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兩百九十章 太后羞辱墨宣
    脣瓣上是輕輕地印下一吻,咫尺的距離他們的氣息纏繞着,而白玉珠在墨宣主動親吻之下頓時怔住,全身緊繃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然後唰的一下子臉滾燙不已。

    “師兄你”她看似氣惱卻蒼白的臉頰透着一抹緋紅。

    “我我怎麼了你都主動親師兄了,難道師兄不能主動親你一下嗎”墨宣挑眉輕笑很喜歡白玉珠羞澀的模樣。

    他真的很想將她狠狠地禁錮在懷中,然後親吻她優美的脣,但是,自己知道這麼做定會嚇壞她,在如此一個關鍵時刻,他萬不得讓她感覺到半分的慌亂無措,這會逼的她反悔之前的決定。

    “你”白玉珠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分外快了些,她的眼神更是不敢看師兄一眼,她垂着眸滿臉的氣惱道:“我親的是臉,又沒親你嘴,區別可大了。”

    “哦嘴和臉有什麼區別呢”墨宣淺笑着語氣溫柔卻帶着不解,好似他真的不知道這兩者有什麼區別。

    “臉反正可以啦,嘴巴是男女之間不,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白玉珠臉頰更紅了,隨後不滿嘟囔說道:“師兄是堅決不可以這樣的。”

    墨宣聽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伸手將白玉珠擁入懷中,在她臉龐上落下輕輕一吻,他柔聲道:“好了,彆氣師兄了,給你五天滿足你。”

    在她的心裏,她認定了自己是師兄也是兄長,不可更改的事情,他明白

    白玉珠本還氣憤師兄的行爲,但一聽到師兄墨宣同意自己五天之後,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忙撇頭直視着師兄,然後親了一下他俊美無雙的面容燦爛一笑道:“還是師兄最疼我。”

    五天足夠了。

    墨宣淺淺一笑,沒有在說些什麼。

    如白玉珠所料,在她承認了和敵國夜郎國五皇子相識,並且接受了夜郎國清平公主的封號,這件事情瞬間席捲整個皇城,宮裏人們都在談論白玉珠。

    至於宮外,雖然風元在墨宣離開紫宸殿後特意下了封口令禁止將早朝之事公開,然而,這個消息就像冬天的寒風那般,一陣寒風吹過京城,瞬間成爲京城人們茶餘飯後的言談。

    當然這點不能怪風元的帝王威嚴不管用,只因不是文武百官泄密,而是墨宣早就安排了人手將這個消息散播整個京城,甚至大雲任何地方,他要的是不給白玉珠留在大雲的機會

    墨宣前來尚德宮是風元允許的,只因在強迫留白玉珠時墨宣的退讓,可白玉珠身體不適,墨宣是有資格來探望她,他阻攔不得。

    白玉珠見到師兄心裏也高興,雖然他帶給了自己更多的煩惱,可也比不上她的歡喜,晚膳她留了他在尚德宮用膳,只不過,這晚膳還未用,倒是太后和甄皇后親自來了。

    “臣妾參見太后,皇后娘娘。”她並沒有下榻去對他們行禮,而是躺在榻上語氣淡淡地說着,絲毫不將太后她們放在眼裏。

    “死人還有一口活氣,側妃還沒死呢,要行禮就起來”甄皇后在瞥了一眼墨宣之後,她眼中滿是不滿的怒視着白玉珠。

    “清平公主身體不適,皇后娘娘不該如此嚴厲。”墨宣當即語氣不滿直視着甄皇后言道。

    “呵清平公主”甄皇后冷笑一聲,她看向墨宣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這是大雲,不是夜郎國這裏只有東宮側妃,沒有所謂的清平公主,五皇子,見到本後和太后不行禮,是何居心”

    白玉珠一看到甄皇后爲難師兄,她心裏一惱,護師兄的心比什麼都急,她立刻說道:“並沒有什麼居心,敬重皇后娘娘不是口頭上說說的,更何況皇后娘娘和太后是大雲最尊貴的自當放在心裏恭敬着,要是皇后娘娘如此在意這些虛禮,五皇子,你還是快快行禮吧。”

    這番話下,甄皇后臉色一沉,要是她接受了五皇子的行禮就是指自己稀罕這些虛禮,降低了自己皇后身份,可要是不接受自然被白玉珠給討了便宜,真是氣煞自己了,都忘記白玉珠最會巧奪言辭。

    墨宣看向白玉珠溫柔一笑,他朝着皇后和太后慢慢彎下身準備行李時,沉默的太后卻開口了。

    “虛禮不虛禮不重要,重要的是宮規和大雲的律法,皇后貴爲一國之母,若是任何人都用把皇后放在心裏尊敬而不行禮做託詞,那還要什麼宮規,還要什麼等級分明呢。皇子只是一個皇子,連王爺的封號都沒有,皇后可是和帝王同承,天龍真鳳,無人可比。”太后面色冷淡,她的周身散發着嚴厲沉聲道。

    太后的話讓白玉珠無言可辯,因爲太后句句在理,她

    自是說不過。

    甄皇后解圍自然高興,可對白玉珠的恨意已加重,她手裏的帕子捏緊。

    墨宣躬下身行了個大禮語氣不卑不昂道:“小王拜見太后、皇后娘娘,太后、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后”這時,太后眼神深邃盯着行禮的墨宣,然後嗓音冷淡喚道。

    “兒臣在。”甄皇后連忙斂下對白玉珠的恨意,恭敬應道。

    “你剛說他是五皇子哀家倒還不知道他是誰”太后慢慢地說着,神情漠然彷彿真的還不知道墨宣是誰。

    白玉珠一聽太后這話,就算不是太瞭解太后的性子,也知道太后是打算爲難師兄,她忙道:“他是夜郎國五皇子墨宣。”

    “哀家沒有讓側妃回答”太后口氣淡淡卻透着一絲凌厲。

    白玉珠緊抿着脣,懊惱不已,師兄被太后和皇后爲難都是因爲自己,老夫人也是,他也是,她總是拖累他們。

    甄皇后微怔了下,隨後眼中劃過一道了悟,她畢恭畢敬對太后道:“既然太后想知道,不如讓五皇子自個講好了。”

    話罷,她用着命令的口氣對墨宣道:“五皇子,太后想要知道你是誰,你就對太后稟報你的身份吧。”

    墨宣並不惱,只因在他看來,她們越是爲難自己,一旁的白玉珠看在眼裏定會心疼自己,他不卑不昂迴應道:“回稟太后,小王乃是夜郎國五皇子墨宣。”

    太后聽罷冷聲道:“不過是一個自小被棄在宮外的棄子罷了,你還真高看你自己,五皇子”

    墨宣垂着首的面容上瞬間冰冷一片,渾身更是散發着襲人的戾氣,太后這麼說,自然是知道他原本的身份

    一旁站着的甄皇后聽完這話愣了下,然後她直直地凝視着墨宣。

    白玉珠是知道墨宣的身份,而她也很避諱棄子這些詞句,當她聽到太后這麼說他時,她整個人都按耐不住,她從榻上起身雙眸帶着怒火道:“太后,你的言詞太過了”

    “放肆”太后轉頭厲聲呵斥白玉珠,隨後又沉聲道:“哀家說話,什麼輪到你插嘴”

    白玉珠一心護着自己師兄,絲毫不在意太后的怒斥,她馬上反駁道:“太后你有什麼不滿儘管衝着我白玉珠來就好,何必藉機傷害無辜人”

    “來人啊”太后顯然被白玉珠的怒火給氣到了。

    “奴婢在。”連嬤嬤急忙走進寢宮恭敬道。

    “去把紫兒給哀家帶過來。”太后厲聲說道。

    紫兒白玉珠剎那心裏又是一慌,她剛剛氣焰高漲的怒火在此刻瞬間消散,她慌忙道:“太后,請不要牽扯紫兒,她是個婢女。”

    在說話間,連嬤嬤帶着一衆宮女走進寢宮,其中兩名壽德宮的宮女將紫兒左右架着雙臂帶進寢宮,紫兒滿臉的慌張,不知道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連嬤嬤恭敬道:“回稟太后,紫兒帶到。”

    “側妃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宮規,頂撞哀家,目無尊長,實在可惡,但念及側妃身子病重無法承受責罰,便主子犯錯奴才的錯,給哀家掌嘴”太后看着眼中出現緊張的白玉珠一字一句卻句句在理找不出絲毫破綻的言道。

    “啪”連嬤嬤下一刻就狠狠的煽了紫兒重重的一巴掌。

    本就寂靜無聲的寢宮因爲這一巴掌而響徹整個宮殿,紫兒白淨清秀的臉頰上立刻映出一個紅紅五指印,她只覺得臉頰好痛,耳邊轟轟作響,眼冒金星。

    “住手”白玉珠驚呼着,說罷就起身要去阻攔。

    連嬤嬤遞給身後的宮女一個眼神,宮女們立刻上前阻攔住白玉珠,而她揚手就又是給紫兒一巴掌。

    這一下,紫兒雙頰通紅印着紅紅的十指印,在她還沒緩過神時,連嬤嬤的巴掌就像急促滴落的雨滴快速煽在她的臉上

    此刻的紫兒雙頰紅腫,嘴角滲出鮮血,悽慘不已。

    甄皇后看着情況立刻大變,面上看似驚愕,心裏又是竊喜又是直罵白玉珠蠢,敢和太后作對這不是找死麼,

    白玉珠豈會在意這些宮女,本不可以動用武力的她運氣內力將這些宮女彈開,她直接朝着太后而去,怒道:“放開紫兒”

    “白玉珠,你敢要阻攔,哀家立刻就派人去大將軍府把老夫人抓起來”太后一看這一幕,當即大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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