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五百七十八章 觸犯門規
    杜夫人並沒有再說些什麼,就連風夜寒離開她也不曾出門送過,待風夜寒離開之後,她伸手拿過放在一旁的繡籃,拿出籃子裏還未修完的刺繡慢慢的繡着

    風夜寒離開雲袖綢莊之後換下了身上穿着的黑色錦袍,換了一襲月白色的長袍,頭上也佩戴了月白色的紗帽便是帶着兩名侍從駕馬直接出了淮北城,根據杜夫人提供的消息他駕馬一直往蠻荒的方向奔去。

    沿途並沒有太多的人,只有很少的人一臉疲憊的走在路上,偶爾分岔路口有茶攤,三三兩兩的茶客坐在簡陋的茶攤上喝着廉價的茶,小小的休息一番繼續上路。

    風夜寒帶着侍從一路風疾並不顯眼,畢竟淮北靠近蠻荒地帶,總有一些穿戴奇形怪狀的人們駕馬通過,然後消失無蹤。

    最後讓他停下的地方是一處彷彿散發着死寂般的森林,他隔着面紗轉頭看向四周卻發現四周四面環山,地上雜草叢生,似是無人之境。

    他放慢了速度,繞着這座森林的外沿慢慢地轉了一圈,這時,他已是發現一個寬大岩石之後偶然露出了一塊黑色的衣料,然後又瞬間消失,狹長的鳳眸帶着寒意,他握緊繮繩,騎着馬調頭就離開了這森林之地。

    顯然,別看這無人的森林,實際上暗中藏了不少人在觀察着自己,如果是自己貿然踏進森林,想必那躲在暗處的人們就會對身爲明處的自己動手,他可不會做出如此貿然的事情,要是自己受傷怕是玉珠會很擔心,所以今天也不會過是查一下這裏罷了。

    就在風夜寒離開之後,那守在森林最前的幾處人頭晃動,而後瞬間無蹤,但是風夜寒卻不知道身處在別人隻手遮天的淮北,一旦他出了淮北城的任何舉動都被人暗中所監視着。

    換回了離開淮北總督府所穿的黑色繡蘭的錦袍,他恢復了之前的裝扮回了總督府,這一次正大光明的從大門走了進去。

    “臣參見太子殿下。”淮北總督大腹便便穿着一身棕色錦袍,他畢恭畢敬的朝着坐在大廳之中的太子殿下行禮。

    “免禮。”風夜寒語氣很冰冷地說道。

    “謝太子殿下。”行禮中的淮北總督恭敬的應道,而後他慢慢直起身立在大廳之中。

    風夜寒看到淮北總督恭敬的臉,他袖中的手就緊緊的握在一起,他努力壓抑了心神淡漠的說道:“坐吧。”

    “是,太子殿下。”淮北總督連忙應道,然後慢慢走到一旁的椅子下坐定。

    “近些日子太子妃鳳體欠安,本太子一直守在太子妃身邊,故此也沒有見你們,但知曉你們來求見本太子幾次,可是有什麼事要見本太子”風夜寒在淮北總督坐定之後,他一雙狹長鳳眸帶着冰冷的看着總督問道。

    “臣們是有些事情見太子殿下,但是太子妃娘娘鳳體欠安這纔是重要事情,不知現在太子妃娘娘鳳體可好”淮北總督滿臉恭順的對渾身散發着寒意的太子風夜寒言道。

    “太子妃鳳體稍微好些了,總督聽好了,就算日後再有任何急事都不許隨意去打擾太子妃修養。”風夜寒鳳眸凝滿寒霜對淮北總督說道。

    “是,殿下。”淮北總督一聽這話忙恭恭敬敬的迴應道。

    “對了,上次晚宴之後本太子本想與太子妃回房歇着,奈何太子妃想看看淮北城的夜色便與本太子從後門離開了總督府,淮北城的夜色的確很美,但是,有些事情本太子着實不願意看到,你可知道是何事”風夜寒在杜夫人所查的消息得知張子弦把他們的行蹤告訴了淮北總督,那麼他今天就不用隱瞞直接開口說道便好。

    淮北總督帶着一絲驚訝,似是才知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在上次宴會之後離開了總督府那般,下一刻,他忙起身帶着小心翼翼地語氣道:“臣知罪,臣愧對淮北百姓,然而,天災難料,臣已經是盡了最大的能力,奈何還是沒有拯救所有淮北百姓,臣有罪,請太子殿下責罰臣。”

    “本太子的確該問罪你的失職,當初淮北天災人禍,朝廷開國庫賑災爲淮北送來了那麼多的糧食和草藥,不該還有這麼多人沒有救到”風夜寒的語氣冰冷又帶着一絲壓抑,微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本太子和太子妃住進你的總督府之後,發現你的總督府格外的華貴,如果總督真爲淮北百姓着想,就算把府內的東西變賣也能救這些百姓,可是總督你並沒有你”

    淮北總督並不是沒有料到太子風夜寒會利用這個來問罪自己,下一刻,他忙惶恐

    道:“太子殿下,臣委屈啊,臣府內的很多各種擺物都被臣給變賣只爲淮北百姓,更甚,臣之下的提督、巡撫他們也是這樣做的,除了殿下所居住的院子稍微華貴一些,其他屋子的擺設都很簡樸。”

    “簡樸嗎本太子可沒有瞧見,在本太子看來到處都充滿了華麗。”風夜寒陰冷着臉厲聲說道。

    “大多分都被臣給變賣,但是臣也不能讓總督府太過寒酸,臣怕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會不習慣。”淮北總督語氣帶着惶恐地說着,卻也帶着解釋。

    “你是說本太子受不了苦,非要住在華貴的地方嗎”對於淮北總督在引着話題引到自己的身上,風夜寒的滿臉怒意。

    “臣不是這個意思,臣有任何做錯的地方,請太子殿下處罰,臣甘心受罰。”淮北總督頓時就跪伏了下來,頭抵在冰冷的地板上,戰戰兢兢地言道。

    “你的確該受罰,本太子下令讓你立刻去救那些奄奄一息的百姓,如果他們之中死一個人本太子就爲你責罰。”風夜寒冷着聲語氣之中帶着戾氣的看着淮北總督厲聲道。

    對於被送出城外的百姓,他現在還不能告訴總督,不然就打草驚蛇全部露陷了,故此,也就只能先將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責罰淮北總督。

    “是,臣立刻就去辦。”淮北總督立刻忐忑應下聲。

    “速去”風夜寒語氣陰冷的對淮北總督地說着。

    “是,殿下。”淮北總督下一刻就忙從地上爬起身,後退着快速的離開了大廳。

    淮北總督一離開,風夜寒就起身轉身走向他們所居住的院子,這次也不過是一個小提醒,想必淮北總督會快速的辦妥那夜所見的那些可憐百姓,至於其他的,他已經是安排了人去查探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很多地方,等暗衛們查清楚之後,想必會有法子解決這些事情。

    守衛森嚴的獨院,他徑直走了進去,院子內的春梅開的分外嬌豔,空氣之中瀰漫着梅花的香氣襲人心脾,走進正屋一眼就看到了凝華,他什麼話也沒說就走進了內屋,一眼就看到夜凌坐在牀沿邊上,他的忽然到來,他也看到了夜凌不着痕跡的收回握着白玉珠的玉手。

    轉眼,一整天就過去了,夜幕在降臨,他看向夜凌言道:“藥都按時服了嗎”

    “嗯。”夜凌輕嗯了一聲便起身讓開了牀榻前的位置,下一刻,他就看到風夜寒坐在榻前,接着就看到白玉珠慢慢睜開了眼眸,眼中帶着一股疼痛的惺忪感,一看就是也剛醒來。

    “你回來了。”白玉珠沙啞着嗓音看着眼前的風夜寒問道。

    “嗯。”風夜寒暗自深呼吸讓自己的語氣溫柔一些,然後看向夜凌道:“時辰不早了,你該去煎藥了。”

    實際上就是讓夜凌離開,這一整天只要他一想起是夜凌陪在白玉珠的身邊,他就心緒不寧,夜凌給自己的感覺並不是只有爲照顧他們的安全如此簡單,所以,他還是很擔心

    “嗯。”夜凌應下聲轉身就走。

    “今個的事情如何”夜凌離開,白玉珠直視着風夜寒直接問道。

    風夜寒拿出放在袖中的一沓厚厚書信放在一旁桌上,他眼神複雜的看着白玉珠言道:“這是從杜夫人那裏拿來關於淮北的消息。”

    白玉珠頓時柳眉微蹙了下,她冷聲道:“這都是她給你的”

    “是,可有什麼不對”風夜寒看到白玉珠再聽到這些書信的時候臉色瞬間陰沉,他不由不解的問道。

    “無心門的規矩,消息呈送上去不可存下任何蛛絲馬跡,顯然杜夫人犯了門規。”白玉珠面色陰冷的對風夜寒說道,而後她伸手拿了一封書信,打開看了看。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有任何消息交給杜夫人的話,杜夫人是無權來備份這些消息的”風夜寒雖然瞭然白玉珠這句話,可他問出聲。

    如果杜夫人無權備份這些消息,那麼杜夫人犯了門規一下子,他震驚道:“難道杜夫人是打算交給無心門少主”

    這句話只不過是一句婉轉的話語,實際上他想說的是難道又是墨宣在背後搗鬼但是直接說墨宣的不是,會讓白玉珠不悅,他自然不會如此直白。

    白玉珠看着上面的書信臉色更加陰冷,她擡眸看向風夜寒說道:“別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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