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六百一十三章 易水宮的宮主
    “你扶我起來。”白玉珠看向風夜寒輕聲言道,“我們去外面見他們。”

    “好。”風夜寒溫聲迴應着白玉珠,他扶起白玉珠之後扶着她走到外廳坐下。

    茶水備好,只等藍溪他們到來,白玉珠端起桌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這纔看到了身穿淺藍色長裙的藍溪走進屋內,而自從孩子不見後藍溪日益憔悴,本是年輕貌美的女子隨着孩子的丟失已是憔悴的彷彿一下子老了許多歲數,眉目間的疲倦與憔悴完全不曾消失過,眼眸一直紅腫着可見藍溪日日以淚洗面。

    “妾身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藍溪走進屋內之後,她連站着的力氣都沒有,本來是屈膝行禮一下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嘶啞的讓人快要聽不出她在說些什麼。

    一旁跟隨在藍溪身邊的楚帆恭敬的跟着小姐藍溪跪伏在地行禮,卻也不忘的伸手扶住了小姐的手臂,一臉的擔心的側目看着小姐。

    “快快免禮,楚帆快扶她起來坐着。”白玉珠看着藍溪如此憔悴不堪她溫聲的言道。

    “多謝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楚帆立刻開口答謝道,下一刻便忙扶小姐站起身,他扶着小姐藍溪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喝杯安神茶先。”白玉珠看着藍溪這副樣子,一想起凝華之前所言,一臉的無奈。

    “太子妃娘娘可是查到妾身孩子的下落”藍溪紅着眼睛的看着太子妃白玉珠嘶啞着聲音問着。

    白玉珠望着眼中帶着着急的藍溪,她知道自己忽然宣藍溪而來,會讓藍溪誤認爲是找到了藍溪的孩子,這麼多天了她都儘量不去想藍溪,因爲實在是無法看到藍溪傷心欲絕的得知孩子毫無下落的結果。

    她出聲安撫道:“京城那麼大,孩子不是這麼容易找到的,藍溪你放寬了心,看你憔悴的樣子本宮着實心裏心疼,楚帆,可要好好照顧好藍溪啊。”

    “是。”楚帆一聽這話立刻應道,此刻的他立在坐在椅子上藍溪的身後。

    當藍溪聽到太子妃娘娘白玉珠的這句話時,她的眼中黯然到死寂,她悲傷道:“妾身好擔心孩子,這麼多天了,也不知道孩子到底如何了,有沒有喫好,有沒有睡好,有沒有被人照顧好妾身只要一想到這般,妾身寢食難安”

    “你如此擔心不是白擔心麼,只有善待自己等孩子被本宮找到你纔有精力好好照顧孩子,在說了,你不是不知道孩子的吉人天相,自有上天庇護,你大可安心的照顧好自己,你看看你憔悴成什麼樣子,本宮看了着實心疼。”白玉珠聽着藍溪痛苦不堪的說着,她出聲安慰着藍溪。

    藍溪一下子紅了眼眶眼淚就滾落出眼眶,她淚眼模糊的看着太子妃娘娘白玉珠一句話說不出,直接抽泣了起來。

    “別哭了,別哭了,宣你過來是因爲元翎回來了,這才讓你過來的。”白玉珠看着藍溪悲痛不已的哭泣着,她再也說不出安慰的話來,至少自己很明白自己實在不會安慰人。

    楚帆一聽元翎歸來,他先臉上帶着驚訝

    正在哭泣的藍溪聽到元翎歸來沒有絲毫的驚訝,她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世界裏無法自拔,完全沒有絲毫的高興。

    白玉珠看着藍溪一點都不歡喜,她眼中帶着深邃沒有再說話。

    “元翎帶到。”過了很久,侍衛先行進屋恭敬行禮道。

    “讓他們進來吧。”一直不曾吭聲的風夜寒此刻昂聲道。

    “是。”侍衛領命之後快速退了下去。

    離開有些日子的元翎走進了屋內,今天的他身穿一件淺棕色長袍,頭上佩戴一個青玉冠,眉目間帶着急急趕來的疲累,他走進屋內之後首先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小姐藍溪、而後是楚帆,再者是坐在主位上戴着面紗的太子妃與太子殿下。

    “草民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元翎一邊說着一邊跪伏在地行大禮。

    此時的白玉珠只是看了一眼元翎,而後看向站在元翎身邊的兩名男子,其中一名男子身穿繡着銀絲雲紋的黑色錦袍,頃長的身軀顯得分外纖瘦,頭上戴着一頂黑色紗帽完全看不出長什麼樣子。

    而在黑衣男子身邊站的一名男子穿着上與元翎差不多,一看就是下屬,那麼她想這個身穿雲紋黑袍的男子大概就是自己所想知道的易水宮的宮主。

    無論是身爲下屬的元翎或者是易水宮的宮主在眼下這樣的情景下,也不過是普通百姓罷了,此時,站在黑袍男子身邊的國字臉看起來分外警惕的男子上前扶住了黑袍男子的手臂,下一刻同時跪伏下來。

    “草

    民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一道帶着低沉充滿磁性又顯得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

    風夜寒看着跪伏在地的三人,他的目光落在了雲紋黑袍男子的身上,他狹長的鳳眸帶着深邃的盯着雲紋黑袍男子,似是要看穿這人那般。

    “兄長”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抽泣的藍溪當聽到這個聲音時,她猝然回過神看向雲紋男子帶着驚愕的喚道。

    楚帆看小姐站起身,他忙上前攙扶便扶着小姐藍溪走到了雲紋黑袍男子跟前,同時跪伏了下來語氣恭敬道:“屬下參見宮主。”

    “兄長嗚”藍溪看着眼前兄長,而後直接撲倒了他的懷裏嚎嚎痛哭了起來,彷彿原本不算很痛的痛苦在自己的親人面前更加痛心蝕骨。

    被藍溪喚兄長的男子此時此刻伸手將藍溪擁入懷中,他輕輕地輕撫着她的後背,並沒有說出半句話

    白玉珠坐在椅子上眼神平靜的看着面前的一幕,視線不曾從藍溪喚作兄長的男子身上轉移開,並且就算帶着帽子,她也能感覺到男子正在各種面紗眼中帶着打量的看着自己。

    坐在白玉珠身邊的風夜寒感覺到男子正在藉着紗帽的掩蓋正在打量着他們,他不免冷聲道:“要敘舊一會敘舊,現在可不是讓你們如此哭哭啼啼的時候。”

    “行了,他們難得一見,你就少說兩句。”白玉珠轉頭看向身邊的風夜寒聲音很輕卻帶着一抹溫柔地言道。

    風夜寒一聽白玉珠這麼說,他立刻看着她鳳眸之中帶着溫柔的應道:“好。”

    藍溪在她的兄長懷裏嚎嚎痛哭了很久,整個屋子裏只有藍溪的痛苦聲音,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藍溪終於停下來了哭聲,卻是張了張嘴聲音嘶啞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白玉珠看着這一幕,她輕聲道:“都免禮,先坐下來。”

    “謝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衆人除了藍溪異口同聲道畢恭畢敬道。

    備好的茶點,待藍溪與男子坐定之後,站在一旁的元翎先看向端坐在椅子上的太子妃娘娘白玉珠帶着小心翼翼問道:“草民有疑問”

    “你想知道藍溪爲何如此憔悴痛苦吧”白玉珠不等元翎把話說完,她眼神帶着心疼的看了一眼藍溪道:“藍溪的孩子被人抱走了,本宮已經安排了人正在尋找,稍安勿躁。”

    元翎聽到孩子被人抱走之時的神色,頓時滿臉震驚,而後忙看向苦痛的幾乎要昏厥過去的小姐藍溪,眼中帶着擔心。

    “這裏沒有別人,不以真面目示人乃是大不敬。”這時,夜凌從門外走了進來,同時手中還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黑漆漆藥汁,他的聲音很冷,冷的彷彿如同冬日的寒冰。

    聽到夜凌的聲音,本想開口的白玉珠微微驚訝了下,她擡眸看向夜凌眼中帶着溫和道:“怎麼這麼早就熬好了”

    “尋了很久才勉強配好,想早些讓你試試先。”夜凌說話間已經是將手中托盤內的藥碗放在了白玉珠面前的桌上。

    在夜凌出現時,彷彿空氣就像他的人一樣被凍結,瞬間冰冷的空氣席捲着屋內的任何角落。

    雲紋黑袍的男子隔着面紗看着一襲白衣帶着白色紗帽的男子走進屋內,頃長的身軀透着無法讓人忽視的銳利與清冷,沉穩的腳步,周身散發的冷空氣,他似乎感覺不到這個男子的氣息,似是一個毫無氣息的男子,此時,紗帽下一雙細長的眼眸帶着深邃。

    楚帆就立在男子身後,此時他微微俯下身壓低了嗓音道:“此人叫夜凌。”

    就在楚帆話間,藍溪的兄長擡手露出一雙骨節分明的纖細大手摘下了戴在頭上的紗帽,紗帽被摘下露出白玉冠,一頭如黑緞般的墨發溫順的垂順着,墨眉入鬢,挺直的鼻樑,如同被精雕玉琢的五官,單薄的脣瓣略顯蒼白,容貌英俊卻似乎透着一抹病色。

    藥要趁熱喝,所以當夜凌講藥端來的時候,白玉珠便伸手端起黑乎乎的藥碗趁熱一口全部喝下,當喝完之後她發覺身體完全由內而外的散發着熱氣,額頭更是滿是熱汗。

    風夜寒一看這般忙從袖中拿出帕子,動作溫柔的爲白玉珠擦拭着額頭的冷汗,他輕聲道:“慢點喝纔是,瞧你喝的滿頭大汗的。”

    “這副藥是熱藥,喝完之後可以緩解你身體之內的寒氣,對你很有好處。”夜凌聽到風夜寒這麼說的時候他聲音帶着冷意道。

    風夜寒似是完全沒聽到夜凌的話那般,他專心的擦拭着白玉珠額頭的冷汗,眼中滿是心疼。

    而白玉珠微微側目正好看到了摘下面紗的藍溪兄長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