙夷的看着皇甫傲道:“白玉珠心裏沒有你,而墨宣也從來沒把你當一回事。”

    “你住嘴”皇甫傲厲聲呵斥拓跋寒,他怒道:“玉珠心裏從來都是有我的,都是風夜寒奪走了她,不然她現在就在我的身邊”

    “呵呵呵”拓跋寒聽着皇甫傲的話彷彿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他嗤笑道:“傻子,不要自欺欺人了,在場的各位誰不知道墨宣是喜歡白玉珠的,你跟墨宣爭白玉珠你拿什麼爭你是一國王爺嗎你有勢力嗎你什麼都沒有,你連本皇子都不如,還想去爭白玉珠不自量力,簡直找死”

    李力在聽到這話時,心裏極爲的不滿,沉默已久的他沉聲道:“並不是擁有權力和勢力都能得到一個人的心,至少我就佩服皇甫傲對白玉珠的這顆真誠之心,金石爲開,我相信他會得到白玉珠真心的時候。”

    這句話說出口,他真的不知道說給皇甫傲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皇甫傲驚愕,他看向了李力的眼中帶着一抹溫和。

    “李力這裏沒你說話的份”拓跋寒冷傲地說着,他看向李力意有所指道:“還有你,你也喜歡白玉珠,你別以爲我看不出。”

    皇甫傲剛還對李力滿懷感激,卻在聽到拓跋寒這話時,頓時看着李力的眼神帶着驚愕。

    李力無奈的笑着,他轉頭看向滿臉譏笑的拓跋寒道:“對於一個讓我身敗名裂的女子,你竟然會認爲我喜歡她呵三皇子,你要拉人誣衊的時候,起碼要選對人來誣衊。”

    拓跋寒嘴角噙着一絲冷笑,他道:“你盡情的隱瞞吧,你藏得再好,本皇子也看得透你的心。”

    “隨便你怎麼胡說。”李力神色淡淡的看着拓跋寒言道。

    皇甫傲這才放心了不少,他看向蕭王沉聲道:“我去一趟陽天樓見墨宣,反正你們該聊的也聊完了。”

    “稍等片刻。”蕭王出聲喚住皇甫傲,隨後他直視着皇甫傲道:“如果你真的能見到少主,本王希望你能打探一下他,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如我跟你去一趟陽天樓吧。”李申此刻出聲,他看向皇甫傲道:“畢竟我也贊成父親所說,派人去請都請不來,就算你去也未必見你,去了看看到底我們二人他會見誰。”

    皇甫傲的視線在李申和蕭王左右移動,片刻,他沉聲道:“我覺得還是不用了,你去的話,他更不會見我。”

    李申微怔了下,隨後他輕聲道:“也罷,還煩勞你去問問少主有何打算。”

    皇甫傲點頭,然後離開。

    “這時候窩裏反,還真是有點意思。”皇甫傲一走,拓跋寒冷笑出聲。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