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五百五十五章 心動的交纏
    “校尉大人派人送來的信。”管家立刻回答。

    “張子弦”總督一聽這話頓時一臉震驚,後問道:“確定是張子弦派人送的”

    “的確沒錯,是張子弦身邊的親信送來的。”管家擡頭看向驚愕萬分的總督大人恭敬迴應道。

    “是麼。”總督一臉深思,而後擺手道:“你退下吧,記得把信燒了。”

    “是,大人。”管家領命之後快速退了下去。

    管家一走,淮北總督一下子又重新躺會牀榻上,很快就鼾聲陣陣,絲毫沒有因爲張子弦的一封密信而有半分多慮。

    翌日,清晨一縷陽光隨之照進屋內,白玉珠睡到自然醒之後,剛一擡眸就看到風夜寒破天荒的沒戴面紗,一張醜陋的臉頰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頓時讓自己渾身一僵,還以爲大清早的就見鬼了。

    風夜寒看到白玉珠看到自己時的驚愕時,他狹長的鳳眸劃過一道瞭然,他看着白玉珠輕聲道:“嚇到你了”

    “沒有,只是奇怪而已。”白玉珠否認了風夜寒這句話,又道:“怎麼今個不戴面紗了,萬一誰進來瞧見傳出去可不得了。”

    “我倒是也不怕被傳出去”風夜寒看着白玉珠意味深長地說着。

    “世人都知當今太子殿下俊美似是謫仙,以你現在的容貌誰看了也不相信你會變成這樣,要是東宮側妃瞧見,還不個個給嚇的暈倒。”白玉珠抿脣輕笑了一下,比起風夜寒一臉讓人後背發寒的毒紋與傷疤,自己臉上的一些傷疤完全不足爲慮。

    “遲早會讓這些側妃看到的,到時候嚇暈了也好。”風夜寒嘴角噙着一絲輕笑,他鳳眸帶着一抹溫柔的看着白玉珠。

    “嚇暈算什麼,嚇死纔好。”白玉珠一邊說着一邊便是要爬起身,可下一刻她被風夜寒拉回到了他的懷裏,她驚愕了下問道:“怎麼”

    “我想了想覺得今個還是暫時不要召見這些大臣,不如我們出去玩耍如何”風夜寒看着白玉珠溫聲地問着。

    白玉珠微眯了下眼眸,她直接開口問道:“你又想做什麼”

    風夜寒垂眸凝視着白玉珠稍許,他輕聲言道:“我覺得張子弦這是可不簡單,昨夜能夠察覺到我們出總督府,你又訓斥了他一頓,再加上他在淮北只聽京都的命令,我怕他會混淆是非,所以,我想我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直接光明正大的去巡查一番也好正面直接問羣臣,就算羣臣已經想好對策來應對我們,我們也不能讓他們抓住半點把柄。”

    白玉珠聽風夜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柳眉微蹙想了想稍許,她沉聲道:“好,那張子弦確實與事臨危不亂,更是白清手中器重之人,他自是知道我與白清不和,故而絲毫不懼怕你我。”

    風夜寒點了點頭,他言道:“故此,你我一同出去走走吧,已經是臨近三月天,外面春光明媚,雖然淮北一帶天氣偏冷還未春樹發芽,但早已立春,京城、淮南怕是早已陽春三月,鮮花怒放,賞花的時候到了。”

    說到賞花,白玉珠想起之前賞桃花的時候,她隨口問道:“對了,當初賞花你爲我畫的畫像丟了還是撕了就齊山那次,還有,在宮中寢宮懸掛的畫怎麼都不見了你燒了”

    風夜寒微驚訝了下,然後溫聲道:“沒丟也沒燒,放起來了。”

    白玉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言道:“可惜這裏沒有桃花,而且,我想這次再次去賞花,你總不會再刺傷我了。”

    風夜寒臉色一僵,他安撫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現在還是我對不起你,這一生,我對不起你的事情太多,但我日後不會再發生曾經所不該發生的事情。”

    “相敬如賓自是不同曾經那般愛恨情仇。”白玉珠當即就接過風夜寒的話,然後言道:“不早了,起身吧,如果今個要出去逛逛,我正巧去配點藥。”

    風夜寒一邊先起身後去攙扶白玉珠,卻在聽到她說起配藥的時候,他忙忙言道:“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還有現在可不是隨便的藥能夠服用的,我覺得還是讓夜凌去爲你配藥的好。”

    “沒有哪裏不舒服。”白玉珠出聲迴應風夜寒,微頓了一下,她又道:“不用讓夜凌跟着我們,還是讓夜凌先去給我想法子保住腹中龍裔,還有,你放心,我配藥自有分

    寸。”

    風夜寒狹長鳳眸之中帶着揪心的擔心,張了張嘴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對於他來說,她的性子他最清楚,一旦決定的事情很少爲別人所改變,勸說已是毫無用處還不如順了她的意思。

    “你開心就好。”很久過後,他拿過丫鬟早已經擺放好的衣裙走到榻前,他一邊說着一邊動手爲她解開睡袍。

    牡丹紅肚兜顯得分外妖異,外露如玉的肌膚如同羊脂白玉那般引人入勝,可讓他鳳眸越發揪心的是她肚兜之下外露的漆黑色,特別是黑色蔓延到了小腹之上。

    龍裔

    白玉珠這次難得的沒有羞澀,任由風夜寒褪下自己的睡袍,反正露出的也不過是自己身上的毒紋,看了也心裏難過,而她只是微微別過頭不去看風夜寒,感受着動作輕柔的冰冷指尖輕撫着自己的手臂,然後爲自己穿上錦緞華服。

    一襲純白錦緞繡牡丹華服,傾城髻上佩戴一朵由白玉所雕刻的牡丹花,牡丹花的雕工精美非常,連花蕊也由粉色寶鑽鑲嵌而成,彷彿如同真花一樣美麗,髮髻旁側佩戴金梅步搖垂金珠,步搖下側佩戴了兩支從宮中帶來的金釵,是出自風夜寒之手。

    “這件白玉牡丹頭飾倒是非常好看,我倒是喜歡,難爲總督這麼不吝嗇的來獻媚。”坐在梳妝檯前,她絲毫沒有稱讚風夜寒束髮的嫺熟,反倒伸手撫摸了一下這朵怒放的白玉牡丹佩花。

    “不巴結太子妃娘娘,我的太子妃娘娘出門便是要訓斥總督,他臉上無光啊。”風夜寒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柔聲地說着。

    “倒也是。”白玉珠笑了一聲,後自己拿起一堆珍珠耳環戴上,又道:“像總督這樣厚臉皮巴結的人,我也是頭一次見,他就不怕我震怒起來要了他命麼。”

    “要朝廷命官的命,可不是這麼好要的,更甚他還是整個淮北的總督,官位很難動彈,更別提他身邊的千絲萬縷。”風夜寒後退了兩步,仔細的看了看梳妝打扮好的白玉珠,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白玉珠輕笑了一聲,然後伸手撫摸了一下梳的一絲不苟的髮髻,她問道:“你怎麼會梳這麼多女子髮髻,我可是連一個髮髻都不會梳,如果沒有了貼身婢女紫兒,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出門。”

    假如沒紫兒,平日又不讓旁人近身的自己,怕是要披着頭髮出門去嚇人了。

    風夜寒聽着白玉珠的話,他走到她伸手,兩手慢慢撫上了她冰冷的臉頰,看着鏡子中的她好奇的面容,他狹長的鳳眸帶着毫不遮掩的溫柔道:“女爲知己者容,士爲知己者死,其實我很早就學會梳女子髮髻,我曾經有一度日子裏想象着能爲我真愛一生的女子畫眉梳髮一生,以前是這樣想的,便私下尋了鳳藻宮當年的一位爲母后梳髮的嬤嬤學來的,到今天爲止,除了爲母后梳過發之外,另外的就只有你白玉珠了。”

    白玉珠渾身一僵,微微斂下了眼眸,如果是以前她定會心裏很感動,然而,這次她對於他番話卻連半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看來,這次是真的麻木了,麻木到對他再也沒有感覺了,那怕他說出如此深情的話語,她也不會再產生一些無論從前怎麼去和他爭吵、仇視之後還會偶爾心生的心動,她是真的不會心動了,那怕他做的那麼好,話語說的那麼溫柔、寵溺,她真真是感覺不到一絲半點的感動,徹底死心,便是如此,這也都是風夜寒一手造成的,而非是自己。

    “月兒呢”屋子內氣氛逐漸曖昧了起來,她立刻出聲打破寂靜轉移話題,又道:“月兒可是你的寵妾,當初你可是爲了她恨不得要了我的命,我纔不會相信你沒爲她梳髮畫眉過。”

    鏡子中的白玉珠斂下眼眸,神色很平靜讓風夜寒看不出絲毫情緒,不過下一刻,他開口言道:“雖然她是我的寵妾,但是我還真沒有爲她梳髮、畫眉。”

    說話間,他拿起眉筆與白玉珠面對面近在咫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之間的氣息纏繞在一起,近到彷彿能聽到對方開始有些微亂的心跳聲。

    白玉珠擡眸正好對上了風夜寒的鳳眸,一雙狹長的鳳眸在此刻漆黑卻又顯得清透,非常突兀但非常的美麗,就象一顆安靜在清澈水中的黑曜石,分外的美麗。

    這一刻,兩人同時睜大了眼睛,那爲白玉珠畫眉的畫筆隨着手輕輕一顫而畫偏,劃出一道黑色的細線,風夜寒驚愕的睜大了眼睛看着白玉珠,心,瞬間加速跳動而悸動不已,他一個伸手反扣住她的腦袋,雙脣的輕碰變爲了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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