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六百二十八章 血口噴人
    把守在兵營十里之外哨崗的士兵在看到面前的令牌與侍衛高呼的聲音時,他先是一驚,而後並沒有將手中拉滿的弓箭鬆開,不過他眉眼間帶着一絲閃爍,似乎有些猶豫不知是真太子殿下還是假的。

    哨崗上面的十名對着他們拉滿了弓箭的弓箭手在白玉珠看來分外的刺眼,她厲聲道:“數三下,不讓開一個不留。”

    “是。”一旁的另外一名侍衛領命之後快速的駕馬而且,而後朝着哨崗的弓箭手厲聲喝道:“太子妃娘娘下令,數完三下之後如果還不讓開,格殺勿論。”

    風夜寒那攬住白玉珠身子的手臂不由微微收緊,他的聲音帶着溫柔與擔心道:“少動怒,身子要緊。”

    “我沒動怒。”白玉珠的聲音很冷,冷的彷彿讓人以爲她在動怒,實際上她沒有怒意,她腦中想的是進入兵營之後的事情。

    風夜寒本握着繮繩的手微微鬆開反手握住白玉珠冰冷的玉手,什麼話也沒有再說。

    一句數三下不放行就格殺勿論的話一出,立在哨崗的十來名弓箭手一下子眉目間一絲晃神,下一刻其中一名弓箭手立刻下了哨樓,而後就看到他騎馬快速離開,其他拉滿了弓準備箭無虛發的弓箭手同時放下了弓箭,那兵營的木欄大門隨之打開。

    “我們路上快些,已經有人去通知了,不要太慢的進去,萬一他們心生歹心我們必須要在他們準備應對我們一切的時候打亂他們的陣腳。”白玉珠看到阻攔他們進入兵營的士兵們她冷冷道。

    “好。”風夜寒一直都是無聲的支持着白玉珠,至少眼下他們是一條心都是爲了淮北。

    前鋒營並非是簡單的前鋒營,一個前鋒營不過是淮北兵營的統稱,淮北大部分的精兵都駐紮在前鋒營內,住在這裏的也是本領非常的武將,整個淮北的士兵白玉珠粗略估算在六十萬以上的人數,分佈在淮北各個地方,而這裏是淮北兵權的心臟,只要把這裏一把碾碎,其他地方的兵權自然就手到擒來。

    這裏的兵權非同小可,可不是從白清手裏奪來的幾萬精兵如此簡單,這裏稍微走錯一步便是萬劫不復。

    絕影不急不緩的走過前鋒營的阻絕外面的木欄門,在進入門內的這一刻,白玉珠壓低了聲音道:“風夜寒,如果我們進入兵營他們直接動手的話,你一定要擒賊先擒王,到時候你不用顧忌我分毫,我自己能夠保護自己”

    “什麼都可以答應,唯獨這一條我無法同意。”白玉珠話音剛落,風夜寒心裏一緊沉聲對白玉珠言道。

    “我只是說如果,沒有說一定會進入兵營我們就被他們包圍”白玉珠聽完之後心裏一暖,本來緊繃的心在此刻稍微緩和了一些溫聲道。

    “沒有如果,真到那時候我不會離開你分毫。”風夜寒語氣之中帶着滿滿的堅決。

    “我都說了如何”白玉珠很眼底帶着無奈,而後輕聲道:“罷了,若是我們進入兵營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你就等我摔倒的動作,一旦我摔倒你就趁機直接拔劍殺掉營帳內所有武將,一個不留。”

    “摔倒”風夜寒剛一甩繮繩絕影風疾而起卻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嚇的他一把勒停了絕影。

    太快的速度讓絕影停下來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而絕影除了長鳴一聲之外,穩穩當當的停了下來,不過還是讓白玉珠胸口忽然一堵稍顯難受。

    “你做什麼”她忙深吸一口氣側頭看向眼中帶着震驚的風夜寒厲聲道。

    “你要做什麼你跟我說摔倒”風夜寒緩過神之後簡直不敢相信白玉珠會說出這樣的話,“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不要做出如此危險的事情,你爲了腹中的孩子忍受了那麼多的痛苦,你現在本來身體就處於一個極端的位置,一個不小心就會小產,你竟然跟我說摔倒你是打算把之前所付出的努力全部都放棄還是有多麼的恨我,讓我如此驚慌失措。”

    白玉珠定定地看着眼中帶着揪心又惱又心疼又害怕的風夜寒,她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她忙出聲安慰道:“你聽我說,我不是真摔倒,我豈會不清楚自個的身體呢,我只是來一個假摔,絕對不會摔倒,你要對我放心。”

    “我可是對你一點都不放心。”風夜寒在白玉珠話罷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帶着一絲難掩的害怕,“你的性子我會不瞭解嗎你真想除掉一個人,別說假摔,真摔你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你怎麼可以說出如此讓我揪心的話。”

    白玉珠其實並不想繼續安慰風夜寒,因爲自己一點都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怎奈惹了風夜寒不快,要是到了兵營他不配合豈不是自己所準備的一切就都白費了麼,便一把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扁着嘴眼中帶着滿滿的害怕小心翼翼地看着風夜寒道:“我知道錯了,

    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不摔了你別生氣嗎,哎呀”

    風夜寒對於渾身散發殺氣的白玉珠忽然變得如同撒嬌的貓一樣,睜着一雙充滿忐忑的水眸望着自己,一下子他就亂了心神。

    天知道,他明明知道她是故意這樣做來哄自己,可是怎麼都無法阻止自己內心裏的甜蜜與柔軟,正想開口對她說他不生氣之時,她的一聲驚呼讓他心裏咯噔一聲提心吊膽忙問道:“怎麼了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你一說我,我一難過就心裏難受。”白玉珠一看風夜寒無措的神情,她眼中劃過一道狡黠輕聲說道。

    “是我的錯,我不該話說的那麼重。”風夜寒立刻開口迴應白玉珠,“只要不摔倒,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好好的。”

    風夜寒的這句話白玉珠聽了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白玉珠望着風夜寒狹長鳳眸裏的揪心擔憂,她溫聲道:“不讓你做什麼了,我們先進了兵營在說,不要在這裏停着。”

    “我慢些,你現在畢竟不舒服。”風夜寒看着白玉珠聽完她說的話之後,他溫柔的安撫着她。

    “別,快些,早點過去,聽我的絕對沒有錯。”白玉珠一聽風夜寒這話瞬間剛無辜委屈的神情消失無蹤被冷酷所取代。

    變幻的如此之快都讓風夜寒差點都緩不過神,不過看到白玉珠這般他就清楚她並沒有事情,心裏也不免踏實了一些,他輕聲道:“好,我們快些去兵營。”

    說完,一甩繮繩,絕影又一次狂奔起來,一旁圍着他們保護他們的侍衛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十里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並不近,但是再遠再近始終會來到兵營的正中心,風夜寒勒停了絕影,侍衛們立刻微微收緊了一些,他冷冷的看着面前身穿軍服佩戴兵器的五位將領依並列。

    此時的白玉珠雙眸沒有了之前的寒霜而是帶着一絲疲倦,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幾人一聲未吭。

    之前拿着屬於太子殿下令牌的侍衛立刻下馬上前,他將令牌高舉頭頂,龍鳳纏繞火玉的金令牌當即如同一道金光四射的光芒彷彿要刺瞎任何人的雙眼,本來立在原地的五位武將此刻同時跪伏在地恭敬道:“臣等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免禮。”鳳眸冷冷看着面前幾人的風夜寒語氣如冰的開口言道。

    五人陸續起身,而後讓開道路語氣帶着恭敬道:“臣淮北節度使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入兵營。”

    “臣淮北總兵供應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入兵營。”

    “臣撫軍”

    五人一次行禮之後白玉珠聲音不高不低的出聲道:“本宮累了,需要進營帳歇着。”

    “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衆人在聽到太子妃白玉珠一道清冷的聲音時,幾人面色無意不微微驚愕,而後讓開道路恭敬道。

    風夜寒什麼也沒有說,駕馬帶着白玉珠進了兵營。

    這裏雖然是掌握淮北兵權武將心臟之地,可這裏一樣每天都有士兵在訓練,四周都是男人們練武的聲音,高昂而又充滿了氣魄。

    高大的營帳坐落在兵營進去之後的不遠距離,四周站着手持長槍一動不動目無表情的士兵把守,風夜寒抱着白玉珠進了營帳之後,白玉珠並沒有坐下,而是似乎帶着興趣一樣的眼神看着營帳的內一切。

    營帳很寬敞,猶如一座屋子一樣分隔出左右、大廳,屏風分隔,兵器擺放在一旁,虎皮座椅,主位桌上擺放着一堆各種兵營所需之物,擺設一點都不簡單,處處分外講究,西域地毯、虎皮座椅,竟然擺放着新鮮的水果

    這樣的一幕看在眼裏不免讓白玉珠的臉色陰沉了一些,腦中都是昨天解救的那些苦命百姓餓的皮包骨頭,這裏卻能夠如此愜意。

    她一邊看似很隨意的看着四周,一邊腳下的步子慢慢走向了立在正中間的幾位大臣中間,忽然的,她溫聲道:“淮北如此禍亂,多虧了諸位愛卿鎮守,這才避免大亂”

    她一邊說着一邊走到節度使與總兵邊上,今天的自己並沒有穿昨天的騎裝而是穿了一身淺紫色的錦裙,似乎腳下絆了一下,她一把就抓住了節度使的手臂,而節度使一看這一幕頓時大喫一驚急忙伸手去扶住眼前的太子妃娘娘。

    他扶是扶住了,而後卻感到一股凌厲氣勢將他彈開,接着就聽到一聲驚呼聲,“啊”的一聲之後,他就見到眼前的太子妃娘娘身形不穩便是朝着地上摔去

    這一幕就發生在節度使的面前,怎麼看都是節度使扶住了太子妃娘娘,卻又鬆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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