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五百二十五章 新選側妃進宮
    “你什麼時候站在風夜寒的身邊來做他的說客了嗯夜凌。”白玉珠沒有伸手去接夜凌遞給自己的藥,她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一旁椅子前坐下,語氣淡然毫無氣憤。

    夜凌轉身看先白玉珠,他又走到她面前將藥瓶放在她眼前的桌上,他一字一句正色道:“這是爲你好。”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白玉珠原本還算好的臉色瞬間冰冷,而後她擡眸冷冷地看着夜凌道:“不要爲了風夜寒的事情來破壞你我之間的和睦相處,你該知道,在你眨眼間我就會翻臉。”

    面紗下的紅眸在此刻帶着震驚,隨後帶着無奈,是了,這不正是白玉珠剛烈的性子麼,一旦下定決心的事情誰都無法阻攔,夜凌定定地注視着白玉珠,很久之後,他的語氣沒有之前的冰冷,他帶着安撫和勸道:“你該知道這都是爲了你好。”

    “爲我好爲我好就不該阻攔我。”白玉珠直視着夜凌,又道:“爲我好就該幫我找法子生下龍裔。”

    夜凌剛想張口說話就被白玉珠這番話給說的啞口無言,很久之後,他輕聲道:“你也不要怪風夜寒來找我,他到底也是爲了你的安危着想,這也是我當初特意叮囑過他,而我前來,並非是因爲風夜寒來見過我要求我讓你服藥,是我自己由心讓你服下我準備的藥。”

    “不可能。”白玉珠堅決的看着夜凌,她冷聲道:“我是絕對不會服下這藥,就算你將這藥強迫塞到我的嘴裏,我還是會吐出來,我更會強行運功逼出這些藥,然後,你就可以又守在我的身邊治療我了。”

    “你”夜凌聽到白玉珠堅決不妥協之後,他頓時一震,後無奈道:“你醫術那麼高明,難道一個龍裔會要了你的性命,你不知道嗎”

    “既然你知道我醫術這麼高明,我又豈會因爲這一個小小的龍裔讓自己死掉”白玉珠伸手怒拍桌案,她厲聲又對夜凌道:“不要讓你我之間的相處變的困難。”

    夜凌頓時震驚,袖中的雙手瞬間緊握,他看着眼前全身散發寒意的白玉珠,他很清楚她已經在憤怒的邊緣,如果自己在多說一句話,她憤怒是其次,更會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從回當初的冷漠。

    伸手,他將桌上的瓷瓶收回袖中,下一刻,他起身看着白玉珠道:“我喜歡你停止懷龍裔的想法,但是,同時我會爲你尋找治療的藥材。”

    說完,他轉身離開。

    夜凌離開之後,白玉珠面如寒霜的面容一點點的崩塌,她神色帶着無力與苦澀,夜凌的忠告自己是清楚的,而風夜寒在與自己面對面要動手之際,他選擇了退讓,卻去見了夜凌

    在風夜寒的心裏,怕是沒有什麼比自己更重要的,這一刻,不知爲何心裏滿是酸楚和喜悅,可下一刻,她又自嘲一笑,他對自己所說放棄自己的話依舊在腦中徘徊不散,剛剛的念頭也是對自己的諷刺,他擔心自己是爲了活命,自己要是死了,他也活不了。

    嘴角噙着一絲自嘲的笑意,她看向離開之後又回來的紫兒道:“太子呢”

    “回稟娘娘,太子殿下從今天清晨離開之後就再也沒回東宮,沒有人知道太子殿下去了何處”紫兒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一直沒回東宮”白玉珠驚訝了下,隨後輕聲道:“罷了,準備一下我準備入寢。”

    “是,娘娘。”紫兒忙應下,永兒已經將乾淨的睡袍準備好,只等着大小姐白玉珠更衣。

    更衣之後,白玉珠躺在榻上,腦中是紫兒剛剛的回答,風夜寒是在和自己起衝突之後離開了東宮一直未歸,那就是說也沒有去月兒的忘憂軒。

    她還以爲他去了月兒處,他卻並沒有,那他,現在去了何處

    雖然纔剛剛大婚結束幾天,但風夜寒夜裏從沒有去別處歇息一直都陪伴在白玉珠的身邊,那怕他的寵妾月兒回到了東宮,他在夜裏也不曾去過月兒的忘憂軒。

    這一夜,是風夜寒唯一沒有與白玉珠同牀共枕的夜晚,而白玉珠也徹底的失眠,心裏彷彿帶着期盼一樣,他還像往常那般來到自己的身邊,不管自己願不願意都將自己擁入懷中,一夜安心到天明。

    沒有,直到天明風夜寒都不曾來到她的身邊,她也睜着眼睛望着頭頂的紗幔直到天明,終於還是按耐不住,終於還是喚來了紫兒沉聲道:“去打聽一下風夜寒去了何處,是不是去了忘憂軒。”

    “是。”紫兒恭敬的應道,但是下一刻,她忙道:“娘娘,剛剛鳳藻宮的掌事若言姑姑來了,正等待娘娘召見。”

    “你讓她直接進來吧,你先去

    給我打聽一下。”白玉珠對紫兒說着,不知爲何,不知道風夜寒去了何處,會讓她感到情緒的急躁。

    “是。”紫兒恭敬應道之後便退了出去。

    安靜的就像是空氣人的永兒在紫兒退下,她畢恭畢敬的上前伺候太子妃娘娘更衣、梳妝。

    若言進來之後,正好看到太子妃白玉珠坐在梳妝檯前,她先是行禮而後恭敬道:“太子妃娘娘,奴婢是奉皇后娘娘命令前來傳口諭。”

    “說吧。”坐在梳妝檯前的白玉珠伸手拉了拉衣領,讓領口更高一些,因爲不照鏡子還好,一照鏡子才發現自己的脖頸上滿是吻痕,就像身上層層疊疊的吻痕那般,充滿了曖昧,喚醒她不願意想起的記憶。

    激情的纏綿,刻骨入心。

    “今天是東宮側妃娘娘進宮之日,皇后娘娘讓太子妃娘娘不要爲了小事而失了身份,幾位側妃娘娘有樓蘭國的安陽公主、建章侯嫡女李奈兒、宋丞相二小姐宋玉兒,太子太傅嫡孫女縣主張婉、太尉第五女蕭凝”若言面上恭恭敬敬的稟報着。

    聽着若言去說這些即將成爲側妃的人,白玉珠胸腔內的躁動更加強烈,她面色冷冷道:“說主要的。”

    “是,太子妃娘娘。”若言恭敬應道,而後恭敬言道:“另外,皇后娘娘今天鳳體欠安,便不來東宮,這是冊封側妃的玉牒。”

    說完,將手中拿着的幾本玄紅冊本舉至頭頂。

    本爲白玉珠梳髮的永兒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停下梳髮上前從若言手中接過冊本,而後恭敬的放在梳妝檯前。

    白玉珠伸手拿過一本冊子打開看了看,裏面的內容是幾位即將成爲側妃人的家世和年歲還有被冊封的理由。

    貌美,工琴書,是由禮部尚書親自書寫呈送到鳳藻宮,而鳳藻宮甄皇后過目之後沒有疑問之後再送到太子東宮自己的面前。

    “這些事情不用你們操心,本宮自會處理。”白玉珠隨手將冊本丟在桌前,她面色冷漠道:“沒什麼事,退下吧。”

    “是,太子妃娘娘。”若言臨走之前看了一眼白玉珠,看到她面色冰冷之際,顯然不快樂之後她就退了下去。

    將白玉珠的不高興告訴皇后娘娘,可以讓皇后娘娘高興許久

    “永兒,你剛剛也聽到了,今個自當是不能丟了本宮的顏面,一切隨請安禮的梳妝吧。”白玉珠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她深吸一口氣來讓自己散去胸腔的難以言喻的情緒,後沉聲道。

    永兒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而後便去拿鳳冠和鳳袍。

    鳳髻之上紫金鳳冠,玄紅鳳袍,精緻妝容,裝扮的如同請安禮那天的尊貴、奢華,高貴的讓人不敢直視。

    太子東宮內正在白玉珠的吩咐下等着幾位側妃的進宮,而側妃不同太子妃那般居正宮彰顯高貴,雖然她們也是出身名門,更有一國公主,但是迎接她們的不是百里紅妝,不是全京城都想看上一看的盛世大婚,而是一頂轎子。

    側妃不可從正宮門被擡進宮,就算是進宮也是被從側門擡進去,亦如她們的身份那般只有側門是她們的歸屬。

    而且,在大雲規矩森嚴,就算是皇上的新妃進宮,在穿着上不可穿大紅,但可穿粉紅,頭飾不可佩戴喜冠,因爲第一天要見宮中之主。

    這是東宮側妃,自當要見太子妃,沒有太子妃的玉牒她們是不能光明正大的成爲東宮側妃,玉牒是象徵她們的身份。

    今天的安陽公主身穿一雙粉色流蘇繡花鞋邁着蓮步走到出寢宮,而後停下腳步看向立在門外的兩位皇兄。

    拓跋澤看着安陽公主,看着她精緻的五官,柳葉彎眉,一頭火紅的長髮佩戴紫金蝴蝶釵,金珠流蘇步搖隨着移動而輕輕搖擺,一雙眼眸泛着秋水般的光澤,波光瀲灩,高昂的脖頸如玉般的柔潤光澤,一襲粉色的拖地長裙襯發的身段十分妖嬈,走姿百態,一顰一笑都帶着讓人驚豔的美麗。

    今天的安陽真美可一想到她即將成爲東宮側妃,卻不能嫁的風光他卻是滿腔的怨氣

    拓跋寒看着安陽公主稍許,他語氣帶着勸導:“皇妹,要反悔還來得及。”

    安陽公主看向皇兄拓跋寒,她抿脣一笑,雙眸帶着淺淺的笑意,水光漣漪,她輕聲道:“皇兄,皇妹是不會反悔的。”

    聽着安陽的回答,拓跋寒氣的一拂袖轉身背對着安陽道:“你遲早會後悔的,想在東宮立足太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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