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寵神醫醜妃 >第六百三十章 兵權再握
    “你認爲我稀罕這皇位”這一刻,風夜寒痛心疾首的看着滿腦子都是權謀的白玉珠。

    “不管你稀罕不稀罕,你是當今太子,你就應該爲大雲百姓着想,爲整個皇家着想”白玉珠正色的看着風夜寒,聲音帶着冷冽,然而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最後聲音微輕地言道:“然而,這並非是我的真心之言。”

    對於她來說,大雲風家早就與自己毫無一絲關係,從前的種種這不是說忘就該忘掉的,她時刻提醒着自己,她不允許自己忘掉自己再一次嫁進東宮是爲了什麼。

    “我早和你說過,如果你願意,我們立刻就離開這裏,我們去”風夜寒一把抓住白玉珠的手,他的眉目間語氣裏帶着焦急與渴望的看着白玉珠,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不可能。”白玉珠不等風夜寒把話說完她斬釘截鐵的回絕,她的眼神微微冷了下來,冷聲道:“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我幫你不過是想得到太子妃親衛,你不要想的太多。”

    明明好不容易纔緩和的關係,這一次怕是又要毀於一旦,她心裏很無奈,可是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他怎麼想她不願意去揣摩,她只知道自己的計劃已定,這盤棋局由她的手來染滿鮮血,只要兵權在握就好。

    白玉珠冰冷的言語與充滿疏離的言語讓風夜寒爲之一怔,他凝視着她,但從她的眼裏看到的是一片淡漠還有屬於她的堅決,這股堅定與自信他最熟悉不過,那是勝利在握的得勝氣勢,猶如當初她在周王府狠狠羞辱了聽雲離開之時的傲然身姿,那般的光彩奪目。

    他知道,現在的她無論自己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她只按照她自己的安排所進行。

    “現在你要隨我出去,然後擊鼓集兵,將我剛對你所說的事情全部告訴整個兵營的士兵,你要讓他們知道是節度使謀反之心在先,我們處決再後。”白玉珠話間不由的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自己鮮血染紅了整個手臂的衣袖,看着鮮血順着衣袖在一滴一滴的滴血,她眼底帶着隱忍。

    “爲什麼你就不能不能讓”就在白玉珠一個轉身要走的時候,風夜寒的聲音帶着太多的苦澀與無奈出聲。

    “不能什麼”停下了腳步,白玉珠轉過身看向風夜寒淡然的問着。

    風夜寒鳳眸對視着白玉珠清透卻帶着忍耐的雙眸,稍許,他輕聲道:“沒什麼,既是要把戲給演的逼真點,我自當配合。”

    說話間,他已經是將白玉珠擁入懷中,他的手臂沒有了之前那般的大力,很輕柔的似乎生怕弄疼了她。

    親衛親自擊鼓,鼓聲如同震天的雷鳴聲響徹在軍營內,鼓聲的響起讓所有在訓練的亦或者歇息的士兵們全部快速的穿戴整齊、手持兵器來到了訓練場,訓練有素的士兵們快速的並列一排排站齊。

    很快,整個訓練場站滿了士兵,被風夜寒摟在懷中的白玉珠餘光隨意的瞥了一眼,在將臺之上看下面的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人數衆多,這要是在這裏起了殺心要殺他們,他們連逃都難逃。

    可惜那張子弦那麼聰明的兩面派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他們會反手先殺了他們,那張子弦一直都知道太子風夜寒在忌憚他,可顯然是忘記了風夜寒身邊還有自己,自己雖說是人人喊打討厭的對象,但是自己真要動了殺心,別說白清,就算是皇帝風元都休想阻攔自己,這也是張子弦他們漏算了。

    其次,定是白清催促張子弦對自己動手,張子弦這才鋌而走險要圍殺自己,如今風水輪流轉,等她得到淮北兵權之後已成風夜寒手中亡魂的張子弦是不是會懊悔當初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決定

    何況,看來白清到現在都還不瞭解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還以爲自己只是一隻兔子,最多逼急了咬咬人,他完全大錯特錯,因爲自己可是兇惡的惡鬼,殺起人來從來不眨眼,從不問緣由,不問經過只要結果,用最快的手段得到結果就好。

    這也是自己拖累了風夜寒如此之久,眼看着越拖越久對他不利,自己也分外憂心,憂心他在淮北越來越危險,憂心自己的身體需要一個平靜毫無危險的地方好好休養。

    鼓聲一直持續響了半個時辰才停下,靠近將臺之下她看到不少訓練士兵

    的將士在看着自己,她刻意讓自己滿是鮮血的手臂露在外面,鮮血依舊在滴落着,本就虛弱的她折騰了兩天已經是頭暈目眩了起來,她的餘光一直都在觀察着四周的任何動靜,她要防備任何人任何事情。

    風夜寒鳳眸一掃眼前衆多士兵,他提氣用內力昂聲道:“本太子與太子妃來到淮北已有數月,本太子還是第一次走進兵營,本是前來慰問衆將士,可怎奈節度使爲首竟敢在營帳刺殺本太子與太子妃,所幸本太子並未受傷,可太子妃被節度使、總兵刺傷,謀逆之心如此昭然若揭,刺殺本太子與太子妃誅滅九族都不惜爲過,本太子的太子親衛已經將幾人捉拿,他們當場反抗只得殺掉”

    隨着太子殿下的話語,很多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太子殿下懷中太子妃的滿是鮮血的手臂上。

    而風夜寒話間,太子親衛已是手拎着節度使和總兵其他人的頭顱走到將臺最前面,隨手將節度使他們的頭顱丟棄在地,瞬間站滿了人的訓練場騷動了起來,衆將士一個個面面相窺滿是震驚,而後便是竊竊私語,神色不明。

    “這裏還有誰是節度使的同黨”風夜寒冷冷地看着將臺之下厲聲問道,“誰是節度使他們的同黨要謀害本太子與太子妃的立刻站出來,本太子還留一具全屍,要是現在隱瞞事後被本太子查出來,那就是誅九族的罪”

    一句要抓誰是節度使同黨的話,一句誅九族徹底的讓士兵的隊列微亂,竊竊私語的聲音更響了一些,但是沒有任何人站出隊列,彷彿沒有人是節度使的同黨那般。“打了臉,該給糖了。”此刻,白玉珠壓低了嗓音對近在咫尺的風夜寒輕聲地言道。

    “我知道。”風夜寒低聲迴應白玉珠,而後昂聲道:“看來你們都是大雲忠心耿耿的子民,效忠皇上,效忠本太子,誰都不是節度使他們的同黨,如此讓本太子甚是寬慰”

    微頓了一下,他繼續用內力大聲道:“節度使他們謀害本太子與太子妃是爲謀反,諸位大雲國之堅柱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得知定是龍顏欣慰,而此次節度使被殺,再加上校尉與總督今早被人發現被人刺殺已死,所以現在整個淮北軍務無人負責,故此由本太子親自負責整個淮北的軍務,本太子的命令要是有人不服現在就立刻站出來,去留隨意。”

    對於進入兵營之人此生都難以離開,所以對於當今太子的這番去留隨意的話一出,又一次引起軒然大波,士兵們又一次開始竊竊私語,然而沒有任何人離開自己原來的位置一步,只因一旦進入兵營再離開會被視爲恥辱,這是兵士忠心根本,豈能一句話就隨意離開,這要是到了戰場定是逃兵,爲了避免揹負一輩子的恥辱沒有人會離開。

    再加上現在又不是兵荒馬亂的時候,他們在軍營裏喫的好住的好,每個月還有俸祿拿,這麼好的事情平常百姓可不會錯過,更何況在經歷了這麼多禍事的淮北,俸祿與喫住起居都是非常重要也很奢侈的事情,出了兵營在外面遇到什麼事情誰都不會能夠料到。

    再加上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當今太子,太子一言無人敢隨意離去亦或者大聲反駁,又或者質問爲何節度使會刺殺他們,他們是士兵,除了對命令的服從與服從之外沒有他們半句話語權。

    “好,很好,一個人都不曾離開,本太子看到了你們的忠心,本太子甚是欣慰,你們都是大雲好兒郎,大雲的驕傲,日後本太子一定會厚待衆位將士,絕對不會讓衆位將士的忠心得到半點踐踏。”稍許之後風夜寒沒看到一人離開,他用內力大聲的對眼前將士言道。

    內力的凝起,讓他的聲音傳達的很遠,這也是他用內力的原因,他必須要讓所有人都聽到他的話,讓所有人都瞭解他對他們的善心。

    “現在開始起,認命陸元暫代校尉一職,伊合暫代節度使一職,總督之死本太子已經派人快馬加鞭送奏摺呈送給皇上,到時候認命誰是皇上的命令,陸元與伊合二人本太子在來到淮北之後就聽說過二人,二人對淮北兵營建樹頗多,故此你們就暫代這兩職位,這也是本太子對你們期望。”

    陸元和伊合就站在第一排的,當兩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被曬的黑黝黝的粗狂臉上先寫着震驚,而後面面相窺,似是兩人都沒料到太子殿下會提到他們的名字還讓他們暫代校尉與節度使的官位,不過在緩過神之後他們立刻跪伏在地帶着受寵若驚道:“臣等叩謝太子殿下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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