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七孔流血而亡
    “不”此時梅花夫人趴在懸崖邊上的時候,懸崖邊上除了鮮血和還插進碧綠匕首之外,再無一人,她雙目猩紅,也徹底的瘋了,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他們兩人一起墮下懸崖

    死士們在看到白玉珠和風夜寒一起墮下山崖之後,他們並沒有繼續對梅花夫人出手,彷彿已經達到目的,這些刺客快速的將山頂屬於他們一樣的死士推下山崖,而後快速的消失無蹤。

    殘留在山頂的只有鮮紅的鮮血,刺目的血腥味和寒風的呼嘯,還有梅花夫人趴伏在懸崖邊上雙眸空洞失魂落魄的絕望模樣

    在墜崖之後,耳邊除了呼嘯的風之外,白玉珠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風夜寒緊握着自己的手,死死的不鬆手,寒風颳在臉上就象利器撕裂着臉頰,疼痛非常。不過,下一刻額頭、臉頰滿是刺痛,她能感覺到尖銳的石塊硬生生劃破自己的額頭、臉。很快,臉頰滿是傷痕,流出鮮血就象淚珠一樣滑落臉頰

    天太黑,什麼都看不到,風夜寒奄奄一息被風颳的烏髮遮蓋了眼前的一切,唯有手中白玉珠的手腕是繫住自己身心的一切。

    樹枝、石塊颳着他的臉,冰冷的雪落在他的臉上,帶着刺骨的寒意,身體痛的讓他感到徹骨的疼

    突地,一陣抽痛,這次仿若痛如骨髓,碾斷了奇經八脈,白玉珠悶哼一聲,旋即陷入了一片混沌

    而此刻,風夜寒重重摔在地上,隨即痛心蝕骨,甚至聽到了自己骨骼斷裂的聲音,瞬間失去知覺昏了過去。

    好冷好冷好冷白玉珠唯一感覺的就是好冷冷的她想將身體蜷縮在一起,然而,下一刻她就好痛,痛的撕心裂肺。

    刺目的光亮讓她感到了不適,如扇的睫毛輕輕地顫抖着,然後她睜開了眼眸,映入眼簾的是自己所熟悉的陰濛濛的天際。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朝着自己涌了過來,讓她立刻明白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只是

    她稍微動了一下身子,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全身徹骨的痛,疼的讓她紅了眼眶,疼的連呼吸都是那麼的困難。

    她沒死嗎還是已經處於地獄之中

    滿手的血已風乾黏在手中,她連動都是非常的困難,卻只能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手摸索着周圍的地面。

    手指已是毫無知覺陷入麻木中,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移動而引發的痛,這是無法所消失的感覺。

    她死死的咬緊牙關,臉色與周圍的白雪融入一體,蒼白的近乎透明,彷彿隨時和白雪一樣融化

    氣息混亂,終是擡起了手臂,緊接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她這纔看到自己手上滿是傷痕,更是從掌心硬生生的被一根樹枝給穿透,傷口的鮮血可能是因爲天寒而凍結止血,難怪如此之痛,再看掌心所握着的是潔白的雪

    雪雪她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麼真的是沒死嗎

    “啊”她喉間發出一聲痛苦的怒吼,她想起身,卻發覺在動彈了一下之後發現全身的骨骼斷了很多處,全身都被凍得麻木,然而,她知道再繼續暴露在寒霜之下,自己會必死無疑,她必須要自救自己。

    當她一個翻身時,“啊”她壓制不住的尖叫出聲,痛,好痛,痛的撕心裂肺,痛的錐心刺骨

    這時,她趴伏在雪地上,餘光看去時才現在自己當時拽着自己,要將自己拽下懸崖的死士竟然被自己壓在身下,她痛楚的眼中帶着驚愕,看來此次被死全靠這死士替自己當了墊背的。

    死士此時七孔流血死相尤爲恐怖,而死士的身體或許是因爲白玉珠急速墜落的強壓之下,身體被壓的腹髒暴烈,如此死相當即讓她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乾嘔了起來

    乾嘔的同時腹腔裏劇烈的疼,讓她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氣,連呼吸都加劇的疼,傷了內臟,斷了手腳,連肋骨都斷了好幾根,至於其他的又傷多重,不用想自己都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麼的狼狽不堪。

    側目看去,發現風夜寒就躺在自己身邊,自己的手臂倒摔下來他都沒有鬆開,她發過誓言此生絕對不會爲他落一滴淚,然而,她終還是食言了,在看到風夜寒臉上的面紗被風或者樹枝給刮掉的臉時,淚瞬間滾落了下來。

    然後怎麼也止不住的哭出了聲“嗚你這個傻子傻子”她哭泣着,氣若游絲的嘶啞低語着。

    就算風夜寒被自己給下了毒,原本冷峻無雙的俊美容顏佈滿了黑色的網圖,卻也難掩他本來面目的精緻無雙,然而,此時的他臉上佈滿了傷痕,破了皮,有很深的傷口,臉上全部都是血,掩蓋了他原本的俊容,就連自己爲他下毒而引發的毒線都被血給掩蓋掉

    他應該找自己找的很急,身上連件披風都未穿,只穿着一件早上的那件玄色長袍,頭上的玉冠早已脫落不見蹤影,一頭墨緞長髮就象盛開在雪地上的妖異黑花,散落開來,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

    他身上的玄色長袍上面全部都是血,多懸崖上掉下來到這裏經歷了太多,他的衣服早已破破爛爛,再看去便看到他的右腿裂開的口子甚至能看到骨頭,如此一幕看的她心裏驚懼、害怕。

    “風夜寒風夜寒”她用盡了全力去喊風夜寒,但自己的聲音嘶啞的如夏季的蚊子,輕的只有自己能聽到。

    他的氣息遊絲,臉上已是呈現出死相,這樣的情景讓她不顧一切的往風夜寒身邊爬去。

    躺着都痛心蝕骨,動彈之下爬向一旁的風夜寒,更讓她痛不欲生,一點點的移動就像千把萬把的利刃狠狠的切割着自己的身體,沒一點的挪動就像自己此刻身在黃泉之下被惡鬼所撕咬着。

    然而,任何的痛苦在能碰到風夜寒時顯得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她一把抓住風夜寒的手,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給他診脈,脈象斷斷續續就是瀕死的脈象,這樣的脈象他並非是第一次,上次他毒發時候的脈象也是如此。

    上一次他出現死相和瀕死的脈象,她恨他,沒有覺得絲毫的憐憫。可是,這一次,他出現死相和瀕臨的脈象,她卻被恐懼和害怕所取代,恐懼他會死在自己面前,害怕自己會失去他。

    從一開始,她對他的恨便是出於由愛變恨,但,內心深處對他的愛意始終還存在,不過被自己深藏在了最黑暗的心底間,不願意正視,不願意看一眼,只想一生希望從未有過這一段回憶。

    而眼下,這份自己對他的愛意被死亡作爲契機牽引了出來,她的心在慌亂,她的心在害怕,她的心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失去他,絕對不可以失去

    寒霜之下,天始終和下雪的那天一樣陰沉沉的,空氣中帶着雪的清香冷颼颼的充滿着寒意,她知道,滿身是傷的他們墮崖沒被摔死是上天對他們的恩賜,同樣的,寒冷將他們身上的傷口凍結制止了失血過去救了他們的命,可並非就是安全的,因爲寒冷在此時是一把雙刃劍,凍住他們的傷口制止流血救了他們的命,但繼續處於這樣的情況下就會被活活凍死。

    “風夜寒你醒醒風夜寒”她紅着眼眶,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在風夜寒的耳邊虛弱不堪的喚着他的名字。

    可是,她的呼喚終還是沒能喚醒風夜寒,風夜寒就像一具僅剩下絲絲氣息將死的人,安靜的躺在雪地上,緊閉着雙眸,被凍得青紫的手死死的握着白玉珠的手腕,不肯鬆手。

    懸崖下的雪很深,她喚不醒風夜寒從而急的心慌意亂,但是,自己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她不斷的淺淺呼吸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擡眸看向四周,發覺四周是蒼茫的白雪,不遠處就是白雪之中偶爾露出綠葉的樹林,再看去頭頂的大山,她纔看到這座山是斜着的,就是說他們從懸崖墮下之後,有大樹和斜着的石頭幫他們減輕了一些急墜落的壓力,這才讓他們沒有摔死。

    不過,她在看到一旁的雪,發現這裏的雪下的格外的深,並且,她還看到深雪之中還有動物的腳印,也就是說這裏有點小動物是活着的,努力的擡起不堪的身子發現不遠處還有一條溪流,溪水隨着雪的落下而流的很緩慢

    既然天不亡自己,她必須要救自己,更要救風夜寒,她又忍着劇痛爬到死士身邊去摸索着死士的衣服,她想看看死士身上有沒有其它東西可以利用。

    果然,死士身上有一個火摺子,並且還有一把短刃,雖然緊緊搜出了着兩樣東西,但有總比沒有強。

    四周全部是白雪,最近的山腳也相距很遠,他們到底在雪地之下昏迷了多久,她不知道,她雖然很擔心師傅,可她想着師傅武功高強至少還輪不到自己擔心,畢竟,要沒命的是她和風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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