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三百二十六章 風夜寒護着白玉珠
    “安陽公主”張婉驚呼一聲,連忙不顧一切的下了馬。

    隨着縣主張婉的一聲,所有人都看向了安陽公主,看着她猶如失去了所有力氣身形不穩的倒了下去。

    潔白的雪地一旁死掉的麋鹿流淌着鮮紅的鹿血,染紅了雪面。而她倒在鹿旁邊,胸前鮮血往外涌着,瞬間染紅了她周圍的雪面,她就倒在死鹿身邊,染紅的地面她的血和鹿血流淌在一起,場面非常的嚇人。

    “安陽公主你怎麼樣了”張婉快步跑到倒在雪地裏的安陽公主,她驚慌的不知道該要如何做,然後朝着人羣高喊道:“來人啊,快傳御醫快”

    還騎在馬背上的一個貴公子一聽立刻道:“我去喊御醫過來。”

    白雪兒已是下了馬,她走到安陽公主面前,看着這一幕整個人都傻了,下意識的看向不遠處的白玉珠,便看到白玉珠神色慌亂的往自己這邊趕來。

    “要止血”一個公子沉下聲道。

    這時,所有人都下了馬圍在安陽公主身旁,可無人會醫術沒人知道該怎麼做。

    倒在雪地的安陽公主睜大着眼睛,在她的眼睛裏寫滿了震驚,彷彿還沉浸在不解白玉珠爲何拿弓箭射自己。

    “我聽聞側妃是會醫術的。”此時,人羣中有人言了句。

    不提還好,一提所有人都看向了正好來到他們面前的白玉珠,他們看着她的眼神帶着怪異和不解。

    白玉珠面色蒼白的將衆人眼神盡收眼底,然後一把拉開安陽公主身邊一臉慌張的張婉,她彎下身單膝跪在安陽公主面前,雖然心裏很亂,可她努力的穩住心緒,在看了看傷口時,她沉聲道:“這箭拔不得,我現在先給你止血。”

    話罷,她解開安陽公主的腰帶,快速的拉開衣領,露出的是安陽公主粉紅內衣和紅色的肚兜,如此才阻擋下嬌軀外露。

    “你們都轉過身,快。”這時,張婉似是才緩過神,她大聲朝着周圍的公子哥們喊道。

    白玉珠的速度太快,而張婉反應又慢了一拍,這時候諸位公子哥早就將安陽公主外露的香肩瞧的清清楚楚,眼下張婉的言語也沒有讓他們背過身,他們只是看着神色冷靜的白玉珠

    “爲什麼爲什麼要殺我”安陽公主並沒有昏厥,她只是雙眸帶着不解的直視着神情冷靜的白玉珠,喉間發出哽咽聲,終是落下了淚水,她虛弱的哭泣着道:“你的馬丟了,我讓你和我同騎,可娘娘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要殺我”

    白玉珠從袖中拿出一瓶黑色瓷瓶,打開瓶子裏面裝着的是黑色的藥粉,耳邊是安陽公主痛苦的追問,她心亂如麻,連拿着瓷瓶的手都在顫抖個不停,還是將藥粉灑在了安陽公主胸口羽箭周圍

    安陽公主斷斷續續的悲痛言語,白玉珠的無言反駁,這讓在場的人們看在眼裏,聽在耳中,誰都看得出安陽公主並沒有撒謊,而白玉珠惡名在外,並且,之前白玉珠和安陽公主之間的距離很遠,都是親眼看到白玉珠鬆開弓射的安陽公主

    一時之間,衆人心中有了瞭然,也很清楚,此事不會就此罷休,定會引起新的風波,大家心思各異。

    張婉盯着白玉珠的眼神非常深邃,可她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看着她醫治安陽公主

    緩過神的白雪兒面上驚惶無措,可內心深處她是喜悅不已,雖然不知白玉珠這賤人爲何要殺安陽公主,不過她們兩個人都是她的絆腳石,誰死都對自己有利。

    眼下,她是巴不得安陽公主就此死掉,如此白玉珠肯定爲安陽公主的死負責,她就贏了一切

    很快,去叫御醫的公子哥在路途上遇到了拓跋寒他們這些人,慌張的他將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所有人,當時拓跋寒和拓跋澤全部震驚住,慌張的駕馬朝着白玉珠他們方向駛來。

    面對安陽公主悲痛追問,白玉珠的確無法回答,只因在她的記憶之中自己所記的是安陽公主拉開弓弦去射殺麋鹿,再有的記憶便是自己鬆開了弓弦射安陽公主

    “我不知道這怎麼回事,但我絕對不會殺你”她連這句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姐姐,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到你拿弓射向安陽公主,雖然妹妹知道姐姐如今失去太子妃之位心生嫉恨,可安陽公主日後定是要成爲太子妃的,姐姐也不能就因爲這樣對待安陽公主啊”白雪兒在聽到白玉珠這麼說時,她立刻苦口婆心的說着。

     在場人都在不解白玉珠爲何在這樣的情況下殺安陽公主,眼下白雪兒的一席話,頓時醍醐灌頂,每個人都看似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白玉珠擡眸冷冷看向唯恐天下不亂的白雪兒,她沉聲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白雪兒本想繼續說着,可白玉珠看向自己時,她只覺得後背發寒,眼神太冷太陰厲充滿了殺氣,她立刻就噤聲。

    “原來娘娘你就是這麼看待安陽的”安陽公主痛的臉色如一旁的白雪那般蒼白,她虛弱不堪的盯着白玉珠似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朝着白玉珠言道。

    “我從沒有對你有過殺心,這這這是一場誤會”白玉珠滿是無力的去解釋,她也知道現在是怎麼解釋也沒人會相信。

    “這鹿是安陽我殺的,我下馬來查看死鹿娘娘你便拿弓射我”安陽公主流着眼淚哽咽的看着白玉珠。

    “安陽公主不要再說了,你身上還有傷”張婉擔憂的說着。

    “我就那麼讓娘娘討厭嗎我以爲我們能夠和平相處的”安陽公主氣虛的低語着,她的語氣和眼中充滿了悲痛。

    “讓開、讓開”這時候,拓跋寒的聲音響起。

    周圍的人們轉頭看去見到拓跋寒和拓跋澤神色冷峻的同時駕馬而來,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陣勁風彈開,接着就看到拓跋寒與拓跋澤來到了白玉珠和安陽公主眼前。

    “安陽”拓跋澤眉目帶着滿滿的擔憂,後雙眸深邃的看了一眼白玉珠,他聲音溫柔道:“別怕,皇兄在。”

    “白玉珠”拓跋寒就沒有拓跋澤那般的冷靜,下一刻,他雙手運功朝着白玉珠揮掌擊了過去。

    白玉珠豈會真讓拓跋寒重傷自己,還特別在如此關鍵時刻,不過,正當她雙手撐地要快速移開時,立刻就落入了一個充滿龍誕香的懷抱

    擡眸看去,只見頭上紗帽早已不見,只帶着黑色面紗的風夜寒緊緊的將自己禁錮在懷中,他狹長鳳眸低眸擔憂的看了自己一眼,而後見他帶着她快速躲開拓跋寒的襲擊。

    “大膽”下一刻,他厲聲喝道。

    拓跋寒一看掌空,後看向風夜寒怒道:“大膽你側妃白玉珠要殺安陽公主,誰纔是大膽”說罷,就又是輕功飛躍,手中帶着掌風呼嘯而來。

    風夜寒眼神一凜,渾身散發着襲人的寒意,一手緊摟白玉珠,一手袖中碧綠短匕握在掌心,聲音冷冽道:“不自量力”

    只不過,他的短匕還沒有使出時,就看到一道黑影輕功飛來,“鏘”的一聲,一柄銀白的軟件如同活了一樣纏上自己的短匕,而後一股強大的內力襲來,爲了護着懷中玉珠,他選擇避開這強勢的內力,側身躲開。

    至於拓跋寒頓時後退了幾步,看似勉強站定,他看向打斷自己和風夜寒動手的墨宣,怒道:“五皇子,你什麼意思”

    一襲黑色勁裝,墨眉如畫,一雙眼眸清冷沉寂,他看都沒看拓跋寒一眼,而是看向被風夜寒緊護在懷中的白玉珠,柔聲道:“玉珠,過來”

    此時,白玉珠擡眸正直視着只露出一雙狹長鳳眸的風夜寒,心忽然的加速跳動起來,他垂眸帶着緊張和擔心道:“別怕,有我在。”

    有他在在自己最需要保護的時候,他來的不早不晚正好她就這麼呆呆的看着他。可是,在聽到師兄的聲音時,她心神一震,那漏了好幾拍的心跳聲隨着他的聲音傳入耳中瞬間冷靜了下來。

    風夜寒本是單手摟着白玉珠,現在一聽墨宣的話,手中短匕瞬間收回袖中,他雙手摟住她,似是不願意讓她離開自己。

    “留在我身邊,我也可以保護你”他垂眸用着和墨宣一樣的溫柔嗓音對她道。

    如果沒有墨宣在場,拓跋寒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眼下墨宣擋在他和風夜寒他們之間,並且,他是知道她在墨宣心目中的地位,強行最後傷的會是自己

    白玉珠凝視着風夜寒,看着他滿是深情的鳳眸,很久,她輕聲且不容拒絕道:“鬆開。”

    風夜寒對視着白玉珠的緊張和真誠的眼眸劃過一道苦澀,他放在她腰際手的狠狠收緊,可下刻,他選擇鬆開

    強健有力的臂彎在這一刻鬆開,白玉珠心裏抽搐的生疼,望着風夜寒眼眸的眼睛慢慢垂下,然後走向師兄墨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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