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五百九十一章 拜倒石榴裙下
    “如果太后已經將我懷孕的消息告訴了白清,那麼我身邊藍溪的孩子忽然丟失,那就可以解釋了”白玉珠聽着風夜寒這句話她眼中帶着陰厲,而後又道:“只是我到現在還有一點沒想通的是他們別的不做偏生帶走藍溪的孩子,那就說明他們一定從什麼渠道得知了藍溪孩子的真正身世。”

    “玉珠,其實我想的是或許太后心裏有其它想法也說不定,也或者藍溪孩子丟失只是偶然,畢竟藍溪現在的孩子可是身份特殊。”風夜寒出聲安撫着顯得很氣憤的白玉珠。

    在他的心裏,沒有什麼是太后所做不到的,只是他還是不相信在交易都在的情況下太后回想殺玉珠,畢竟他是很清楚太后往後的打算,故此,定是藍溪孩子丟失是一個巧合。

    “依太后的性子做得出。”白玉珠面對風夜寒的安慰她可是一點都不領情,冷着聲又道:“太后想殺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我死了,指不定她就會讓你娶白雪兒亦或者將安陽公主扶上太子妃之位,她有什麼是做不出的。”

    風夜寒一聽這話,他狹長的鳳眸帶着堅決與堅定,他直視着白玉珠一字一句說的分外清楚道:“我不會娶白雪兒,別說讓白雪兒做太子妃,就算是側妃、良娣、侍妾、婢女我也不會同意,而至於安陽公主就更別想坐上東宮太子妃之位,如此佛口蛇心之人留在身邊實屬無奈,我還不想將自己的性命丟在她手中,所以,我的太子妃只能是你白玉珠,只能是你,別人沒資格。”

    白玉珠看着風夜寒眼眸裏的堅決她爲之一怔,心裏還是沒有因爲他的這句話而感到悸動,彷彿再也不會爲他的話而感動了,她微微斂下眼眸,嘴角噙着一絲弱微的笑意道:“我本來就該是太子妃,我也必須是太子妃”

    有很多事情她需要太子妃的身份來完成,而是是大將軍府的嫡女,這也是爲什麼她非要在嫁進東宮。

    風夜寒看着白玉珠雖然臉色神情柔和,但是他看得出她的冷淡,他定定地注視着她稍許,他語氣溫和道:“今個也沒什麼大事,藍溪孩子的事情我會去處理,你身子不好就先歇着吧。”

    白玉珠這才擡眸看向風夜寒,她面上淺淺一笑道:”也好,現在身子虛弱,這起來的早經過這麼多事情也着實乏了。”

    “嗯。”風夜寒一邊說着一邊讓白玉珠躺平,他看着她輕聲道:“我在這裏陪你,晚些就讓凝華留在這裏保護你,我去找總督他們。”

    “好。”白玉珠看了一眼風夜寒,然後慢慢合上了眼眸。

    風夜寒就守在白玉珠的身邊直到午膳,夜凌來了、獨孤景也來了,凝華看到這一幕之後退下用膳,午膳他是和他們一起用的,而白玉珠在看到獨孤景的時候心情纔算好了一些,他很無奈又很無力的在用完膳之後離開。

    風夜寒一離開,白玉珠看向獨孤景,她輕聲道:“外面看起來天氣不錯。”

    “看來你很久沒出門了,外面的天陰沉沉的。”獨孤景看着白玉珠溫聲說着。

    “不想下棋了。”白玉珠將手中捏着的一顆黑子給丟在了一旁桌上,她看向夜凌道:“躺了好多天了,你抱我出去走走吧。”

    沉默如同空氣一樣存在坐在屋內的夜凌目不轉睛的看着獨孤景的一舉一動,至少風夜寒私下對自己說過,而他也瞭解獨孤景的底細,自然在獨孤景與白玉珠相處的時候盯緊了獨孤景,他是絕對不會讓白玉珠受到傷害,只因自己無法想象她萬一失去了孩子會是何等的痛苦。

    “夜凌”白玉珠不知夜凌在想些什麼,她看他不迴應自己她又喚道。

    “你的身子”不適合挪動,夜凌這話到最後終是沒把話說完,因爲他在白玉珠的眼裏看到了嚮往外面的希望,他將那未講完的半句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帶着屬於自己的淡漠,他言道:“太子殿下爲你穿戴好了嗎”

    “嗯,都穿戴好了。”白玉珠看夜凌妥協了,頓時雙眼帶着亮意的看着夜凌。

    “出去也好,屋裏也悶出去透透氣也舒服,外面雖然沒有京城三月花開時節,但是我看院內的新葉生髮着實不錯。”獨孤景見夜凌同意讓白玉珠出去,他斂下心中爲她的擔心溫聲對她道。

    “可不是麼,都躺的覺得全身骨頭都散架了。”白玉珠輕笑一聲看向獨孤景。

    夜凌上前小心翼翼地將蓋在白玉珠身上的錦被掀開,便看到她身上有風夜寒爲她穿戴整齊的衣

    裙,他這才稍微放心了下來彎下身將擺放在一旁的繡鞋拿到手中爲她穿繡鞋。

    繡着七色牡丹的繡鞋在此刻顯得格外妖冶,白玉珠看着夜凌爲自己穿鞋時手的僵硬,她不免抿脣輕笑道:“我還真是幸運,讓夜凌你又一次破例爲女子穿鞋子。”

    夜凌爲白玉珠穿繡鞋的手頓時僵了下,聲音冷淡又輕聲道:“你的確幸運,平生第一次接觸女子就是你,什麼都是爲你破例了。”

    “難道說夜凌也在太子妃娘娘面前拜倒在娘娘石榴裙下了”獨孤景在聽到夜凌這麼說的時候,他語氣不由帶着調侃的看着夜凌。

    “真的嗎”白玉珠聽到獨孤景的話,而後笑着看着夜凌又道:“你要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那我可是要高興死了,畢竟某人以前和我說過嗯,沒有七情六慾”

    她的記性可很好的,沒這麼容易忘掉那天交手之時他所言。

    獨孤景的話讓夜凌面紗下的一雙紅寶石的鳳眸瞬間閃了一下,而後擡眸直視着隔着一層面紗的白玉珠,看着她笑的分外開心,他強壓下心頭涌上來不該涌上的情緒,平靜的開口迴應道:“如果我拜倒在你石榴裙下,那你現在就不會在這裏了。”

    “那我會在哪裏”白玉珠微微昂首,一雙清透的眼眸看着面前的夜凌眨了眨眼問道。

    “西域。”夜凌直接脫口而出,下一刻他也爲白玉珠穿好了繡鞋,“準備好了嗎如果有半點不適你定是要告訴我的。”

    “西域可是一點都不好,在我們看來西域就是蠻夷之地。”獨孤景一聽夜凌如此一說,他笑道:“當然這話可沒指夜凌你。”

    對於西域被中原人稱蠻夷雖然是貶低,但白玉珠知道獨孤景說的卻是實話,對於中原人來說身穿怪異服飾有着怪異習俗的西域之人是怪異的,西域之人多數不懂何爲禮儀,對於禮儀之邦的中原人們來說是奇怪的存在,可對於西域人來說中原人才是奇怪的存在,習俗差異罷了。

    “你啊,少說兩句。”她瞥了一眼獨孤景扁了扁嘴。

    “哎呀,我這不是口快說錯了話嘛。”獨孤景一看白玉珠忙忙改口,而後又意味深長笑道:“我發現大小姐身邊的男子只要接觸過大小姐,還真是絲毫不要別的女子近身,你看,少主、皇甫傲、夜凌、凝華、太子咦他不能算”

    獨孤景的話讓白玉珠眼中快速劃過一道驚訝,獨孤景不提自己還真是沒如此覺得,現在想來還真是如此,師兄墨宣、皇甫傲、凝華、夜凌就他們四人好像只有自己最能近他們的身,別的女子還真是沒有能夠如此近身他們

    “夜凌,獨孤景不說我還真沒覺得,而今看來還真是呢。”她擡眸笑看凝華,然後很順從的依偎在夜凌的懷裏,她笑的燦爛道:“吶,你有沒有覺得。”

    “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夜凌很平和的擡步走向外面,一邊走着一邊不由眼神深邃的垂眸看了一眼白玉珠。

    “是啊,的確沒什麼奇怪的。”獨孤景意有所指的笑道。

    “行了,不說這個話題了,反正啊夜凌也沒說錯,這沒什麼奇怪的,就像我一樣,我討厭很多人還不是要和他們接觸,一樣的情況。”白玉珠一邊說着一邊笑顏如花的笑着。

    手中握着佩劍安靜坐在外屋的凝華聽着大小姐白玉珠銀鈴般的悅耳笑聲,而後他慢慢起身看向被夜凌抱在懷中的大小姐,忙道:“大小姐面紗未戴。”

    抱着白玉珠的夜凌這才忽然想起來,便看向凝華冷聲道:“你去屋內拿一下,面紗在花櫃上放着。”

    “我去拿。”獨孤景一聽這話便轉身返回屋內。

    凝華見獨孤景進屋,他看向夜凌眼底帶着一絲警惕問道:“你帶大小姐去哪裏”

    白玉珠一看凝華全身散發着襲人的寒意,那眼底更是帶着防備讓她微微驚訝了下,不等夜凌開口她迴應道:“是我讓夜凌帶我外面花園走走,透透氣而已,你不要這麼緊張。”

    “是,大小姐。”凝華在聽到大小姐這麼說的時候,他這才斂下對夜凌的防備。

    而反身走回內屋去拿花櫃上白玉珠面紗的獨孤景,此刻他就站在花櫃面前,他的神色一片複雜,眼中更是帶着矛盾,手慢慢的擡起來只見他的掌心握着墨宣交給他的藥瓶,而他的視線落在白玉珠的面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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