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六百一十六章 愛太深才痛苦
    “你說什麼”夜凌剛離開,風夜寒便進屋之後卻聽到的是白玉珠的這番讓他震驚不已的一番話。

    “我說,後天我和你一同去處理淮北之事。”白玉珠看着風夜寒震驚不已的神情,她一本正經的看着他言道。

    “不行。”風夜寒立刻就出聲拒絕白玉珠,語氣鋒利卻帶着堅決道:“絕對不行。”

    “我心意已決。”白玉珠一點都不在意風夜寒的震驚表情,她很淡然道:“我已經吩咐夜凌去準備後面的事情,今個已是接近傍晚,明個休息一天,趁着我現在身體痊癒趕緊將淮北的事情處理好,這一拖再拖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我想回京城。”

    “你想回京城我現在就帶你回去,我不許你如此不在意自個的身子。”風夜寒狹長的鳳眸帶着揪心的看着白玉珠。

    “我說過的話就不要讓我重複,我要是能回去我早就回京城了,我要的是你與我一同回京城,帶着你處理好淮北之事的政績回京,而非空手讓京城那麼多等着看你笑話的人笑話你。”白玉珠很淡然的看着風夜寒,她語氣刻意加重了後面的一句話來提醒風夜寒。

    “我一點都不注意別人怎麼笑話我,我要的是你母子平安。”風夜寒看着一臉平和絲毫不在意的白玉珠,天知道他簡直都快要被她給氣瘋了,她難道不知道她的身子有多麼的虛弱嗎她非要讓自己看到她受到傷害恨不能死掉才罷休麼。

    “你一會去安排一下,別到了後天又是很多事情都沒處理。”白玉珠完全不理會風夜寒的擔心與痛苦,她自顧自的繼續說着。

    “不去,我說過了不允許你去處理淮北之事。”風夜寒看着白玉珠完全無視自己的話,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該怎麼說。

    生她的氣去怒斥她他根本做不到,而她的脾氣他是分外的清楚,故此纔會急的團團轉卻完全說不出一句重話。

    “如果後天我不能準時去處理淮北之事,後果你自負。”白玉珠直視着狹長鳳眸帶着害怕與無措的風夜寒,直接下了狠話。

    “玉珠,這萬萬使不得”風夜寒完全快要急瘋了,他有太多拒絕的話想說出口,但在白玉珠如此警告的言語之下他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若不是在乎,他綁也將她綁在屋內不讓她外出,若不是瘋了一樣的在意她,他一定會立刻點了她的昏厥穴直接將她抱進馬車趕回京城。

    然而,他不敢,是的,他完全不敢對她做出任何她不願意的事情,害怕傷害她,這也是他一直要遠離她的原因,卻發現命運將他們捆綁在一起的時候,無論自己怎樣的害怕都無濟於事,她下定決心的事情,除了老夫人之外從不爲任何人更改。

    “夜凌知道嗎”過了很久很久之後,他就像一下子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椅子上輕聲的問着。

    “我對夜凌說過,他同意我外出。”白玉珠眼神一直是看着風夜寒的,看着他狹長鳳眸裏的痛苦、無奈、心疼的各種複雜情緒,最後成爲妥協,她沒有一絲高興,畢竟他是爲了自己好,這份心意她自是心領了。

    “你”風夜寒還是想讓白玉珠不要心生離開總督府的心思,只是這一張口便完全說不出話來,他無可奈何道:“我同意你一起與我處理淮北之事,不過一旦外出你必須要聽我的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定是不許反駁。”

    這並非命令而是保護自己,白玉珠的心裏是清楚的,她開口道:“好。”答應的乾脆,可真要溫順的聽風夜寒的話就不是她白玉珠了。

    就算如此風夜寒也完全松不下一口氣,他看着白玉珠道:“這忙了一整天累了吧,我扶你進屋歇會,想必一會連嬤嬤就會端來晚膳,你用了晚膳好好歇着。”

    “的確有些身子乏了,不過我還是等用了晚膳在去休息,現在我想見一下獨孤景。”白玉珠聽到風夜寒這麼說,她語氣溫和道:“這麼多天了,我一直都沒見獨孤景,我就知道是你不待見他不讓他來見我,那些天我身子不適也着實懶得理會這些,今個就見見他,正巧和他說說這件事,到時候要讓他跟着一起保護我。”

    “我一人一樣可以保護好你,不用獨孤景。”風夜寒看着白玉珠立刻出聲說道,他的確不待見獨孤景,也從來就不待見此人,此人前來淮北根本就沒有什麼好事,玉珠不清楚很多事情,故此纔會說出讓獨孤景保護她的話,他聽了可是心驚膽戰,這不是保護而是被害纔是。

    “你啊,太小肚雞腸了。”白玉珠扁了扁嘴,語氣堅定道:“我要見獨孤景,快讓他來見我

    。”

    “玉珠”風夜寒無奈的喚着白玉珠。

    “風夜寒”白玉珠一下子就臉色陰沉了下來,“快把獨孤景叫來。”

    風夜寒如何去拒絕心裏有太多的話想對白玉珠說,卻完全找不到說出這些話的契機,最後應道:“好。”

    喚來了外面把守的侍衛傳達了他的意思之後,他走到白玉珠的身邊,纖長的指尖輕撫她泛紅的雙眸,語氣帶着心疼道:“不知道你與夜凌到底說了什麼,但是我害怕看到你流淚。”

    是的,從一進屋他就看到了她紅着的雙眸,奈何,不等他先做出任何反應,她就直接地了一個讓他震驚不已的一句話,此刻,他心疼不已。

    “我想起了老夫人”纔會落下眼淚,白玉珠感受着風夜寒冰冷的指尖她輕聲地說着。

    說到老夫人,之前在陽天樓的一幕又一次映入腦海,不過這被自己給強壓下

    風夜寒彎下身將白玉珠擁入懷中,他聲音溫柔道:“你還有我,我會在你身邊陪着你。”

    面對風夜寒略顯煽情的話讓白玉珠眼中帶着一絲痛楚,而後故意輕笑道:“相敬如賓倒也不錯,起碼你還能陪在我身邊。”

    風夜寒頓時身形一僵,狹長的鳳眸帶着一絲苦楚,他柔聲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白玉珠此刻臉上帶着一絲淺淺的微笑,她沒有再說話去迴應風夜寒。

    空氣中彷彿因爲這一幕而顯得溫馨,安靜的屋內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風夜寒就這樣安靜的將白玉珠抱在懷裏,他狹長的鳳眸在此時滿是複雜。

    “後天就直接去解救那些無辜的百姓吧。”很久很久之後,白玉珠主動出聲對風夜寒說道。

    風夜寒當即身形緊繃,他微微側身讓自己與白玉珠面對面,他看着她溫柔的神色,他認真道:“百姓事情雖然我已經查清楚在何處,但是對於你來說,這如此之亂之處分外混亂,你還是不要跟着我一同去處理這件事,我們可以先去處理總督府的事情,前些日子因爲沒有找到藍溪的孩子,我罰了總督俸銀,並且還讓他開倉放糧,總督府的財力如此之多,豈能放過,自當要救百姓們。”

    “糧草再多,沒有苦命的百姓豈不是還是落在了總督的手裏,他掌握着糧草我們就毫無辦法,只有先把人救出來,再逼總督將糧草交出來,這是一個光明正大去救百姓的理由,並且,再加上校尉張子弦這個人居心叵測,完全是兩把刀,人前一把背後一把,捅人都不帶血,所以我絕對不會放過他,這麼多天別看我一直躺在牀榻上養傷,其實我心裏很明鏡似地想的很清楚。”

    “你想怎麼做”風夜寒一聽白玉珠這話,他鳳眸閃了閃而後問道。

    就在白玉珠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到外面侍衛的聲音傳來,言道:“殿下,獨孤景帶到。”

    一聲獨孤景帶到,一下子打斷了風夜寒與白玉珠之間的對話,風夜寒狹長的鳳眸一瞬間充滿冰冷,他看着白玉珠輕聲道:“這件事晚些我們再說。”

    “嗯。”白玉珠輕輕地應下聲。

    今天的獨孤景身穿深藍色繡白蘭錦袍,並未束冠而是佩戴了兩支碧綠簪綰髮,頃長的身軀如同他臉上的微笑那般顯得溫柔很多,他進屋之後看向很久不曾見到的白玉珠恭敬道:“獨孤景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行了,都說過了不要這麼見外行禮,你還這樣,你還要我交代你多少次。”白玉珠一邊說着一邊看向風夜寒道:“別站着,坐吧。”

    風夜寒溫柔的看了一眼白玉珠坐在了白玉珠的身邊座椅上。

    “快起來坐吧。”白玉珠聲音很是溫和的看着獨孤景,而後道:“有些日子沒見你了,在總督府過的還好吧。”

    獨孤景坐定之後他臉上帶着微笑的看着白玉珠,他淺笑道:“當然好,誰都知道我是娘娘身邊之人,誰敢冒犯我呢,我每天自由自在分外快活,只是見不到你,心裏總是放不下你。”

    “獨孤景。”風夜寒臉色陰沉厲聲道。

    獨孤景看向風夜寒,他歉意道:“太子殿下抱歉,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友般的擔心娘娘罷了。”

    這句話一說,便顯得風夜寒一點都不大度,顯得小氣,白玉珠看到風夜寒的鳳眸已經是凝滿了戾氣,她心裏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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