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三百七十二章 情深情更濃
    “這麼難走的路,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走過來的。”白玉珠走的非常痛苦不由開口對風夜寒說道。

    風夜寒溫柔的看着白玉珠,輕聲道:“心平靜了,便什麼都不覺得難走了。”

    白玉珠轉頭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風夜寒,說的也對,心平靜了走什麼路都淡然,就和這人生那般,可惜了自己只是一個俗人,疼就是疼,無法平靜下來。

    很快,風夜寒所說的池子便到了,幾個連在一起的天然池子,看起來不大,水也不深,不過她知道只是看着,若是走進去,裏面水還是很深,所幸是活水,也沒有被白雪所覆蓋,深山野林之中沒有外人的侵入,水池裏的魚都長大很大。

    風夜寒揚了揚手中的木柱,他看向悠哉悠哉遊着的魚輕聲道:“我來抓它們。”

    白玉珠一聽心裏一緊,當即伸手阻攔道:“不許,我來。”

    風夜寒擔心白玉珠,立刻拒絕道:“怎麼能讓女兒家做這樣的事情,我是男人我來。”

    風夜寒剛話罷,白玉珠就快速點了他的穴道,當即就看到他眼中的震驚,隨後忙道:“看我來抓魚,比你強上千倍萬倍。”

    風夜寒被點了穴道,連句話都說不出,根本沒辦法去阻攔白玉珠,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將之前用匕首一點點綁在一起的長繩子捏在手中一步步小心的走向了池子一旁的石頭上。

    白玉珠生怕腳滑跌落進池子裏,這樣的天要是跌落在池子裏,不死也半條命了,而且依她現在破敗的身子也實在是不能用內力,但爲了生存,她也必須使用內功。

    擅長武功軟兵器的她在看到幾條魚遊在一起的時候,快速催動內力,一瞬間全身骨骼都彷彿在咯咯的響着,錐心刺骨的痛,可她強忍着一甩手中的長綾,就見那尖頭木棍朝着那幾條魚直直的刺了過去。

    風夜寒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很震驚但是又很慌亂,他很顯然的看得出白玉珠用了內力,他們兩人的身體大家都心知肚明,誰都不能再動用內力,連動彈一下就刺骨的痛,更別提是運功去抓魚,看到她臉色發白,他心裏充滿了懼怕。

    他怕,他真的很怕她有個好歹

    白玉珠強行運功讓她胸腔真氣躁動,一瞬間喉間涌上一股腥甜,她忙背過身去不讓風夜寒看到,然後一點點的平穩呼吸強行壓下這股甜腥,而後她才轉過身,看着手中的四五條肥大的魚,她故作驕傲的看向風夜寒。

    “哼,不費吹灰之力,哪裏向你還要踩水去抓魚。”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風夜寒面前,先炫耀了一番才解開他的穴道。

    風夜寒一被解開穴道,立刻朝着白玉珠怒道:“不抓魚不要緊,我們可以去採摘野果子,你怎麼可以動用內力,你該知道你的身子虛弱成什麼樣子了”

    “行了,我自個的身子我自個知道,在說了,我就想喫魚怎麼了”白玉珠扁了扁嘴立刻不滿的對風夜寒說道。

    “你”風夜寒氣結,也實在捨不得說出太重的話,他帶着苦澀道:“我害怕你受傷,我真的很怕。”

    “好了,沒事。”白玉珠看到風夜寒如此擔心自己,她也着實說不出狠話,她看向他道:“我餓了,我們找個地方生活烤魚吧。”

    風夜寒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最終化爲一聲嘆息,他輕聲道:“好。”

    下雪不像下雨,很多枯枝都沒有被打溼,很快就燃起火,這次在譚水邊,白玉珠將魚洗的乾乾淨淨,還看到了一旁可以作爲作料的野料藏在破開的魚肚子裏繼續烤魚,動作一點都不拖沓很嫺熟,彷彿曾經經常這樣子。

    “很快就能吃了。”她看向一旁的風夜寒,看着弄好的魚心情也大好,不免嘴角微勾。

    風夜寒點了點頭,他輕聲道:“過來坐烤烤火吧。”

    “嗯。”白玉珠也沒有拒絕坐在了風夜寒的身邊,只是下一刻她身子微僵了下,然後放鬆下來將頭依在他受傷的肩頭。

    風夜寒垂眸看着懷中的白玉珠,雖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自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是美麗的,如此將他感染的嘴角微勾,輕輕地將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髮髻上。

    灼熱的視線讓白玉珠垂下了眼眸,她的心裏既是緊張又是發窘,不過還在全部被自己隱藏起來倒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這次的魚就比之前的魚好喫

    多了,裹了一些散發香氣的樹葉整個魚除了沒有鹹味卻散發着芬香分外讓人胃口大開。

    魚也抓的多,他們便一人吃了兩條,飽足之後在火堆旁烤烤火,渾身也都暖和了下來,這些日子白玉珠雖然手腳不便,可走到了這內山之中,很多被白雪覆蓋的藥草便被她一點點的給找了出來,雖然找草藥是一件艱辛的事情,但她只想他們都好好的活着。

    “忍着。”她看向風夜寒揪心地說着。

    風夜寒對白玉珠微微一笑,容貌盡毀的他並沒有顯得猙獰,只因他狹長的鳳眸滿含深情,他柔聲道:“嗯。”

    白玉珠這才轉過頭小心翼翼的解開之前自己爲風夜寒包紮的傷口,後背的傷也很重,但腿上的傷比任何傷都要重,雖然骨頭都露出來了,但所幸骨頭沒碎掉,不然就徹底的廢掉了。

    沾滿了鮮血的綢帶被一點點的解開,那一直夾着他腿的木片也被鮮血所染紅,結實的腿肌血肉模糊,這樣的情景她並非第一次見。

    若是別人她自然能做到心靜如水,可是風夜寒,她每次看到這傷就想起他們在懸崖邊上的情景,心裏抽搐的生疼,卻也只能勉強忍下,不想讓他看出自己擔心她,不想讓他覺得自己還喜歡他。

    深潭的水並不是特別的寒,她將解下來沾滿血的綢帶清洗乾淨之後,她把綢帶掛在火堆旁讓火烤乾這些緞子,然後她拿着一條洗乾淨的緞子一點點的擦洗他血肉模糊腿上的血跡,每擦一下她的心就快要窒息了的痛。風夜寒的臉色已經是蒼白近乎透明,眉目間帶着壓抑的強忍,可他還是對着白玉珠溫柔的笑着,似是害怕她爲自己擔心。

    白玉珠知道自己的心在滴血,手都在微顫着,她知道這該有多麼的痛,她還是開口言道:“太痛就喊出口,我又不會笑話你。”

    “不痛。”風夜寒立刻便語氣不穩的迴應着白玉珠。

    白玉珠擡眸看向風夜寒,她的眼眸之中滿是無可奈何,她小心翼翼揪心的花費了幾個時辰才用清水將風夜寒這條腿上面的血污擦洗乾淨。

    那摻雜着紅雪的腿骨更是顯目,她頓時覺得心口又是一緊,她拿起一旁自己採摘來的藥草,一點點的放在嘴中然後嚼碎。

    這些藥苦澀的讓她胃裏翻江倒海差一點嘔吐出來,更是苦的口腔內一片麻木,他的腿傷的很嚴重,那一條血痕從腳踝一直延伸到大腿間,她需要嚼碎很多的藥草才能覆蓋完他整條腿。

    白玉珠神色淡然但風夜寒還是瞧出了端倪,他伸手拿過擺放在一旁石頭上的藥草,然後放入嘴中,頓時苦澀、痠麻和噁心的味道讓他不由的想吐出口。

    他還是勉強將口中的藥草給嚼碎自己輕輕地覆蓋在自己的腿上,他看向她歉意道:“對不起”

    白玉珠當然知道風夜寒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看向他輕聲道:“沒事,這些藥草我早就習慣了,別忘了我會醫術。”

    “可”可這味道簡直太過的讓他作嘔,風夜寒很心疼白玉珠,卻不知道該在說些什麼,只能張口欲言最後陷入了沉默。

    當白玉珠將藥草給風夜寒上完藥草之後,她走到火堆旁,那些錦緞早已被火烘乾,她拿着綢帶和木片將他的腿一點點的綁好,又一點點的解開他的衣服。

    這天很冷,卻着實沒有法子,冷也只能稍微凍着了,他的後背中了四劍,狹長的傷口非常猙獰,傷口四周都是幹掉的血跡。

    連脫掉他的衣衫都頗爲費力,生怕弄痛了他,那些黏在他皮肉上的部位她也只能用匕首一點點的割掉衣服,幾道血洞因爲她的清洗傷口而又一次往外冒着血,她一點點的擦,一點點的將口中嚼碎的藥草覆在上面,然後拿着從自己裙襬裁下的綢帶給他包紮好。

    一番下來之後,她的身心皆是疲憊,她攙扶着風夜寒坐在火堆旁輕聲道:“先暖一下身子,我去清洗一下自己。”

    風夜寒心疼的看着白玉珠,輕聲道:“小心些。”

    “嗯。”白玉珠輕聲應道,然後她走到譚水前,伸手輕輕地解開自己只有一層的裏衣,立面只剩下一個繡有牡丹的紅肚兜,她下意識的看向身後很近的風夜寒沉聲道:“轉過頭去。”

    風夜寒微怔了下,然後慢慢的轉過頭不去看白玉珠。

    白玉珠這纔將衣衫褪下,凝脂玉膚透着一股受寒的蒼白感,然後手臂上滿是被劃傷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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