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三百三十章 太子休妻
    墨宣的這話一出,龍帳之內的所有人都不由的看向了他。休妻趕出大雲下一刻,所有人都看向了白玉珠,他們都想看看白玉珠的反應該是如此。

    白玉珠在聽到師兄這麼說的時候,她震驚的看向了他,卻在下刻她合上了眼眸。放眼在場所有人,恐怕就真的只有師兄能救自己了。

    他一直想帶自己離開大雲,而眼下或許是最好的時機讓自己沒有絲毫反駁的餘地離開。樓蘭國爲了安陽公主一事咄咄逼人,老夫人親自都爲自個求情這份心她是看在眼裏,風元和甄皇后是忌憚大將軍府沒錯

    但是,一旦牽扯到國與國,他們必須要保全兩國之間的平和,再來穩住大將軍府,大將軍府在眼前局勢始終是臣,而自個還是犯錯的一方,於公於私和講道理,錯也在自己身上,大將軍府若是偏袒必定無法服衆,故此,最好只能保持中立纔是唯一保全之法。

    她深吸一口氣之後看向了面前還跪着的老夫人,淚水奪眶而出,都是自己才讓老夫人如此難做,都是自己所引發的一切事情。

    此時,也只有自己才能和平的解決一切,不然,真的戰爭爆發是大雲所承受不起的,拓跋澤和拓跋寒他們如此相逼,她自己也猜得出是爲了安陽公主成爲太子妃鋪路。只是,他們以爲這太子妃就那麼好做嗎白清雖然厭惡自己,可他對白雪兒的心她是最清楚,更甚,得罪了老夫人,想做太子妃休想

    甄皇后恨白玉珠,可殺又不死,入牢獄這話一出口全部都反對還求情,她正夾在中間犯愁和想辦法,墨宣的這句話無意替自己找了個後路。

    她本想開口立刻對皇帝說出贊成墨宣話時,她神色一怔,忘記了一個主要的事情,那就是太子體內的蠱毒,她只要看到白玉珠就恨不得讓她死,但一想到蠱毒她就忙看向太子,不能讓白玉珠離開大雲,不然自個的皇兒可怎麼辦

    休妻趕出大雲李會兒在聽到墨宣這麼說,她震驚無比,可她知道自己非常的緊張和欣喜,雙手興奮的壓制不住的顫抖着,白玉珠被休,又被趕出大雲,那麼雪兒除了那安陽公主,再也沒有任何阻擋的人了,她高興,甚至在心裏不停的默唸快同意墨宣的提議,快同意墨宣的提議

    白雪兒眼中一閃而過的喜悅,隨後忙一臉的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白玉珠,心裏是冷笑不斷,白玉珠這賤人總算可以滾出大雲,日後那太子妃的位置就是自己的。

    她眼眸微眯了下直視着痛苦不堪落淚的白玉珠,看到白玉珠這賤人如此狼狽的被趕走,這種大快人心的喜悅還真暢快啊。

    縣主張婉就在白雪兒一旁跪着,她將白雪兒眼中劃過的喜悅盡收眼底,隨後她垂下了眸眼眸深邃一片。

    “我不會休妻”這一刻,風夜寒看向父皇堅決無比的表達自己的堅定,他沉聲道:“側妃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魂,若是父皇要求皇兒休妻,將她趕出大雲,那麼父皇現在便廢掉皇兒的太子之位,將皇兒和側妃一起趕出大雲。”

    此話一出,又是一番震驚,這次皇帝風元震撼的看着太子風夜寒,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太子會輕易講出這等嚴重的話語。

    “太子,你胡說什麼”甄皇后一聽這話就急了,她忙看向風元道:“陛下,太子胡說的,陛下不用理會。”

    “母后,皇兒沒有胡說。”風夜寒在話間看向紅着眼睛震驚看着自己的白玉珠,他對她溫柔一笑,面紗外的一雙鳳眸之中滿是寵溺的深情,剎那讓所有一切都黯然無色,他又看向母后堅決道:“母后疼皇兒,皇兒是知道的,可皇兒難得喜歡一個人,最初因爲太多的誤會失去過她一次,皇兒感到的痛徹心扉,這次,讓皇兒休妻是不可能的,皇兒不想再失去她第二次”

    白玉珠淚眼模糊的看着眼神堅決的風夜寒,她的心好痛,痛的要窒息。他怎麼能爲了自己去放棄太子之位,何必呢,如自己對他所說過的話,他們之間再也不可能和好,他以爲爲了自己放棄太子之位自個就會回心轉意嗎

    傻子,傻子,不可能的,一切都太遲了,無論他使用任何法子牽動自己的心,可心口上的傷口再也無法癒合,只會不斷的淌着血。

    甄皇后難以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皇兒,這一刻,她只覺得胸腔裏滿是悲傷和酸楚風家本就人丁單薄僅有兩位皇子,她排除萬難纔將還在襁褓之中的周王趕出皇宮扶他上位,他竟然爲了白玉珠放

    棄太子之位

    “你瘋了嗎你怎麼對得起母后”她傷心欲絕的看着太子,她下一刻揚手就狠狠的甩了白玉珠一巴掌,她斯力歇地衝着白玉珠怒道:“都是你的錯,你這個禍害、掃把星,如果沒有你任何事都不會發生,本後向來都忍讓着你,爲何你要出現來鬧的我們母子不和,爲何你要鬧的整個大雲都爲你一人而混亂不堪”

    一聲清脆的巴掌響,讓不少人都嚇的一哆嗦,白玉珠死死的緊咬牙關,任由淚水滑落,任由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下刻,她就落入一個龍誕香的懷抱,可是,風夜寒的懷抱並沒有讓自己感到半點安心,反倒是太多的釋懷

    不得不說,這一巴掌打的好,徹底的將自己打的清醒,甄皇后說的沒錯,如果自己不出現任何事情都不會發生,而自己的親人也不會爲了自己而受苦,自己也不會丟了心,這一切都怪自己不該答應師傅。

    風夜寒緊摟着白玉珠,看着她臉頰上的五個紅紅指印,他心疼不已,這一巴掌就像一把匕首狠狠的剜着自己的心臟,撕心裂肺的痛,他滿腔憤怒卻強忍着看向母后沉聲道:“母后,這是皇兒自己的選擇,與玉珠毫無一絲關係,還請母后不要再遷怒玉珠。”

    “遷怒”甄皇后本就在氣頭上,她紅着眼眶痛心疾首的看着太子厲聲道:“當初欽天監就沒有算錯,紅顏禍水禍水啊自從她嫁入皇家這宮裏何時平靜過你竟敢還說遷怒,如此不忠不孝,甚至要射殺樓蘭安陽公主,殺死都不爲過”

    “皇后娘娘,注意你的用詞”墨宣一聽這句殺死頓時冷聲道。

    “夠了”面對衆人的爭吵,風元怒拍桌案大聲喝斥。

    一旁冷眼旁觀的拓跋澤看向了風元,看來該時候給出一個答覆了,他沉聲道:“請陛下定奪。”

    墨宣看向風元,他沉聲道:“請陛下不要忘記側妃娘娘是我們夜郎國的清平公主,若是她出了意外,夜郎國也不會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小王提出的建議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至於太子殿下的事情那就是陛下的家事了。”

    風元雙眸深邃的看着墨宣,而後他看向將安靜的白玉珠抱在懷中的太子風夜寒,一掃面前衆人,他深知眼前人們都是各懷心思,但太子對白玉珠的心,他是明白的,可他也不能不顧及拓跋澤和墨宣兩人所說的話,犧牲白玉珠一人挽回大局是唯一的辦法。

    “婦人之德爲之根本,東宮側妃觸犯七出之罪,從今個起休去她側妃資格”片刻,他沉聲言道,當即就看到所有人震撼的神情,他冷下心又道:“但她傷及安陽公主證據確鑿,她也無話可辯,不過,她畢竟是夜郎國的清平公主身份尊貴不宜入牢,再論,安陽公主的確還在昏迷之中未醒,爲了公平起見,朕下令將清平公主圈禁在尚德宮之內,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去見她。”

    “陛下,都證據確鑿了,爲何還要等安陽公主醒來,安陽公主未昏迷時所說的就是最好的證據,她白玉珠想謀害安陽公主。”拓跋寒在風元話罷當即就不依,立刻出聲。

    風元看向拓跋寒平靜道:“朕的確聽到你們的說辭,但朕還要親口問了安陽公主再給出答覆,朕對任何一方都不會存在偏袒,必須將真相公之於世,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拓跋寒剛想繼續反駁風元,拓跋澤先出聲道:“好,小王相信陛下會給我們樓蘭一個最好的交代。”

    墨宣袖中上手握拳,不甘滿滿的不甘心,玉珠被休掉,可皇帝風元竟然不放人,還將玉珠困在宮中

    他直視着盯着白玉珠的風元,他努力的強忍着即將爆發的不耐,可惡的風元,休想阻攔他帶走玉珠。

    “父皇請廢掉皇兒的太子之位。”風夜寒緊擁着白玉珠,他毫不退縮直視着父皇堅定道。

    風元看都沒看風夜寒一眼,他看向拓跋澤他們兩兄弟道:“兩位皇子先去陪着昏迷的安陽公主,若有什麼需求儘管講。”

    “多謝陛下,那小王們先告退。”拓跋澤朝着風元行了一禮,而後帶着拓跋寒退出了營帳。

    風元又看向了墨宣,他看着墨宣言道:“五皇子的提議朕已經接納,不過,剩下的事朕自會處理。”

    墨宣望着風元,心頭滿是寒意,自會處理他倒是可以試試看風元如何來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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