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五百四十四章 交惡風波
    夜凌頓時震驚,他的語氣帶着一絲怒意對風夜寒道:“這件事本來就是你有求於我,怎麼能是最後我來遞這藥”

    “的確是我有求於你,可你不是也沒辦到不是嗎既是沒辦到就是你的過失,難道你的過失不該你去收拾嗎”風夜寒的語氣也冰冷至極言道。

    夜凌瞬間無言,甚至連一絲氣憤都消失無蹤,他只能隔着面紗直視着眼眸滿是寒意的風夜寒。

    風夜寒往前走了一步,與夜凌近在咫尺,他的語氣很輕卻帶着一種冷冽,他道:“你是我這輩子頭一次求人,如果不是因爲玉珠對你非常信任,你這輩子都看不到我向你低頭,我只是爲了白玉珠。夜凌,你記住,我不管你是西域的什麼人,你既然爲了天地蠱而來保護我們兩人,那麼有時候適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還是應該的。”

    夜凌渾身一震,眼中帶着震驚的看着咫尺的風夜寒,他輕輕咬牙道:“風夜寒,我做不到你既然已經說太子妃非常信任我,那我就不會反悔答應她的事情,假如,假如這次她要是能在如此痛苦、勞累之中懷上身孕,那麼就是天註定的事情,而我用盡我畢生醫術也會保住她腹中龍裔,這就是我對你的回答。”

    說完,他一拂袖率先從風夜寒面前離開。

    夜凌先甩袖離開,風夜寒鳳眸微驚,下一刻卻冷着眼眸看向漸漸遠去的夜凌,眼中帶着思緒

    無論白玉珠有多想醒來,可她醒來的是天已黑,營帳內燃着一盞燭燈,她看去,見到風夜宴坐在牀沿邊正守着自己,這一刻,心神一滯,後慢慢的打算坐起身。

    風夜寒看到白玉珠想坐起身,他便俯下身雙手攬住她的雙肩扶她坐起來。

    當風夜寒的雙手碰到自己的時候,白玉珠渾身一顫,甚至眼中出現一絲排斥,不過她沒有避開他,順着他的力道坐起身之後,她看向他道:“看樣子我又睡了一整天,這樣吧,今晚大家再繼續好好休息一晚,明一早趕路。”

    “我也正有此意。”風夜寒直視着白玉珠聲音淡淡地應着聲,自然他沒有錯過她眼中的那一抹排斥,只是他當做沒看到罷了。

    駐紮了一整天,親衛們早就快馬加鞭尋找了食材,甚至帶來了廚子燒了一桌好菜,而後又將很遠小鎮上的廚子送了回去。

    白玉珠跪坐在矮几前,看着上面擺放着的飯菜,雖然沒有宮中的錦衣玉食,但她餓了自然沒有避諱的用了不少,再加上白天睡了整整一天,用好晚膳之後她服了藥,實在是沒睡意便出了營帳。

    風夜寒立刻將掛在一旁的狐毛披風拿起忙追了上去

    “我還不知道這孩子叫什麼呢。”白玉珠來到藍溪單獨住的小帳內,她看着被藍溪抱在懷裏哄着的嬰兒問道。

    在問及孩子名字的時候,藍溪的臉色唰的一下大變,她緊抿着脣說不出話來。

    白玉珠是看到了藍溪大變的臉色,她正驚愕時,就看到藍溪抱着孩子起身恭敬道:“參見少主。”

    下一刻,容貌披風便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轉頭就看到風夜寒很淡然的爲自己繫着披風的綢帶,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幾乎趕他走的衝動。

    “你守着我一天,想必也累了,便先回去歇着吧。”等風夜寒將披風爲自己穿戴好之後,她直視着他言道。

    “不累。”風夜寒看着白玉珠,狹長的鳳眸這次沒有帶着絲毫的溫柔,顯得很平靜、平淡。

    白玉珠張了張口卻是一句話都沒說,稍許,她不耐煩的說道:“隨便你。”

    說罷,她看向藍溪聲音輕柔道:“還站着做什麼,坐吧。”

    “是。”藍溪不敢反駁便坐定。

    “問你呢,孩子叫什麼名字”白玉珠又接回了原話問着藍溪,後故作調笑道:“總不至於姓你的姓吧。”

    “不”藍溪一聽急忙說道,然後卻沒有了後話。

    “怕什麼,這裏沒外人,難道這不是你的兒子嗎”白玉珠看藍溪的臉色蒼白透明,她意有所指的言道。

    藍溪忙搖頭道:“是妾身的。”

    白玉珠點了點頭,她輕聲道:“是你的的確沒錯,我也看到過你親自喂這孩子母乳,而且你身上散發着陣陣奶香,我也不懷疑,可問這孩子叫什麼名字,你又不肯說,那自然有什麼端倪。”

    “楓兒。”藍溪聽得出白玉珠在懷疑自己,她立刻迴應。

    “姓什麼”白玉珠繼續追問。

    “李李楓。”藍溪面色越發冷僵,可她還是看似很恭敬的

    說道。

    “是麼。”白玉珠起身走到藍溪跟前,一旁藍溪忙抱着孩子起身,她伸出手對藍溪道:“讓我抱抱他。”

    藍溪聽後便將自己抱着的孩兒輕輕地放在太子妃白玉珠的懷中,不過下一刻她難看的臉色帶着一抹輕笑道:“不對,不是這樣抱的,這樣會讓孩子躺的不舒服。”

    說完,她做了一個抱着孩子的手勢,右手比左手高。

    白玉珠還是第一次抱嬰兒,在她看來這些小傢伙弱不禁風,彷彿至少自己稍微用一點力就可以捏死這樣脆弱的一個孩子。

    “生命真是脆弱。”一想到這般她不由的感概說道。

    藍溪驚訝,而後輕聲道:“是啊,生命很脆弱,並且誰也預料不到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去”

    白玉珠淺淺一笑,學着藍溪擺出的手勢慢慢將嬰兒抱在自己的懷中,動作卻顯得非常僵硬、不自然。

    風夜寒就立在一旁安靜的彷彿是空氣人那般看着白玉珠,看着她抱着藍溪的孩子全身都在緊繃着,姿勢是那麼的僵硬,可她看着嬰兒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充滿了

    他忽然想起了母后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種慈和的慈愛,對,他驚愕,原來這種眼神叫母愛,對,沒錯,是一位母親才能露出的眼神。

    他就這樣看着露出慈愛的白玉珠,看着她明明沒有一個孩子,卻更像是幾位孩子的母親,果然,骨子裏始終還是女人。

    本來抱着孩子的白玉珠低聲逗着嬰兒,隨後笑道:“呀,小傢伙笑了。”

    “是啊,看來他很喜歡小姐。”藍溪立在一旁她自然是看到了,溫柔地說着。

    白玉珠心裏很喜悅,原來逗一逗小孩也可以讓自己心情這麼舒服,不過忽然她眼中帶着一絲莫測,她轉頭看向藍溪道:“這孩子不姓李。”

    藍溪本來溫柔的神色隨着這句話瞬間僵住,忙道:“是真的姓李。”

    風夜寒看着白玉珠,其實他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和藍溪並不這麼熟悉,他還以爲是她所認識的人,看樣子可以晚點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多人撒謊的時候眼神都在不停的閃爍,你也不例外,說吧,到底姓什麼”白玉珠抱着孩子看着藍溪,她的語氣帶着篤定的問着。

    “小姐,是真的姓李。”藍溪看似很淡然的迴應着白玉珠。

    無論藍溪如何神情自若,白玉珠也看得出她在撒謊,搖了搖頭道:“現在可是我們在保護着你們,刺客沒有繼續來追殺,不過我可以派人去查一查那些刺客到底是誰派來的,爲何要追殺你們,到時候可就查的清楚了,啊我忘記說了,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

    藍溪一下子臉色非常的難堪,支支吾吾好久,似乎是迫於無奈才告訴白玉珠道:“好吧,不姓李,是墨”

    “墨”白玉珠在聽到這個墨字的立刻聲音不由的提高了很多,至少就自己所知的姓裏面姓墨的可就只有一家

    不止白玉珠震驚,一旁的風夜寒更是鳳眸一驚,姓墨墨這個姓氏可是非常之少,放眼天下僅此一家,那便是夜郎國皇室。

    一個國家的國姓一旦被定下,天下百姓要避開皇姓另外改姓的,所以,他鳳眸微眯,沒這麼巧合吧,是墨家的子嗣

    “不是夜郎的是是蠻荒墨家”藍溪一看白玉珠看着自己的複雜眼神,她忙支吾地說着。

    “天下只有一個墨家,就算是三不管的蠻荒也沒有姓墨的。”白玉珠直視着神色有些慌的藍溪,本來看着嬰兒的溫柔神色立刻變得嚴肅,她沉聲問道:“夜郎皇室誰的子嗣”

    藍溪徹底的臉色透明的彷彿隨時消失,她緊抿着脣似乎並不打算回答。

    “難怪那麼多刺客要來追殺你們母子,你竟然抱着的是墨家皇室的子嗣,你可知道我也是被封夜郎國公主的人。”白玉珠直視着似是有難言之隱的藍溪,微頓了一下,她又道:“我有權利這孩子是誰的說”

    或許是因爲白玉珠的語氣太過嚴厲,被她抱在懷中的嬰兒忽然大哭了起來,似是驚嚇到。

    藍溪一聽孩子大哭,她滿是擔心便上前伸手要來抱孩子。

    而白玉珠看藍溪要來抱孩子,直接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她們兩人的距離。

    這樣的舉動讓風夜寒鳳眸微眯,他眼中帶着深邃的看着白玉珠。

    “小姐,請將妾身孩兒還給妾身。”藍溪看着白玉珠眼中帶着驚嚇的忙忙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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