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五百五十三章 問罪校尉
    “你還想要太子妃親衛”風夜寒顯然很驚訝白玉珠會提出這個要求。

    “沒錯,曾經我失去的我會全部拿回來。”白玉珠絲毫不隱瞞的看着風夜寒,又道:“從我要求嫁給你的時候,你應該心裏都明白。”

    風夜寒定定地注視着白玉珠,稍許,他言道:“我明白,而我更知道無論如何對待你,你都不會知難而退,既是如此,只要你幫我,我願意幫你爭取回太子妃親衛的權利。”

    “那麼,就這樣說定了。”白玉珠得到風夜寒的贊同,她心裏一陣歡喜,對於這種以利換利事情,她可是巴不得的,只要從風夜寒這裏突破一個小口子,她就可以保證將他身邊的缺口一點點的打開

    風夜寒看得出白玉珠很高興,他點頭道:“嗯,說定了。”

    緊握住的手,風夜寒牽着白玉珠走在這寂靜無聲的街道上,腐朽的氣味充斥在鼻息間,一間、兩間總是看到這些貧窮的百姓相擁在一起,一個個的面上露出的是痛苦的神色,很快一條街就這樣被走完,仔細看下來也不過是一百多人的貧民,對於一個偌大的淮北城來說,已是算少的。

    可之前風夜寒也說過,這也不過是僅剩下的,還有跟多的貧苦百姓被送走,他對淮北城瞭若指掌卻在忌憚白清,着實可悲。

    就在這時,凝華一個輕功飛躍出去,長劍並未出鞘,只有拳腳相對,隨之而來他長劍橫在一男子的脖頸,一招擒拿將男子從暗處給拽了出來。

    微弱燈光之下,立在風夜寒身邊的白玉珠看着被凝華抓來之人,隨後小小驚愕了一下。

    “臣,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被凝華抓住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淮北校尉張子弦,此刻他雖然嘴上畢恭畢敬說着,可被凝華束縛絲毫動彈不得。

    風夜寒狹長鳳眸帶着冷霜的看着眼前之人,看來還是被人察覺了

    “呀,這不是張子弦麼,還真是巧。”比起風夜寒的冷漠,白玉珠主動開口聲音帶着一絲淺笑言道,又道:“放開他。”

    都被人當着面稱呼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了,若是再裝傻充愣可太降了自身的身份。

    凝華下一刻放開了被他束縛住的張子弦,兩步走到大小姐白玉珠身側,一雙狹長鳳眸充滿了冷冽的警惕。

    “臣,在宴會上多吃了一些,有些積食了故此就在城內轉了轉,卻是沒想到會遇到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張子弦一邊說着一邊必恭必恭敬的朝着面前顯然是喬裝打扮過的二位殿下行禮。

    “是麼,那真是好巧,本宮也是多吃了一些積食,故此讓太子殿下陪本宮出來走一走,享受一下偏遠淮北城夜裏的粗狂風情。”白玉珠很淡然的望着跪伏在地的張子弦,微頓了一下,言道:“在外就無須多禮,起來吧。”

    “謝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張子弦一邊說着一邊恭敬的起身。

    “相遇乃是緣分,既然都是積食,正好你又是淮北人,不妨與本宮一同介紹一下淮北風情如何”白玉珠看着面色淡然的張子弦,她聲音淡淡地說着。

    微弱的光芒下,眉目間帶着剛毅,如果臉上沒有一道細長的傷疤,想必也是一位俊逸的男子,但那傷疤帶來的瑕疵,卻因爲渾身上下散發着男子漢的氣息,反倒讓他有了一種成熟的光芒,倒也不錯。

    “臣遵命。”張子弦也不客套,立刻就出聲迴應道。

    積食白玉珠一雙眼眸之中帶着絲絲寒意,怕不是積食,而是張子弦想必預料得到自己和風夜寒會出總督府看淮北城纔是,還真是進入淮北城就被監視了

    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色之下顯得分外響亮,沒有人說話,張子弦率先開口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怎麼會來到這條街呢,若是欣賞風情該是北城幾條街纔是,更何況這裏距離總督府分外的遠。”

    “校尉府距離這條街也很遠,校尉積食散步倒是走的比本宮們還要遠。”風夜寒此刻出聲,聲音帶着冷冽,周身也散發着寒意。

    張子弦聽後很淡然,他恭敬道:“太子殿下說的是,故此臣才覺得臣與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分外有緣分,竟能在偏遠街道相遇。”

    “本宮也是這麼覺得分外有緣分,就是不知校尉是有意還是無意來這條街

    了。”相比較風夜寒的婉轉,白玉珠就顯得直白多了。

    張子弦語氣恭敬道:“太子妃娘娘多慮了,臣,還真是無意來到這條街,不曾想便與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相遇。”

    “是麼。”白玉珠隨口應道,微頓了一下,她又開口說道:“既是相遇了,校尉你是淮北人可着實做得不對,本宮覺得現在就該讓太子殿下問你的罪纔是。”

    說話間,她一把拽住風夜寒停下了腳步,她轉身看向跟在身後的張子弦,她雙眸閃着寒光。

    張子弦立刻停下腳步,他彎下身語氣不帶絲毫忐忑恭敬道:“臣惶恐,但是臣不知道臣做錯了什麼事情能讓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問罪。”

    風夜寒側目看向身邊的白玉珠,那被自己握着的手微微收緊,她想做什麼

    “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情校尉身爲淮北掌管軍務之一,山賊肆掠,百姓苦不堪言,這條街裏面的破爛屋子全是貧苦百姓危在旦夕,也沒見校尉伸出援手解救這些百姓。”白玉珠嗓音帶着寒意言道。

    本彎身垂首的張子弦此刻擡首看向太子妃娘娘白玉珠,而後語氣才帶着恭敬道:“回稟太子妃娘娘,這些事臣已經在盡最大的能力阻絕山賊禍害百姓,奈何,山賊太過狡猾,總是抓不住他們,而當初熒”

    似是知道說錯了什麼,他忙改口道:“而當初旱災和瘟疫讓百姓們失田、失家,雖朝中來賑災,可是,只是緩解了一下災情,再者,相信太子妃娘娘知道淮北軍務並非臣一人掌握,有時候臣也是有心而力不足。”

    “那你的意思是說現在這麼多貧苦百姓等死是總督的責任了,推卸責任倒也推的過快了些啊,校尉。”白玉珠頓時出聲帶着責備,又厲聲訓斥道:“就算軍務不止你一人,但是你身爲父母官掌管淮北軍務,你也有責任先以百姓爲主,百姓豐衣足食纔會稱讚你們這些父母官,你們這些淮北的父母官着實對不起朝廷對你們的栽培。”

    張子弦被白玉珠嚴厲的聲音給斥責的全身一震,雖是隔幾步距離,他卻很清楚的能感受到太子妃娘娘身上散發的戾氣,這不是普通的戾氣,而是帶着殺氣,彷彿想動手殺死自己

    “太子妃娘娘責備的是,臣的確愧對淮北百姓,但是,太子妃娘娘若只是爲了這條街而對臣動怒着實不需要。”慢慢地垂下首,他出聲又道:“這不過是冰山一角,更多的百姓被送出淮北城最北邊,哪裏的災民太子妃娘娘看了再問罪臣,臣定會跪在太子妃娘娘面前懇求原諒,不過,臣是絕對不會一個人跪在太子妃娘娘面前請求饒恕的。”

    白玉珠的面色一僵,她豈會聽不懂張子弦話裏有話的意思,真要問罪張子弦那就要將整個淮北的大小官員全部問罪,她冷笑一聲,當即厲聲道:“你以爲本宮不敢問罪你們所有人嗎本宮可不管你們是誰的人,本宮心裏不舒坦,絕對不會讓你們過的好。”

    這一次白玉珠是真的動怒了,一旁的風夜寒立刻出聲安撫道:“不要動怒,擔心身子。”

    “太子妃娘娘請注意鳳體。”張子弦着實很意外白玉珠會如此直白的說出這句話,頓時他眸中滿是複雜恭敬道。

    “哼”白玉珠冷哼一聲,深吸一口氣來緩解自己的情緒,的確她不能爲了這些事情而生氣,畢竟現在她可是兩個人了

    當情緒平緩下來之後,她又看着張子弦沉聲道:“本宮的脾氣想必整個大雲都知道,本宮一旦震怒,就連皇上都攔不住,校尉還不快如實告知本宮其他被帶走的災民都在何處”

    張子弦身子彎的更低了一些,他恭敬道:“這還真是讓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臣也不知道那些人被送到了何處,但是臣倒是知道淮北城最北邊的巖山似乎夜裏有不少光亮,不知是否是在巖山,具體的還請太子妃娘娘去問總督大人才是,總督大人乃是淮北總督掌管整個淮北,想必對這些事情最清楚了吧。”

    白玉珠冷笑一聲,她直視着張子弦意味深長道:“這話可是你說的,本宮要是去問的時候,絕對會連帶校尉一起說給總督聽,到時候,校尉可要好好的出面處理好此事纔好。”

    “君臣之道,臣自不敢違抗太子妃娘娘的命令。”張子弦立刻就出聲迴應道。

    “放肆”風夜寒此時出聲,嗓音帶着寒霜。

    張子弦立刻跪伏在地,他恭敬道:“臣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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